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湉被人放回自己的马上,见五个拦路强人纷纷夺路而逃,忍不锥呼起来。
蓝衫少女。“喂!别傻笑了,是我家主人救了你一命,还不赶快过来道谢?”
戴湉用丝巾擦去脸上的血迹,骑马走进红衫女子。“在下戴湉,谢过女侠救命之恩。”
红衫女子显得很冷淡。“举手之劳而己,公子休要介怀。小兰,我们走吧!”
两女拨马前行,继续走向贵妃墓园,树荫遮去了头上的骄阳,醉人的香气随山风飘去很远。
戴湉原地没动,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回去好,还是也跟去陵园的好。
蓝衫少女高声喊。“你现在回去,那些歹人绝对不会放过你!只有跟在主人身边,才有安全。”
戴湉依然显出惧意,拍马跟了上去,不过隔了丈远距离,以示尊重。
香味从红衫女子身上不断传来,令戴湉浮想联翩。这是她的体香还是带的香料,传出的香味竟然如此沁人心脾。前朝曾经出过一位香香公主,来自新疆回部,恐怕也没有这样的香艳逼人。
红衫女子的声音传来。“你说你姓戴,却为什么不会武功?神行太保戴宗,听说过吗?”
戴湉。“听说过,《水浒传》我看了三遍呢!不过,还是不喜欢舞刀弄棒的!”
蓝衫少女。“舞刀弄棒有什么不好?你虽然可以舞文弄墨,却吓不退贼人,救不了本姑娘。”
戴湉。“虽然如此,现在也一切都晚了c在天下太平,而且好人居多,所以否极泰来。”
红衫女子。“今日之后,恐怕你的平安就完了!只有跟在我们身边,或者可以保身。”
戴湉。“女侠错了,冤有头债有主,伤了他们的是女侠,怎么好把帐算到在下身上?”
蓝衫女子。“公子好不知理!主人救了你,不思感恩,反倒推御责任,真的让人寒心!”
戴湉气往上冲。“好!本公子自己面对就是!大不了以命相搏,何所惧之?”
他挥鞭催马,加快速度,很快就超过两人,独自冲出了树林。
蓝衫少女焦急的大喊。“喂!你一个人走很危险的!快回来吧!”
红衫女子。“算了!去他的!此人如果也是同道中人,那他的心机就太深了。深到连我老人家都看不出来。我把他丢回马上时,如果懂武功,他一定会保护自己。可他就那么重重的摔过去。”
蓝衫少女。“我亲眼看见,他被摔得晕头转向,差点儿就从马背上跌下来了!”
红衫女子。“那是我使的巧劲儿,否则他肯定栽下马来!此人身无男人气味,让人捉摸不透。”
她们已经走出了树林,却见戴湉骑马跑进了碑林,消失在差参不齐,高矮不一的石碑丛中。
蓝衫少女。“主子,我们也去看看石碑吧!听说好多都是名人刻的,大可一饱眼福!”
红衫女子。“你这丫头,该不是看上人家了吧?想看人就明说,不用遮遮掩掩的!”
蓝衫少女。“主子是知道的,我们从修炼‘长天诀’时就失了身,而且不止一个男人,哪有资格谈情说爱?公子虽好,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而已!”
红衫女子。“修炼本门道行必须男女合籍,原也怪不得你们!只有在同门中找一个成家了!”
两人进了碑林,已不见了戴湉身影,只得随意浏览了一番,动身回到镇上。
戴湉却仔细观察陵墓的地势,见封土果是白色,已经用白砖围住,始知游人带土而归之事是真。
申时。天已全黑。戴湉悄悄出屋,往地下一钻,直奔贵妃陵园。片刻功夫,他便从地底进入了陵墓地宫。从墓道到主殿虽然机关重重,他却隐形而过,并且关了总枢纽,丝毫没有触发。
墓葬完好无损,表明没有被盗掘过。正厅之中有珠光照明,随葬物品一件不缺,蒙上了灰尘。
棺**之上,大红棺椁十分显眼。戴湉隐入棺中,用珠光一照,果然见到一具尸骸,心中失望之极。他此行要寻找的是杨玉环的肉身,用以寄放珍妃的魂魄,让珍妃借尸还魂。此刻棺中却只有尸骨,珍妃复生只能另想办法,他心里十分难过。珍妃是他当皇帝时最爱的女人,却不幸死于非命,连尸体也没有留下。让她还魂,是他现在最迫切的愿望,他必须立即再想办法。
戴湉正想出棺,却听见地宫中有人走动,甚至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棺中的呵果真是杨玉环的?不对啊!我明明听师兄说,杨贵妃肉身并未腐烂,是他亲眼见的。难道又有下一层?”
戴湉隐身出棺,藏在暗影之中。定睛看时,不是红衫女子是谁?
红衫女子到处探寻,敲敲打打,似乎在寻找地道的开关。可是机关的总枢纽已被戴湉关闭,任她敲来敲去,仍然什么动静也没有。“师兄一定记错了,误认为棺中尸骨就是贵妃娘娘。他当年一件陪葬品也没有取,就从原路退出。看样子我也只有空手而归了!”
戴湉在她走后很久,方才打开总枢纽,揿下了棺椁内的一个按钮,棺椁移开,现出了地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