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林浩向营业员确认了一下,然后对着电话那边慕楚寒讲道,“boss,少夫人是接到了一个电话匆忙离开的。..”
“好。知道了。”挂断电话,慕楚寒不禁在心里想到,难道然然去了岳母家里?岳母的男伴来找伊采,岳母如果知道的话,那么肯定唯一可以倾诉的人非然然莫属。
坐在车里,慕楚寒的眉毛挑了一下,这或许又是伊采的阴谋呢。但是她作为白母的亲生女儿,这么做的好处又是什么?让然然难受?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般,那伊采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一个人如果连最起码的lún_lǐ跟脸面都抛弃掉了,那是一件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话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想到这里,慕楚寒踩了一下油门,然后向岳母家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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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见自己跟白母说什么都说不通,那个男人都做出那样的事情了,她居然还念叨着人家的好。白伊然使劲的控制着心里的怒火,从地上站起来对着白母说,“我先出去买点菜,今天我给你做你喜欢的红烧排骨。”
说完,白伊然提着菜篮子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她觉得自己如果再站在家里,跟白母理论起来,她真的会忍不住一巴掌招呼过去,自己的母亲一定是被魔障了,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一边向菜市走去,白伊然一边想着白母坐在地板上哭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泛起酸味来。说白了,母亲不过是这么多年来太寂寞了。白伊然不能完全对母亲放手,大概也是这个原因。这些年,不管母亲对自己多么苛刻,做出多少无力的要求,甚至是伊采来以后,母亲对自己更是变本加厉起来,什么最伤人心,母亲就用什么伤她。但是一想到父亲去世以后,是母亲拉扯着自己长大,白伊然的心终究是硬不起来。
母亲现在需要她。
可是,伊采怎么能够这样做呢,母亲也是她的母亲,她怎么能丧尽天良的做出这么让人不耻的事情呢?想到这里,白伊然摸出电话想要给伊采打一个电话,还是她对伊采太仁慈了,所以让她在自己身边兴风作浪,这一步是母亲,下一步呢,寒?
很快的拨打了伊采的号码,电话响的时候,伊采刚从男人的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躺在**上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男人,忍不住厮之以鼻,这男人越来越弱了,不过这么几下就累成这样。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满足,心里还觉得空闹闹的, 有些寂寞的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为什么她伊采总是遇到这种废物男人。
拿起**头柜上的电话,伊采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的名字是白伊然,忍住不的笑到,她刚才不过略施衅,没想到白伊然就迫不及待的给她打了电话过来,怎么,怕她的寒跟自己滚**单了吗?
很快的接通电话,伊采对着白伊然讲道,“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伊采阴阳怪气的声音,白伊然忍不住的皱了一下眉头讲道。“伊采,你少装蒜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要跟你谈谈。”
“哟呵,急了?怎么,担心你的寒在我**上?”伊采吐了一口烟圈,语气听起来莫名的轻fu。
“哼,寒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这只会降低他的格调而已。”白伊然忍不住吐槽,然后说,“我找你是因为母亲的事,你怎么能够如此伤她的心呢。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是你母亲,是你母亲。”
“母亲?”听到这个词汇,伊采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不要把你的母亲往我身上推,我伊采从小就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孩子,从小我就没见过母亲,我怎么会有母亲呢?”
“你!”白伊然一顿,她不想再跟伊采纠结,跟这种女人多讲一个字,她都觉得分分钟降低自己的格调,“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在哪里?”
“绵城国际酒店,如果你不介意过来3人大战的话,就来吧。”说完伊采挂断了电话,她相信依照白伊然的性格,应该不会过来,她那么柔弱,恐怕听到三人大战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打退堂鼓了吧。
伊采是忘记了,当时白伊然如何喂她吃下药,然后被多人骑的过去,现在的伊采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伊采。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特别的迷茫,明明是剑桥大学的才女,为什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她不敢见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却对她付出了全部的爱。如果非要说伊采还剩下什么人味儿,那么也就只有她的父亲了,那个梅园的老板,让她还留着点人性。
白伊然刚到绵城国际酒店楼下时,伊采正靠坐在沙发上,一根没一根的吸着烟,师父今天给她的期限就快要到了,可是她连一个男人也没有带回去。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市里现在正闹的人心惶惶,但凡是个男人都不敢轻易出门,生怕下一个失踪的就是自己。
为此市里还有一个版本的传说,据说绵城来了一位狐狸精,专门迷惑男人,然后吸取他们的精魄。
狐狸精?伊采忍不住的笑到,这个词向来都是冠在美女身上的,那些骂狐狸精的人多半也是一面咬牙切齿的一面又羡慕狐狸精的容颜。
她们不是说她是狐狸精吗?那么她不做点什么的话,也有写辜负她们给她的这个尊称了。
狠狠的把手中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伊采端着电脑开始登陆口口,随意的进了一些绵城的交友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