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侧,大司命伪装的张良,已经和伏念进行了接触。看.毛.线.中.文.网
“大师兄。”
大司命有模有样的学着张良的模样,双手抱歉恭敬道:“还请借一步说话,我有重要的大事相商。”
“重要的大事?”
闻言,伏念不摸了摸下巴,十分奇怪的看着张良,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好吧。”
不过出于对张良的信任,伏念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平时大家就像是自己兄弟一样,尽管这些日子因为联姻的闹剧,彼此间多了不少隔阂,师出儒家的本质没有改变。
何况,张良还是伏念的师弟。
“呼呼呼!”
蜃楼之外,漫天的狂风呼啸狂舞着,阴风让人浑身不自在,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云。
“子房究竟有什么秘密?”
距离食堂大概有二三十米远的距离,伏念沉声说道:“我们两个鬼鬼祟祟,到时候难免被其他人怀疑,有话快说。”
“呵呵”
张良笑了起来,只不过和以前笑的天壤之别,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冰寒。
“你子房,你哪里不舒服?”
伏念见状眉头轻蹙,他印象之中的张良温文如玉,乃是不折不扣的谦谦君子,谈吐不凡,可不是现在这种可怕模样。看‘毛.线、中.文、网
“师兄,我确实不舒服,并且还需要一味良药治病。而这世上,能拿出这味药的人呢,唯独你一个人,你可愿意救我?”
张良不动声色的问道,隐藏长袖之下的冒牌“凌虚”,也已经俨然划出。
“这话是什么意思?世上还有此种怪病?”伏念一脸茫然,随后还是咬牙道:“师兄弟一场,有什么病,你但说无妨。”
“那么”
闻言,张良的眼睛陡然眯了起来,阴寒眼底的寒光,变成实质化的杀气,隐藏袖筒之下的长剑也洞射而出。
“不好!”
见状,伏念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连忙后退,却是为时已晚。
“噗嗤!”
伏念的腹部,瞬间多了一个血窟窿,冰寒的长剑加速吞噬着他的生命力,伏念的脸色一瞬间苍白无力。
“你不是子房,究竟是谁?!”
伏念紧咬着牙齿,眼眶内血丝遍布,刚才他就觉得奇怪,那杀人如麻的眼神,以及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气质,绝非张良能拥有的。
“这个重要吗?”
张良冷淡的看着他,本来和张良一模一样的语气,也变成了大司命。
“是你!?”
伏念脸色陡然大变,低声怒问道:“阴阳家和儒家化干戈为玉帛了才对,你为何还要对我下手?子尘不是和你们阴阳家联姻了吗!都是自己人。”
“呵呵,子尘?自己人?无知的可笑。”
已经干掉了伏念,完成了无尘交代的任务,大司命心情格外的轻松,讥笑道:“看你临死的时候,不妨告诉你一下,所谓的子尘就是无尘而下达杀你命令的人呢,便是他了。”
“你胡说!”
闻言,伏念嘴角猛然抽搐了起来,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子尘是子房带入儒家的,他怎么可能引狼入室!更不可能去勾结叛逆。”
“可是这就是事实,你实际自己也明白,张良只是利用儒家的力量光复韩国而已,何必到现在还要自欺欺人呢?”
大司命伪装的张良,继续打击着命危的伏念,说道:“张良是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
“我”
闻言,伏念苦涩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大司命说的一样,他确实知道张良是什么人,儒家的地位在他心中远不如韩国,因此张良才会暗中勾结叛逆,以至于引狼入室。
“他没有理由要杀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伏念握着拳头,百思不得其解,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无尘,还将儒家的三当家交给他。
“愚蠢。”
大司命不屑的看着伏念,冷笑道:“你利用了无尘,还敢说是为他好?你不过是把他当成和阴阳家联姻的道具而已,何曾体会过别人的感受?”
“顺便告诉你一下,儒家这几天失踪的颜路,也是那家伙弄死的!”
大司命语出惊人,一番话瞬间激起了伏念的恨意,咬牙切齿的敌视模样,恨不得活吞了张良,如果不是他引狼入室,儒家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种地面?
“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伏念眼珠子跳动着仇恨的光芒,突然张开嗓门大吼道:“诸位,有刺客!”
这一巨大的吼声,伏念用上了内力,传入每个人的耳际,正在食堂用饭的一众宾客,纷纷听的一清二楚。
“这下你也要完蛋了!”
伏念阴沉的笑道,然而大司命伪装的张良,却是面无表情的给他一剑。
“噗嗤!”
心脏被毁,伏念的性命一瞬间彻底干涸,浑身是血的栽倒在地。
“蠢货,我巴不得你这样叫出来呢。”
大司命伪装的张良淡定至极,扭头看了一眼已经现身的诸位来宾,扶苏等人皆在,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伏念,均是傻了眼。
“咻咻咻!”
瞧见众人发呆,大司命伪装的张良,趁此使用张良曾经用过的身法,飘逸身姿安然撤退,十分潇洒。
“伏念死了,杀了他的人,是其师弟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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