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生说胎儿一切正常,冷若冰稍稍安了心,但还是很忧虑,“医生,我怀孕还不足九月,这不是早产吗,真的没有问题吗?”
医生笑着安慰,“放心吧,没有问题,个体不同,分娩日期自然存在着差异,您目前的状况一切正常。”
听到医生如此说,冷若冰彻底放下了心,接过仆人为她准备的营养午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她知道,她必须补充体力,接下来要迎来一场战争,与阵痛作战,与分娩之痛作战,再然后她也要有很好的体力,来迎接她期待以久的小生命。
她很期待与这个小生命见面,她从来没有做过胎儿性别鉴定,坚持将这份神秘留到分娩的这一刻,因为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会给他最好的母爱。
司空御一直坐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吃饭喝水,他坐在那里,就是在给她一种坚强的力量。
果然,冷若冰吃过午饭不久,肚子便开始痛了起来,不过不是持续的痛,每一次疼痛持续半分种左右,间隔三至五分钟便疼一次。因为是初产,她的阵痛持续时间很久,从中午一直到晚上都没有马上临产的意思。
医生时刻都在监测着胎儿的胎心情况,她的状况一直都很好。
不过,阵痛一点点在加剧,每隔一至两分钟她就会疼一次,而且持续的时间也延长到了一分钟左右,这个过程是很辛苦的,冷若冰虽然坚强,但面对这种长时间的疼痛,还是感觉到了辛苦,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种辛苦和疼痛,没有人能够替代,也没有人能够分担,每一个即将做母亲的女人,都要独自承受。
从女人成长为一个母亲,要走一段伟大的路。
在这个过程中,司空御始终坐在她的身边,她每一次疼痛,他都会紧紧握着她的手。
自西凌向东,隔着大海,遥远的龙城,有一个人自早晨起**开始,就一直莫名其妙地心神不宁,早饭吃不下,到了公司更是根本无法工作,心烦意乱,屡屡出错。
这个人,便是南宫夜。
这种突然袭来的烦躁不安,让他的心脏难受到了极致,就像有一根针不停地在心里游走。
管宇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总裁办公室,看到如此憔悴的南宫夜,不禁担忧不已,“夜少,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南宫夜摇头,他的身体状况他清楚,他没有任何问题,这种突然袭来的难受感觉,是生在心里的。
难受得无法呼吸,每隔几分钟他就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像是在心疼着什么,他烦躁地将手中的文件扔掉,抬头看着管宇,“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管于皱起了眉头,今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工作上没有什么重大安排,生活上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纪念的,思索许久之后,管宇摇头,“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
南宫夜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流通不畅,伸手解开了领口处的两颗扣子,然后烦躁地将许久都不曾翻动的日历牌一张一张向后翻,当翻到本月的时候,他的瞳孔突然猛缩,双手也跟着有些颤抖。
今天是如此特别的日子!
日历上的今天,他亲自用红色的水笔标注过,是冷若冰的预产期,本该是他的两个孩子出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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