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然走进骷髅架,似乎想要从它的身上找到什么突破,一直呆在这么个密闭的空间也不是个事,她要出去,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比如救豆豆。..
走到近处,白伊然又觉得心里一酸,这个人葬身在这里,都不能躺在地上,还要做着,永远疲累。虽然真的只是工艺品了。但是出于人类对尸体的尊重,白伊然还是伸手扶着尸体,让尸体靠着墙边躺下。
等做好了这一系列动作,白伊然回头,却看见,尸体刚才坐着地方,居然刻着八个小字。
“有缘者进,并得心经。”
白伊然读者上面的八个字,虽然是繁体,但是热爱文字的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有缘者她觉得自己算,谁会没事掉进这么个鬼地方,可是心经是什么?白伊然却没有见到。难道说这间屋子里还有什么暗门或者耳室?
白伊然站起身子,开始围着这个空间四周的墙壁,一点一点的敲着,并且很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时间,她只觉得都自己浑身都僵硬了,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白伊然有些不信邪的又把地下翻了一遍。也仍然无一所获。
白伊然回到尸体的面前,然后对着尸体讲道,“麻烦你告诉我。那个什么劳资的心经到底在哪里?”
可是,骷髅架怎么能说话呢,白伊然停顿了一下,又自言自语的说着,“我并不是贪图你的心经啦,只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我只是不想放过任何求生的欲念,我很害怕自己跟你一样,最后葬身在这里。”
白伊然说完,觉得自己心里带着无限的凄凉,“我可能比你更凄凉,你起码还有骷髅架证明你来过,可是我只是一个魂体,而且还是受伤了的魂体。我在想我会不会烟消云散啊,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呢。”
白伊然也不知道自己对着骷髅头讲了多久,最后,她说,“得,你说我们也算是困在一个笼子里的伴侣,你死了都没有一个磕头的人,我做一回好事,死者为大嘛。”说着,白伊然跪在了地上,只是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地板都感觉不到任何分量。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她跪下的那一刻钟,只听见这个空间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然后整个房间原本一点缝隙都没有墙面突然裂开了无数条口子,正在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像一块魔方一样,正在从新组装。
白伊然只觉得身子又向下降了些许,然后又向上升了一点,反正她就感觉自己向一个波浪符号一样,不停的升降,最后终于消停。
印入白伊然眼睛里的,是一片冰川。白伊然站在雪白的冰面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正前方。
只见她的正前方有一柄巨大的剑有一半没入了冰川,然后剑柄上吊着的装饰上,确是一本书。
难难道这就是那八个字后半句的意思,并得心经。那剑柄上挂着的长的像书异样的东西,就是心经?
白伊然抬起腿,一步一步的向那柄剑走去,在到达插剑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从她这里看去,在她前面的不远处,时不时的堆放着一两个大冰块在那里。
在白伊然即将要接近那些冰块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些冰块会动?
可是,她停下来认真看的时候,只见那些冰块都那么安静的立在那里,仿佛只是她的眼睛花了罢了。
白伊然摇摇头,她的魂体看来受伤还是挺严重的。
但是,她刚走一步,只见冰块又似乎移动了些许,她甚至觉得自己见到了一块冰块嗖的一下从她面前飞了过去。
这,这也太诡异了。白伊然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丝渗人的感觉。
不管是人也好,不管是魂也罢,他们心里有一个最怕,就是那些未知的害怕。
白伊然抬起一只脚,她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一块冰块,没动!!看来真是她的眼睛花了。心里突然放松了些许。可是当她放下脚的时候,只见她面前的冰块,真的嗖的一下飞走了。
并且,她看到了冰块的下面,似乎长了两只腿。
天!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抬头看了一眼离自己大约还有三十米的剑,白伊然深呼吸了一下,在心里默数了一、二、三,然后开始向中间的剑跑去。他身边的冰块也因为她的脚步而快速的变动着位置。
突然一声“啊!的声音,让白伊然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面前,被自己撞到的冰块,她正好可以看到冰块下面的两只腿,正在一晃一晃的似乎想要爬起来。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白伊然有些害怕的问道。对于骷髅架,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可以不害怕,但是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忍不住一阵毛毛的。
在别墅里,躺在主卧的大**上,缩在白伊然盖着的被子下面的豆豆,突然从被子里伸出了头,他刚才感觉到了妈咪。妈咪似乎在求救。
豆豆从**上跳下来,然后飞奔楚别墅,站在别墅的门口,心里那股被召唤的感觉更强了。只见豆豆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直接从空中落了下来,刚好砸中了那快倒在地上的冰块。
“什么东西,砸的我好痛啊。只见冰块居然又讲话了。
白伊然根本没有主意刚才砸下来这会正滚到一边的东西,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大冰块。
“你,你到底是谁?”白伊然张嘴问道。既然它讲的话自己能够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