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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感觉如何?”赵荀自斟自饮的道。..
卓姬哂然一笑:“看开了并代表不恨,我恨那些把我害成现在的人。”
赵荀眼露古怪,从上到下紧紧的大量一番卓姬,我靠,就你现在这样,居然还说是别人害的?老天还让不让人活了?
赵荀摇头晃脑,颇有一番看破尘世的滋味,“恨就恨呗,看开只是让自己心里不再纠结,该恨的还是要恨,该报复的还是要报复。这就是天命!”
卓姬呆呆的看着赵荀,她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世人不都讲看破尘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倒好,还能把打开心结和恨、报复分开来。
“有什么不对吗,看不开是自己心里难受,不报复是对方好过,这明明是两码事。难道就因为自己好过了,就要放过当初的仇人?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赵荀继续解释他的歪理。
卓姬饶有兴致的看着赵荀,柔声问道“那你认为我改怎么做?”
“恨就报仇,报仇无非就是把他们都毁了!”赵荀笑了笑说道。这女人智商太低了,如此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无论是杀了对方、剥夺对方的财产、废了对方的武功,反正一点,必须从身体或精神上,把对方毁一次。
卓姬一愣,随即咯咯的笑了起来,刚刚的那丝阴郁消失的一干二净: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赵荀居然开口就要毁了他们。要是他知道,他们代表的是什么?还会这么说吗?!
“赵荀,你知不知道他们是谁?”
“这个问题很难吗,至少我知道你是宫中的一位娘娘!”赵荀笑了笑,曹公什么身份,那可是封侯拜相的主儿,能对她如此毕恭毕敬,再加上她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宫中习惯,只要不是傻瓜,他就能猜到。
只是有点失败啊,水沁这忻凉最少也是个公主,之前敲诈,哦,不,是索要报酬,是不是太少了些啊!
卓姬含笑的看着赵荀,“既然你知道,你还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赵荀满不在乎的说道,“大逆不道?笑话,在本才子眼中,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要保护的人,一种是我要杀的敌人。别说你只是想杀一个皇帝,就是把全大陆都杀了,只要不伤害我的人,与我何干?”
“你是个自私却又很霸气的混蛋!”卓姬对赵荀做出如此评价。
“谢谢!”赵荀笑道,“那你准备选那条路呢?报复?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卓姬莞尔一笑,没有回答赵荀,反而定定的看着赵荀出神说道,“赵荀,做我弟弟吧。”
赵荀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这次她是真心的,而不是刚刚的玩笑。
赵荀眼珠子一转,邪笑道,“只要你履行承诺。我很乐意啊。”
卓姬双颊猛地发烫,她风情万种的瞪了赵荀一眼,最后才咬牙道:“行!”
然而,赵荀的瞎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他不但没偷着腥儿,还整得自己腰酸背疼腿抽筋,他感觉,自己快哭了。
这是赵荀他们启程的第十五个早晨,至于曹公,早带着一大帮英杰才俊往帝都赶去了,怕再留在这里被赵荀打击。
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度,赵荀心头的杂念又开始发酵,也只得任由身后的这位大美女把自己抱着。只不过他依旧不解的问过:“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抱着我?”
此刻的卓姬正贴着赵荀的后背吹凉风,这是他第一天早晨养成的习惯,在赵荀身后环抱着他,白皙如玉的下颚倚靠着赵荀还算宽厚的肩膀,闭着眼睛享受着窗口吹进的习习河风。
卓姬的回答,让赵荀无语:“因为抱着你安心,仿佛回到我少女时代。”
赵荀无奈这女人把抱抱熊的同时,心头倒也升起了一丝同情,皇家的女人,虽然光彩夺目。但是却总有着世人难以理解的疾苦。
卓姬不知是把赵荀真当弟弟了,还是这女人真认为赵荀没有威胁性,她居然天天都和赵荀睡在同一张**,窝在赵荀怀里沉沉睡去。神奇的是,只要这么做,她失眠的毛裁了,而且还很香甜。
可是,这却哭瞎了赵荀,碍于卓姬的高深魅功,他一直在当正人君子。望着窝在他怀里睡得安甜的妖女,她的无处不在的吸引力又开始放火,偏偏浇灭不了,这让他夜夜以泪洗面。
所以,赵荀虽然每天软玉温香,可是心中的郁闷却无处哭诉,甚至因为长时间失眠他都开始有黑眼圈了,这是发誓要做最有前途小白脸的他无法忍受的。
“姐,今晚你回房睡成不?”
所以,这个清晨,赵荀再次感受着后背传来的阵阵温度时,他抚平心头的荡漾几乎哀求的说道。
为了自己的寿命着想,他必须单独睡!
“好,放过你一晚上!”卓姬咯咯的笑了起来,她也没想到赵荀还有这个功能。不过,想起赵荀每晚的放肆,她脸色又不由微微有些发烫。
这混蛋本来就不老实,虽然没真干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占得便宜可不少。
幸好的是,卓姬倒也不是那种青涩小女生,倒也不是很在乎这些。虽然有些羞恼,但只要不再做恶梦,这一切都是值得付出的。
不过,每当发现赵荀做出反应时,她都清楚的知道,他不仅仅是一个青涩少年,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我们上岸看看吧。一直在河上漂泊。有些倦了。”卓姬看着赵荀询问道。
“恩!”
有美女相伴,赵荀自然不会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