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妙雪扶着江衍,乘电梯直上,到达了江衍的房间。
江衍实在头痛得厉害,松开了喻妙雪,直接奔卧室走去,“我去休息了,你自便吧,一会自己离开,路上小心。”
“好。”看着江衍进了卧室,虚掩上了房门,喻妙雪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其实不想走的,她怕他醉得厉害,半夜没有人照顾。于是,她真的没有及时离开,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耳朵时刻注意着卧室里的声音,如果他有需要叫她,她第一时间就能听到。
可是,江衍进入卧室以后,就再也没有一点声音,过了十几分钟,喻妙雪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口,推开虚掩的房门,发现江衍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显然连澡也没有洗。
喻妙雪叹了口气,走过去替他脱掉了鞋子,又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江衍的睡容不怎么轻松,眼镜没有摘掉,镜框下的一双墨眉微微地皱着,眉宇之间染着一丝孤独和落寞。
喻妙雪突然心疼得很,她一直都觉得江衍是个可怜人。
静静地看了一会,她走进了洗手间,洗了一块热毛巾,拿出来给他擦了脸和手,一切做好,才重新为他盖好被子,关了房间里的灯,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想融入他的世界,可他的世界就像被厚厚的城墙包围了,她进不去,也看不到。她在他的心门之外,徘徊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了。
孤独落寞的不是他一个人,她也如此。
无聊地转头,发现客厅的酒柜里,有一瓶好酒,是百年的葡萄佳酿。她突然就想起,刚才在酒吧,自己不争气的样子,突然觉得,也许会喝酒才是融入他的世界的第一步。
所以,她起身走到酒柜边,取出酒瓶和酒杯,走回沙发边坐下,开始自斟自饮,练酒量。
可是她不知道,初次喝酒的人很容易醉,不易多饮,她一连喝了三杯,之后便开始头晕目炫了。
江衍是被吵醒的,喻妙雪离开卧室的时候,门没有关,于是客厅里的声音很清晰地传进了卧室。
江衍皱着眉起身,下床,脚步虚浮地走进客厅一看,沙发上的女孩正在手舞足蹈地唱歌,桌上的酒瓶已经少了三分之一的酒。
皱着眉走过,“妙雪,谁让喝酒的?”
说着,江衍夺过酒瓶便要收起来,可喻妙雪不干,重新把酒瓶抢回来,笑啈嘻嘻地说,“衍,你陪我一起喝吧,我们一醉到天亮。”
江衍睨着醉脸酡红的女孩,不悦地说,“你喝醉了,去客房睡觉吧。”
喻妙雪任性地摇头,“我不要,我还要喝。”
说着,又要抢酒瓶,江衍躲开了她,可她不依不挠,在酒劲下和他撕来扯去,嘴里还大吼大叫地吵个不停。
没法跟撒酒疯的女人较劲,江衍只好依着她,又给她倒了一杯,怕她还要,他也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帮她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喝完。
所以,喻妙雪是一脸陶醉地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品,而江衍则是一杯一杯地豪饮,这一瓶酒大部分都进了江衍的肚子。
看着酒瓶里的酒没有了,喻妙雪不满地嘟起了嘴,“你怎么把酒全喝了?我还要喝。”
说着,抢过酒瓶,努力地向外倒,可连一滴也倒不出来了,喻妙雪委屈地撇起了嘴,哭哭啼啼的,“江衍,你真是小气死了,连点酒都不给我喝。”
江衍本来就醉,再喝了这大半瓶酒,更觉得头晕,他拉起喻妙雪向客房走,“好了,去客房睡觉,别再闹腾了。”
喻妙雪已经醉得厉害,偏闹腾着不睡,当江衍将她拉起来的时候,她上前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给勾了回来,两一起摔倒在了沙发上。
喻妙雪趴在江衍的身上,笑嘻嘻地看着他,“衍,你怎么有两个?”
两个?
分明是眼花了!
江衍也后悔刚才干嘛要替她把那半瓶酒喝掉,现在他自己也晕得厉害,“好了,别闹腾了……”
话还没说完,喻妙雪柔软的唇便吻上了他的,江衍虽然也醉着,但却是知道不该这么亲密的,于是握着她的肩膀推开她,“你喝醉了,赶紧去休息。”
就像被人剥夺了零食的孩子,喻妙雪委屈得不得了,倔强地掰开了江衍的手,重新吻上了他的唇,怕他再次推开她,她用力地搂着他的脖子。
温香软玉抱满怀,女孩柔软的唇覆盖着他的,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情动感受,半醉半醒中的江衍渐渐地迷失了,渐渐把怀里的人当成了司空雨夕。于是,他突然箍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激动地反吻着她。
他在她的唇边,轻声地呢喃,“雨夕,雨夕……”
醉意中的喻妙雪,根本分不清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被自己喜欢的男人霸道地占有了。
这一夜,发生了一切不该发生的,她走完了从女孩变成女人所有的过程。
第二天,天气晴朗,她醒来时,床上映着细细碎碎的阳光。
初经人事,那般醉酒状态下的江衍,根本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所以喻妙雪的体验不怎么美好,醒来时就感觉全身疼痛,尤其是私0密部位更痛。
微微睁开双眼,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她忽然想起了昨夜,于是她惊得倏地一下坐了起来,拥着被子看向床的另一边,没有人。
不知所措。
怔愣了好几秒之后,她才慌乱地找衣服,然而昨天她穿的衣服都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