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大爷,不过什么呀?您有什么话请直说。 ”韩立诚顺着老农的话问道。
“算了,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老农摆手说道,“对了,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来找王三婆呢?”
“我们是……”
“我们是她的远房亲戚,多年不来往了,代家里的老人来看看她!”韩立诚抢在周倚翠前面说道。
“远房亲戚?没听说过呀!”老农说到这的时候,像是猛的想起了什么似的,改口说道,“那什么,你们快点去吧,王三婆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庄上的人有两、三天没看见她了。”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再问老农话了,转身便向着不远处的村落走去。
周倚翠追上来之后,小声问道:“韩……韩乡长,你说王……王三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呀?”昨天晚上,我在电视上看见云州有个老爷子去世了十多天,都没人知道,后来,邻居闻到那味道臭的不行,这才想起他来。”
周倚翠说的正是韩立诚想的,否则,他也不会近乎一路小跑的直奔王三婆家而去。
“不会这么巧的,我觉得情况不会那么糟糕。”韩立诚看到周倚翠一脸苍白,出声安慰道。
“韩……韩乡长,王三婆万一要是出现意外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周倚翠并不罢休,追问道。
周倚翠在韩立诚的心目一直是一个沉稳干练的官场女人,想不到竟在这事上纠缠不清,当即转过头来,冷声说道:“如果真出现你刚才说的那种情况的话,村组,包括我们乡里的干部都要打板子。”
听到韩立诚的话后,周倚翠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缓过神来之后,立即又快步追了上去,急声问道:“韩乡长,你先停一下,打谁的板子那是后话,暂且不说,我是问王三婆如果真出了不测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周倚翠这话看上去是在问韩立诚,实则是在提醒他不要冒然过去,故而在“我们”二字上加大了力道。
王三婆是一个孤老婆子,无儿无女,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如何处理她的身后事那可是一个大麻烦,周倚翠示意韩立诚不要掺和进去。
韩立诚起先并未注意,听到这话后,才明白周倚翠的用意。他将脚步稍稍放缓,侧过脸去掷地有声的说道:“周主任,谢谢你的好意,无论王三婆是死是活,我都要立即赶过去,我们在体制内做事很多时候都需要思前想后、谋定而动,但这件事不需要。”
听到韩立诚的话后,周倚翠很是一愣,他并非看不清楚这事背后隐藏着危机,而是压根就不在乎,他关心的是老太太现在是否还活着。
韩立诚通过自己的言行传递给周倚翠一个明确无误的信号,那就是在他的眼里,人的生命最大,拒对方已是九十多岁高龄的老妪。
想清楚其的关节后,周倚翠不言语了,紧跟在韩立诚身后大步向前走去。
根据老农的指点,韩立诚和周倚翠很快便找到那两间低矮的土胚房。小刘庄的经济状况虽很一般,但如这样的土胚房还是很少见的,一目了然。
韩立诚伸手在门上轻推了两下,感觉到门被从里面反插上了,这样的老式门很牢固,要想的从外面打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周倚翠见状,上前一步,疾声说道:“立诚,怎么样,能打开吗?”
韩立诚轻摇了一下头,低声说道:“门从里面反锁上了,打不开。”
“那……那怎么办呢?”周倚翠慌乱的问道。
情况虽然很紧急,但韩立诚并未盲目去踹门。就算公安搜查老百姓家还得有搜查证呢,他虽是副乡长,但却没有破门而入的权利。
“倚翠,你去找几个村民来,让他们想办法把门打开,我和村里的人联系。”韩立诚低声说道。
周倚翠听到这话后不敢怠慢,快步向靠的最近的一户人家跑去。韩立诚则从包里掏出通讯簿找到王桥村村部的号码立即打了过去。
电话足足响了半分钟左右,才有人接起,用一副很是不爽的语气说道:“喂,谁呀?”
“你是王桥村部吧,我找朱福财或是李德根。”韩立诚对着手机沉声说道。
“你谁呀,找我们记和村长干嘛?”电话里的人很是张扬的反问道。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眉头蹙成了川字,怒声说道:“我是三沟乡的副乡长韩立诚,立即让朱福财或是李德根接电话。”
两世为人的韩立诚一贯奉行低调为人处事的原则,这会在情急之下,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大声冲着王桥村的接电话的人喝道。
村干部的官职虽然不大,但脾气却不小,是看人下菜碟的典型团体。遇到老百姓们,张扬跋扈的不行;遇到官职比他们大的,则是另一幅嘴脸。
韩立诚的话音刚落,电话里的声音声音就变了,“韩乡长,您好,我们记和村长都下乡去了,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然后让他们再和您……”
韩立诚听后,眉头紧蹙了起来,一脸不爽的说道:“我在你们村的小陈庄呢,你现在就给他们俩打电话,让其立即赶过来。”
说完后,韩立诚不等对方再开口,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他虽没在村里干过,但对于其的门道再清楚不过。所谓下乡去了只不过是幌子而已,只怕这会还在自己被窝里呢,韩立诚自不会给其好脸色。
接电话的是王桥村的会计,他没想到打电话之人是是韩乡长,很是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