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头,我,我没有这个意思,这刀……。 ”这小子吓了一大跳,烫着了似的把刀扔在地上,嚎叫了起来。
“拖下去,狠狠的打。”
妈的,我要让这小子知道知道,老子才是阳谷县的一把手。
为了表示威严,我找了半天,才发现惊堂木已经被我扔出去了,只好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也烫了似的缩回了手。
没喝酒,身上没功夫,这一下还真痛。
李红妖立刻伸出一双柔嫩的小手,给我轻轻的揉着手,虽然脸有点红。
可是真媚呀,m女,为了表示感谢,今天晚上什么都依你。我轻轻的在桌子下捏了把她的屁屁。
“武都头,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外面立刻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这小子估计长这么大,竟打别人了,这下子临到自己挨打,叫得比狼都吓人。
为了表示我的恐惧,我立刻钻进了李红妖的怀里,做小鸟依人状。
“武都头,亲爹呀,你饶了我吧,我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这小子倒真识时务,龙门跳得,狗洞钻得,寇呀。
“好了,拖回来吧。”我只得恋恋不舍的从李红妖的怀里钻出来,抹着口水道。
事实上也不出来也不行了,这小美妞正拿着把小刀比着我脖子呢。
还挺辣,我喜欢,今晚好好的泡你一下。
“武都头,我想起来了,我来之前,这帽子就是这样的,一定是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请武都头明察呀。”这小子死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屁股上一片鲜血。
狗东西,才五十来下就这样了。
我怀疑他是装的,是不是来例假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刚刚想执行点官威,就遇上这么档子尴尬的事,这传出去,好像我多不近人情似的。
“嗯,那依你说,出事的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了?”我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是,一定是昨天晚上有人偷偷干的,这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武都头要替小人伸冤呀,小子从此一辈子愿意为武都头提鞋垫脚。”这小子还真说到做到,伸出袖子卖力的给我擦起了鞋,妈的,原来是欠揍。
“嗯,我觉得你小子说得还有点道理,那你说说,应该是什么人干的呢?”我缩回了脚。
这小子也太过份了,再弄下去,就得狂亲我的鞋了。
这鞋子虽然不是什么牌货,可是毕竟是新的呀。阿莲给缝的,外人禁摸。
“一定是昨天值夜的衙役干的。哎呀妈呀。”这小子一激动,似乎想坐起来,可是屁屁似乎不买帐,立刻狼叫一声,趴了回去。
妈的,能跟刘能那个王八蛋混的,我看这个姿式对于他挺合适的。
那天打丁通的时候,属这小子最卖力,呵,这个上窜下跳的。我看你再得瑟呀,我没好气的看着他。小子,***削的就是你,让你再得瑟。
“有道理,来人,把昨天值夜的衙役给我抓来,重打一百再说。”值夜的那个更过份,打丁通的时候,一根铁尺用得这个牛b啊,好像练过葵花宝典似的。
我要不报复他一下,对得起丁通―――他妹子嘛?
半个时辰后,我坐在县老爷的椅子上,有滋有味的喝着茶水。
对不起了外面的兄弟,谁让你们是刘能的心腹呢,我要不把干掉,你们早晚把我干掉,还是我把你们干掉吧。
我这人做事那向来是,不求别人负我,但求我负别人。
呵,曹大神好像也说过相似的话,所以三国里他活得挺滋润,虽然人实在不怎么样。不过他可是坏蛋的偶像,鸟人的鼻祖呀,不然有个教授写的什么三国的,怎么卖得那么火?
其实人们不是也想跟着,而是想着,怎么学得坏一点,虽然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没办法,这年头,坏人得实惠,好人干受累,在爱情上,尤其如此。
老韩棒子,其实就一标准的屯迷糊,有两b钱后,呵,这家伙得瑟的,整个亚洲都是他们家的了,好好的端午节,针灸等一系列别人家的东西,他们菊花一张,成了他们的专利了,我靠,哪说理去?人家够无耻嘛,你有什么办法?
大m女李红妖给我捶着腿,这身材,这个养眼哪,越看越媚的那种。
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一首诗,来表达我对于美好生活的赞美。
“大海呀,你怎么那么多水,**啊,你让我三条腿……**的,谁在外面狼叫似的?不知道本都头正在看机密文件呢吗?”我立刻将茶碗摔了出去。
心情巨不好,这李红妖的防狼术也太到家了,好几次想看看她用什么型号的杯罩,都没得逞,真是让人火大。
其实,松哥就想送你一胸罩,你躲个什么劲吗你?
“都头,昨天值夜的衙役已经打了一百五十棒了,你不发话,我们也不敢停下来呀。”一个衙役抹着脸上的汗走了进来。
这小子一看就是我的心腹,打人打得那么卖力,也不嫌累,宋朝又没有劳动奖章,真是的,晚上松哥请你吃饭。
“大伙歇会吧,问问他,这怎么么回事。”我将县老爷的帽子扔了出去。
我看着手上的一张请帖,对站在桌子前的一个家丁道:“嗯,风公子纳妾,凭我和风老爷的关系,这我怎么也得去道喜呀。告诉你家老爷,晚上我一定到,对了,刘都头去不去?”
“回武都头,我家老爷说了,最近少爷的身体有恙,准备冲个大喜,大宴三天,一再吩咐小人,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