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如果你还听得进去我这个女儿的话,我劝你最好尽快跟外面的男人断绝关系。..”白伊然太了解自己母亲了,虽然贪钱了一点,但是却只是个鼠目寸光的芯人,如果没有外面那个男人从中挑唆,怎么可能跑去澳门豪赌。
刚准备推着白伊然走出厨房的白母整个人一愣,脸上的讨好,以及伪装的喜欢也一下子被这僵愣给弄没了。
白母看着白伊然说,“你就见不得我过好是吧?我从小拉扯着你长大我容易吗?你也是女人,你不知道一个**带着孩子有多苦吗?”说着白母眨了眨眼睛,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泪水,然后伸手指着白伊然说,“你他妈就是一白眼狼,你只记得你死去的父亲,你怎么当年不跟着他一起走啊?”
白母的言语特别难听,只见她伸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眼泪,不待白伊然说什么,继续讲道,“他对我很好,跟他在一起我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女人,我活的滋润,我不孤独了,我满足了。”
看着白母接连说了这么大一串,白伊然想起了跟这母亲相依为命的那十年,虽然母亲刻薄了点,但是她还是平安无事的长大了,心里莫名的一阵心痛。她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只希望你过的好,你真的觉得这个男人爱你吗?他爱的不过就是你的钱,澳门五个亿,你怎么还不吸忍训呢?”
“哈。我还说你怎么主动回来呢,原来是因为钱。”白母擦掉眼角的眼泪,然后对着白伊然吼道,“我作为你的母亲,用你五个咋啦?你还要去告我吗?我告诉你,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听完白母的话,白伊然点了点头说,“是,在你心里,你就觉得伊采好是吧?妈,你敢不敢擦亮你的眼睛啊,你看看你的好女儿跟你的好老公都在外面干什么!”说着白伊然拉开厨房的门,伸手指着门外道,“他们背着你,当着我公然在客厅里偷人!”
听到白伊然的话,白母的表情一僵,她就觉得自己的老公最近对采儿特别上心,推开站在门口的白伊然,白母仓皇的站在了客厅,只见伊采正躺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视,而自己的男人呢,正拿着手机估计又在玩着斗地主。
白母打量了一下他们的衣衫,也都整整齐齐,转过身,白母对着白伊然吼道,“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你给我赶紧滚,再也不要回到这里,我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一个恶心人的家伙?”
听到白母的话,伊采笑了一下,然后讲道,“白伊然!我警告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请你拿捏好,在诬赖别人之前也请你找到证据。我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容不得你这么诬陷的。”
哼,想跟她伊采玩,玩死你。刚才在白伊然走进去的一瞬间,她就推开了男人,对着男人耳语,“晚上我保证让你爽够,但是现在人家害羞。”
伊采的耳聋软语,说的男人骨子都酥了,虽然心里憋着一把火,但是还是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男人这玩意儿,只要尝到一点甜头,ku子脱了给你当孙子都成的。
看着屋子里诚会演戏的三个人,白伊然只觉得特别无语。她看着白母,丢下最后一句话,“那五个亿,是我作为女儿对你最后的补偿,以后,自己作的请你自个受着,不要再来找我。”
说完白伊然走出了房间,心里忍不住默念,“爸,对不起,我不能再守着这个家了,太累了。”
从楼下走下来,刚出小区就看到背靠在奔驰车的林浩。
白伊然对着林浩讲了一句,“带我去西山公墓。”
一听到西山公墓,林浩的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结结巴巴的说着,“少夫人,你没事吧?西山公墓我们可不可以下次再去啊?这天都要黑了。”
“没关系。”白伊然回答说。
听完白伊然的话,林浩露出了一副衰的表情钻进了驾驶室,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后座的白伊然,她这么另类,果然只有她才能吼得住他家的**oss。
在西山公墓下面一些零散的小卖部门口停下,林浩说,“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等您?”他胆小真的不想再靠近西山公墓半步。而且就算是这里,原本就零散开的几家小卖部还几乎都关了门。
白伊然颔首,算是同意了,只见她拉开门,在一家还开着的小卖部买了一些香蜡纸钱。
贩卖的阿姨,看了白伊然一眼,然后讲道,“姑娘,我劝你最好还是明天再去,现在太阳都要下山了,我们马上也要关门了,太阳落山后阳气弱。”
白伊然对着阿姨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声“谢谢!”伸手提着口袋就向山上走去,她只是想上山去看看,她想要跟父亲说会话,哪怕只是一块墓碑,她也想跟父亲说会话。
刚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只见一阵风起云涌,然后整片天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
一直跟着她的豆豆突然现出了身形,对着白伊然讲道,“妈咪,这里好像有一个特别厉害的家伙。”豆豆的表情略微的沉重, 从他的感觉里,这个东西似乎挺厉害的。
白伊然跟着豆豆,慢慢的向父亲的坟墓走去,却在快要到父亲的坟墓时,看到了一个青色的影子笼罩着父亲的墓碑。
“你是谁9不滚开!”白伊然对影子吼道。
那团青色的影子很快的聚集在了一起,变成了人形,看上去还是一个很俊朗的男鬼, 只是浑身充满了一股戾气。
男鬼对着白伊然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