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闪现而过的片段,让伊采几乎要崩溃。
“师父,师父,徒儿知道错了,求你,求你放过徒儿一次。”伊采对着空气大声的呐喊,可是,微风轻轻的拂面吹来,哪里还有青衫男鬼的踪迹。
第二天,伊采还没有从一个打击里爬出来,又看到了电视上新闻报道,让伊采一气愤忍不住伸手直接把手中的遥控板摔了出去。
什么?说她跟秦阳只是她的假象,她其实有精神病?而昨天原本她导演的那一出好戏却小声秘籍了。
哈哈哈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伊采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什么。
她,她以为这次终于可以重创白伊然,没想到搭上的确是自己。
“白伊然!我伊采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伊采瞪着双眼,愤怒的讲道,眼神中带着一抹狠毒。
伊采想着,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然后就向外面走去,可是刚进入电梯,伊采就被电梯的放光壁板上的脸所吓了,她,她现在的这副德行走出去不是吓人吗?
她伊采,曾经那个妖娆美丽的美貌如今被毁一旦,伊采的内心里除了不平衡,更多了一丝害怕。
她害怕见到人,她折回身子,刚转身的时候差点撞到别人。
伊采明显的感觉到,那个人抬头看着她的脸时,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害怕,
这对她伊采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别人害怕她的脸,别人害怕她!!
伊采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靠着门背哭够了之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只见伊采站起身子,走向浴室,等宰里装满了水,她给自己洗了一个澡,然后穿上红色的****,又套上一件大红色的纱裙,最后手指甲脚趾甲也涂成了大红色,还有嘴唇。
等做好这些以后,伊采站在镜子面前,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伊采伸手从腰际一路向上,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然后当视线定格在脸上的时候,眼神中的光彩随即一暗,伊采伸手拿起桌上放着的修眉刀,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听说,穿着一身红色衣服的人死亡时,只要心里一直想着怨念,死亡以后就一定可以化身为厉鬼,
伊采对着镜子苦笑了一下,“白伊然,我这一生都被你毁了,我的脸已经毁了,我的血液被感染了艾滋,我最心爱的男人也被你抢了,就连从小,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母爱,都被你霸占了去。我伊采这辈子,自从遇见了你,我的人生我的路,就被你挤无可挤,让我不得不选择这最不堪的一条路。”
伊采说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伊采这辈子全被你毁了,那么我用自己的生命做保证,我一定要变成最厉的厉鬼,把你夺取的统统都毁灭掉!”
说完,伊采的手上一用力,狠狠的划了下去,皮肤被刀片划开了细细的一条口子,好疼啊!
伊采忍不住皱眉,手中的力度一顿。
她真的要这么死去吗?不,不,她就算是死亡,她也要拉着白伊然作陪。
想到这里,伊采的手一下子松开,然后迅速的找到急救箱,给自己伤口作了包扎,还好,只是划破了皮肤,并无大碍,然后才靠坐在沙发上,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跟白伊然同归于尽?
脑海里闪现出各种可能,直接带一桶汽油去绑架,不,去找白伊然冒着更大的危险,她不能去。她要想办法把白伊然诱骗出来。
在房间里思来想去,终于,伊采的脑子里有了白母的存在。
对啊,这个平日里不起眼的母亲,这个时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只见伊采蒙着面纱,向白母住着的那个蝎寓走去。
当伊采再次站在公寓门口的时候,心里突然如同五味陈杂一般,脑海里瞬间闪过白母当时如何对自己的画面,从小就没有经历过母爱,再加上父亲是混黑涩会的,父爱对她来说也并不比别人多。
伊采耸了耸肩,这辈子她算是被白伊然给毁了。
伸手敲了几下门,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当白母看着门口站着的伊采,心里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毕竟就算伊采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那她也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
“你,你要进来吗?”白母抿了抿嘴唇终究还是开口问道。
伊采看了一眼白母,然后直接走了进去,紧接着,只见伊采从手包里掏出水果刀,然后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我跟你明说吧,我找你其实就是想让你把白伊然叫过来,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伊采说着看着白母,她就是要赌,赌白母还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倒下。
白母站在那里,看着伊采的手腕,经过包扎的伤口血丝已经沁了出来,心里闪过了一丝不忍,就算这个女人做了那么多天理不容的坏事,可是,她,她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啊。
白母看着伊采,开口讲道,“听妈妈的话,咱们好好商量,放下你手中的刀好不好?”
伊采看着白母,当然也将她脸上的不忍新一便看了去,只见伊采突然伸手扯掉了手中的纱布,然后手中的刀加重了力气,一丝丝的血透了出来。
很疼,可是伊采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想,就是跟白伊然同归于尽,只见伊采对着柏木吼道,“打电话给白伊然,说你在家里找到了她父亲的信,信中的内容让你很震惊,让她一个人速速回来!”
伊采之所以让白母这样说,是因为她之前坐来的时候,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