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满天。..大漠无垠的星空格外迷人。将满未满的月亮高踞群星之中,尤如一个巨大的银盘,给大漠无边的绿草,漠外黛色的远山镀上了一层清辉。沉静幽雅的白狼镇,犹如镶嵌在银光之中的一幅水墨丹青,楼阁屋宇,石碑牌坊,无不美伦美奂,动人心魄。
这样的夜晚,白获香坐不住了。趁着戴湉与后羿去了“帝仙门”白狼分舵,她走出套间,来到隔壁王昭君的房间前,轻轻敲了敲房门。“姐姐,你睡下了吗?我是获香。”
房门打开,烛光透了出来,王昭君已经卸妆,娥眉淡扫,云鬂半卷,另有一番迷人风情。她闪开身子,把白获香让入屋内,娇柔地问。“酒已足量,妹妹何以还不歇息?你不累么?”
白获香摇了摇头。“香儿不累,姐姐,明日即返长安,姐姐下一步怎么打算?”
王昭君让她坐在雕花绣椅上,自已坐在**沿,目无表情。“什么下一步?香儿妹妹,姐姐乃再生之躯,除了修炼本门功夫,盼个成仙了道之日,还能有什么奢望?”
白获香满脸关切之色。“姐姐错了!你虽然是两千年前之人,复生之时毕竟只有三十四岁,比香儿还小着二十余岁呢(样年华,岂能无端度过?”
王昭君不形于色。“妹妹差矣!盛唐时期之亡灵,两千岁足矣,岂言青春?况且已阅尽人世沧桑,王室兴衰,早已再无入尘之心!从今往后,唯束髮修行而已。”
白获香。“姐姐,妹子直说了吧!门主陛下肩负大任,心怀三界众生,任重而道远。姐姐莫若也以身相许,伴君成就伟业,必然留下千古佳话,永载中华典籍!”
王昭君。“此事断不可行!昭君前身,已献于汉匈和睦,迄今尚为世人称道。倘复生再醮,必定授人口实,前功尽弃。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岂非大为不智?”
白获香暂时无言以对,屋内顿时沉默下来。
此刻,伫立在外面走廊上的戴湉却已神思不宁。他听到了两个美人的对话,心里已经翻起涟漪。王昭君之美,他当然不能不受影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昭君娘娘乃国人心中的历史偶像啊!他倘若染指,或许会尝尽美色,却可能使两人都身败名裂。他至今不予考虑,即是如此。夜已深沉,星月无语,房中的对话却又继续。他屹立不动,不想打扰她们。
白获香。“姐姐,名利乃身外之物,哪有那么重要?。姐姐长居塞外,受尽大漠风沙,异族凌辱,想回大唐却不得其门而入,为汉、匈和平作出了重大牺牲,难道还要继续委屈自己么?一统三界,扫荡环宇,乃惊天动地之伟业,投身其中,善莫大焉!”
王昭君。“话虽如此,姐姐却一下子转不过这个弯来。等等再说吧!倘是有缘,早晚何妨?”
白获香大喜,王昭君既已松口,那就好办了。“好吧c姐请安歇。妹子告辞。”
她走出房门,回到隔壁套间之中。却见戴湉已经回来,忙不迭地纵体入怀。
两人好些日子没能单独相处,小别胜新婚,当然轻怜蜜爱,吻个无止无休。
戴湉把白获香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中,不停的爱抚。她无私的为他着想,当然令他感动。
白获香觉得体内又有仙力涌入,知道这又是来自戴湉的另类爱抚,心里十分甜蜜。“皇上,昭君姐姐才开始修炼不久,正是需要仙力补充的时候。你还是传些给她吧!”
戴湉右手一直在白获香衣衫内游走,抚摸和搓揉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香儿,你总是为别人着想,朕必须为你尽点心了。昭君娘娘修炼时朕一直隔空输给其仙力,她体内恐怕也有好几千年的功力了。这个时候,朕心里只有爱妃你一人,不会去想其他。”
他的手正揉在她的双峰之上,仙力由穴位透入,胸部异样的舒适和美妙。她忍不住轻吁了一声。“皇上,臣妾不断得到你的恩**,实在受之有愧。终此一生,绝不会离开皇上身边。”
戴湉抱着她来到**上,相视着宽衣解带。眉目之间,款款深情,美化了大漠无边的夜景。
翌日辰时,两人才相拥着从沉睡中醒来,连忙穿好衣物,开始洗漱。
侍女却来敲门。“皇上,娘娘。大事不好,昭君娘娘似乎出事了。”
戴湉慌忙开门出来,进入隔壁房间。屋内丝毫不乱,更无打斗痕迹。梳妆台上却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尔等享用古今美色,令人发指。今借用王嫱,以娱圣主。蚩世客字。”
白获香。“原来是被这贼子所窃,意在阻我东归。皇上,如之奈何?
戴湉。“明日照样啟程。待回到长安,你我方能抽出身来,拘拿蚩姓贼人。”
白获香。“是啊!天地人三界,蚩火星一定都插手了。我们必须迅速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