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我的贞德,你赶快出来见我,我是吉尔斯·德·莱斯时隔了数百年光阴,我们最终还是见面了”
撕心裂肺的梦魇之声响彻长空,透过窗户看去,只见一个容貌狰狞,打扮怪异,长的像是恶魔般的人物出现在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城堡之外。()
“这家伙莫非是caer吗?”
saber意外的皱眉道,没想到这厮如此狂妄,竟然敢主动的打上门来,其行径,不该说愚蠢自大还是说狂妄为好。
毕竟这边有两个英灵无尘和er只是孤~身一人。
“好像是孤身一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
卫宫切嗣一脸沉思,随后他那灰褐色的眸子扫来扫去,盯着前方大片的树林,似乎正在寻找caer的同党。
“不,这家伙能现在找上门已经算是奇迹了,我本以为他昨晚就会找上门来”无尘意味深长的笑道:“caer这家伙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痴情种子,其对感情的执念令人佩服,不过这次可惜了,他示爱的对象搞错了。”
“对了,他口中所说的贞德是谁?我们这里没有这号人物。”卫宫切嗣不解问道,本能的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或许是别人栽赃嫁祸,妄图利用我们和caer火拼。”
“分析的有道理。”
卫宫切嗣的姘头久宇舞弥深以为然的点头。
“这俩家伙关系好的不像话啊,我要是杀了卫宫切嗣,久宇舞弥恐怕会把自己变成人肉炸弹来找我同归于尽吧。”
扫了一眼亲密无间的两人,无尘喃喃自语,对于两人的交谈置若罔闻。
殊不知,借过虚掩的门缝,一道明亮的眼神,悄无声息的盯着卫宫切嗣,复杂失望的观察这一幕,挚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窃窃私语,做妻子的爱丽丝菲尔怎能释然?
“那家伙所说的贞德...说来可笑,但实际就是saber。”无尘冷不丁的爆料出一个令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嗔目结舌的答案。
“你当我们是白痴吗?”
久宇舞弥愤慨的瞪着无尘,觉得无尘只是忽悠他们俩,认错人的话未免太可笑了,不是无尘鬼扯,就是caer的脑袋抽搐了。
“贞德,我的贞德,你终于出来见我了”
然而吉尔斯·德·莱斯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气的够呛,只见这厮表情激动惊喜的聚焦突然现身的saber身上,高昂大吼:“贞德,我的贞德…”
“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光阴,我们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我的贞德”
吉尔斯·德·莱斯兴奋的大叫着,就差点站起来手舞足蹈,眼球向外凸着,好像随时都可能掉出来一样惊秫恐怖。
“这个caer是白痴吧”
久宇舞弥无语的盯着吉尔斯·德·莱斯,这家伙明显脑袋进水了,saber是亚瑟王,和那个贞德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双方的时间差足有上千年。
“他能压制到现在才找上门,已经算是奇迹了…”无尘再次补充道:“不过,这老家伙急着来送死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明知道英灵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的结局,他还敢主动上门来找打,啧啧,痴情种子的思维果然难以揣测。”
“caer不像是装模作样,他好像真把saber当作那个贞德了,莫非她们长的一模一样?”
卫宫切嗣暗自猜测,有些哭笑不得的盯着caer,旋即脑海里骤然闪过一抹灵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亢奋的大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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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要saber去忽悠那个爱好杀人的超级变态吧?”
捕捉卫宫切嗣的异色,无尘有些不确定的嘀咕,以卫宫切嗣的品性而言,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他真能干出来。
为得到圣杯,牺牲区区一个英灵,卫宫切嗣不认为哪里不划算,所谓的英灵,实际本来就是如同棋子般的存在。
“舞弥,跟随我一起去看看。”
卫宫切嗣拉着久宇舞弥迫不及待赶往现场,瞧见他那眼里的流光溢彩,无尘估计这小子想到什么坑人的阴损主意了。
..........
“爱丽丝菲尔,不去看看吗。”
安静的走廊内,无尘停在爱丽丝菲尔的卧室门前,无聊的靠在墙壁,叹声道:“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你的身份,注定不可能和卫宫切嗣永远生活在一起,搞外遇正常甚至某天,卫宫切嗣会亲手杀你,实现他的愿望不过,你身为我的er,我自然不会让你受伤的,安心即可。”
“这是命,自从我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遥望着窗外美丽景色,爱丽丝菲尔面庞露出凄美的笑容。
她身为圣杯的容器,最后结局其实早早就已经注定,不管圣杯落到谁的头上,爱丽丝菲尔都难免一死,哪怕卫宫切嗣是最后的胜利者也不会放过爱丽丝菲尔。
“不要如此悲观,有个词汇叫做人定胜天,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帮助你改变残酷的命运,摆脱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枷锁。”
疲倦的打了口呵欠,无尘神色慵懒,说话口气却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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