“什么人私闯军事重地?”我立刻跳了起来,冲出门去。.. .t.
只见一个胖胖的家伙冲在前面,后面跟着几上胖胖的家伙,一看就是一群为富不仁的混蛋,这一身肥肉都是从人民的身上刮来的。
“闪开,让我进去见武都头。”那胖子立刻跳着脚叫了起来。
“他就是武都头。”后面一个衙役立刻道。
“啊?你,就是武都头?”那中年胖子只得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看着我。
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这阵子为了我的逃跑计划,我基本十分低调,对于这些大款们的吃请,基本都推掉了。
“这个,武都头,听说都头拿了犬子,不知却是为何?”那中年胖子似乎牛b惯了,口气很是强硬,我很是不爽。
“对不起,你的犬子本都头没兴趣认识。不过你说拿人倒是有这么一桩,一个当街**民女的暴徒。本都头最恨的就是这种畜牲行径,何况还当街拒捕,杀官造反,哼。本人正想禀明知县大人,将狂徒直接押送到府尹处审理,这种**大盗,不是你的什么犬子吧?”
我用力的捏了下拳头,拳头的暴响立刻吓了中年胖子一跳。
“杀官造反?这,这怎么可能?犬子他虽然有点恶习,可是这杀官造反的罪名,可不是随便说的,武都头何出此言啊?”
看来这家伙还知道自己儿子身有恶习,是你老母的都是你老家伙惯的,活该你破产。
“对了,你是谁啊?衙门的事,凭的也敢来过问,不怕知县大人知道了,治你的罪吗?”我立刻官腔十足的道。
怪不得人都愿意当官,原来打官腔这么好玩。而且看起来很唬人。
“这,在下风白平,武都头公务繁忙,咱们无缘一见,不过在下与知县大人熟得很的,听百姓道,武都头今日拿了一人,像是我那不争气的犬子,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还望武都头通融一下。”风白平见我 一副官腔,愣了一下,立刻换了一幅嘴脸道。
到底是混社会的人,看人下菜碟的本事,一看就是久练成精。武二哥的虎躯一震,立刻就让他感到了王霸之气,怕怕了。
“哎呀,原来是名动县城的风老爷,怎么不早说,失礼,失礼,快请进屋。”我立刻热情的挽着他的手,向屋子里走去。
“这个,武都头。”他可能见我的嘴脸变成太快,一时间有点不适应。操,玩死你。
“怎么?风老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我一脸人民公仆样,热情的道。
“这个,武都头借一步说话。”他眼睛乱转着拉着我到了一个僻静处,扯过我的衣袖,将两个沉甸甸的东西塞了进去。
我不用看也知道是金元宝,不过这两个份大,量足,比前两个可是要有震慑力,难怪贪官屡禁不止,这实在是致命的**呀。
“这如何使得?武松与风老爷素未谋面,这从何说起?使不得,使不得。”我立刻又将元宝塞了回去,装出一幅吃惊的样子。
“唉,武都头说得哪里话?自从虎驾降临县城之后,老夫时时挂念着能与这天下闻名的打虎英雄一见,畅谈人生。可惜武都头公务在身,几次三番的相请不到,实为老夫平生憾事,老夫平生最敬佩的就是英雄豪杰。今日巧遇,实是三生有幸,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都头笑纳。”
风老爷一幅惺惺相惜的样子,看得我直想吐,不由得想起了梁山那假仁假义的宋老大,妈的见二愣子就使钱拜兄弟,唬得一帮二混子嗷嗷直叫的往火坑里跳。
和你畅谈人生,我呸,谈完了我成了***日本鬼子了。我脸上笑得**灿烂,心里却把这个风老爷的历代行人问候了个遍。
估计他也彼此彼此,可惜的是,他问候的是武二哥的先辈。武二哥,你要是生气,就找他算帐好了。
我心里虽然强烈鄙视,嘴里却客气道:“风老爷太客气了,能和名动四方的风老爷交个朋友,在下也实在是脸上有光,只是这个就免了,武松公务在身,恐惹人闲话,风老爷的情义武松领了,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言语一声,只要武松能办得了的,绝没二话。”
“唉,武都头这是说得什么话来,老夫此举纯属个人交情,武都头如此说,倒是惹人怀疑了。我常听人说武都头是个直爽人,怎么反倒如此不痛快?”风老爷理直气壮,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道。
唉,以后别***说什么人心不古,这不是侮辱古人的智慧嘛?有高逑和秦桧可以作证。
“啊,这个,只是武松初次与风老爷见面,就收如此重礼,好像有点,嗯,说不过去吧?”我做作的道。
“武都头哪里话来,武都头在县城那是何等样人?别说区区两件小东西,就是把那东海的龙珠拿来送与都头,也不为过,老夫此来匆忙,这已经太过寒酸了,如果武都头还得老夫在眼,就交了老夫这个朋友。”
风老爷口中说着,立刻又将金元宝塞了回来,手法之准之快,有如变魔术,不得不让我佩服此人久经贿场练就的技术手段。
“如此,武松就不推辞了,风老爷为人如此豪爽,武松就交了你这个朋友。”我立刻道。
“痛快,老夫就喜欢武都头这样的直性子,明日老夫在风香楼摆桌,武都头可一定要赏光才是。”风老爷眼睛都发了光。
能交上县城里的刑警队长,他当然乐得菊花都要笑了,像他这种基本上一天不干坏事就蛋蛋痛的家伙,能有我这样的大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