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翠竹中,有一八角小亭,林天坐在亭中许久。心中明白,心柔在他是月夜佳人,在邓百川、公冶乾他们而言,不过是春风楼的花魁,赚钱的工具罢了。
“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林天喃喃道:“红颜祸水啊,这世界真不知有多少女子因其美貌而惹人窥伺,遭致终生不幸。”他又想到:“千年来蛮夷窥伺中华,不同样是因为我中华坐拥神州大地的锦绣河山吗?”
“一切都是虚假的,唯有武力是真实的,没有武力为后盾的一切美好,都是虚华的!”林天抬头望月,明月千年如一,今夜月色极美,恍惚间,明月像是在提醒他勿忘天命似的:蛮夷马蹋中华;山河破碎;中华儿女沦为下等民;汉人结婚,新娘先送到蛮夷保长那里睡三天;读书人譬如乞丐;蛮夷为稳固统治,定期屠杀汉人,抛进大海喂鱼……“天命,天命,我林天得天眷顾,顺应天命,必要雄霸天下、一改中华宿命,凡有挡我路者,一律杀无赦!!!”
微风袭来,翠竹沙沙作响,林天从恍惚中醒来,已是一身冷汗,阁楼中灯火摇曳。
“哈哈哈……”林天大笑着走向阁楼,心中已作出决断:“雄霸天下就从雄霸江湖开始……天门,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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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小院,阁楼,二楼。
林天站在房间门外,神识已经照见房间里的佳人,佳人就那么坐在床边,身穿白色纱裙,蒙着面,文静优雅,书卷气袭人,但林天能看出她的神情落寞无奈。
“吱呀……”林天推门进去,自顾坐到桌凳上,心柔无动于衷。林天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心柔姑娘,公冶庄主已将你送给我侍寝。”心柔仍是一动不动,只是眼角无声落泪。
“唉……”林天今晚已不知是第几次叹气,突然笑道:“心柔姑娘可知道我是何人?”不待心柔回答,又道:
“……没事没事,正所谓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怎么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呢?……我家公子深居简出、淡泊名利,吩咐在下寄出信笺,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这银钱乃是我家公子理当所得,要是拒之,岂不让你家小姐欠下人情?这世界啊,最难还的便是人情啦……”
这次心柔总算有了反应,只见她落去面纱,像是要看清眼前之人,好一个美人儿,只见她一张鹅蛋脸,肤色白腻,两颊微有红晕,泪眼婆娑中有些惊奇、不敢置信,“你,你是……”
“天然居小四。”林天笑道,走上前去坐到心柔一旁,突然感到极为放松,随意翘起二郎腿,转移注意,问道:“小青那丫头哪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心柔看着林天,不敢相信,“你怎么可能是天然居小四?”
“嘿嘿……”林天躺倒在床,开始讲述他的经历——当然穿越之事隐瞒了,只说自己自小闭门苦读,学有所成后,便外出游历,(至于到天然居做小二,他很时髦的用了个:体验生活的词),怕才学外露得罪人,所以虚构出一个公子出来,又说自己机缘被一位得道高人看中,传于盖世武功,学成归来后,便去春风楼找心柔,却又巧遇四大恶人前来……
心柔听着林天的讲述,心中疑惑,十分已去了**分,泪已干了,拿她那要人命的美眼暗瞧了眼林天,心中踹踹,“他就是作下那三首词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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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连堂堂慕容世家的家主都对我恭敬有加,还不是因为我现在拥有了绝对实力?”林天三真七假的讲述经历,竟然颇有得意、感慨,“没有实力,空有才华有什么用?只能卖于帝王家,做他人的附庸,若不愿意,就等着被抹杀吧,自古权贵都如是:‘有才不为我所用,不如杀之’。”
心柔耐心的听着林天说完,不可思议:“慕容公子对你执礼?”
“那是当然。”林天有些被心柔的怀疑刺激到了,迅速从床上窜起来,学着慕容复的样子,对心柔庄重的弯腰下拜:“谢心柔姑娘解困之恩。”随即又抬头嬉皮笑脸看着心柔说道:“瞧,就是这样的……”
心柔被他看得脸上羞涩,温雅道:“还以为你是温文尔雅的谦虚公子呢,不想是这般的没个正经。”
嘿嘿,林天脑子一热,就上去抓住心柔的玉手,身子顺势坐到一旁,紧挨着她,头贴到她耳边暧昧的说道:“还有更不正经的呢!”
“呀!”心柔吓了一跳,本能要发作,遂感手上传来一股暖气,那暖气侵得人浑身酥软,提不上劲,身子被一个阳刚的男子贴着,脸更红,花儿更娇羞了,“他要干什么?是要做春妈妈交代的那羞事吗……”身子紧张绷得紧紧。
林天心砰砰直跳,前世加今生,天可怜见,他还是第一次握女孩儿手,软软的柔柔的,鼻子嗅着淡淡的处子之香,如痴如醉,像是最致命的毒药,见心柔紧绷身子,但没有反抗,胆子便大了,搂过佳人的细腰儿,贴着耳边说:“我讲一个武林中的笑话给你听,有一天,一个女侠和一个男剑客,同住进一家客栈,可是客栈只有一间房,一张床,两人谁也不肯吃亏睡地下,就决定同睡床上,女侠将男剑客的剑放在床中间,对男剑客说:‘如果晚上你敢过的话,你就是qín_shòu。’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女侠果然看见男剑客没有过,甩过去就是个大耳光,男剑客懊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