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辉没谈过恋爱,对于这方面完全是个白痴,他杵在原地,不知所措。“生,生气啦?我只是想逗你玩的,下次不敢了。”说话时,张哲辉忙伸手将刘西西身上的雪花擦拭干净。
“噗嗤!”
见张哲辉这么严肃的样子,刘西西忍俊不禁,指着张哲辉,咯咯爽朗的笑了起来。“哎哟!笑死我了,说你笨蛋还真是笨蛋诶!”刘西西抓了一把雪,洒了张哲辉一脸,扭头就跑。“笨蛋,快来追我呀!”
张哲辉抹去脸上雪花,眉头一皱,故作气势汹汹追了上来。“小骗子,敢耍我,给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啊……”
刘西西玩的太欢快了,脚下一滑,仰头向后倒了下来。
张哲辉脚尖猛点,整个人骤然向前横跨三步,在刘西西落地之际,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看着近在咫尺,绝美的脸孔,那红润诱人的香唇。张哲辉禁不住喉结蠕动,有种想要抱着刘西西狼吻的冲动。
“砰砰砰!”
两颗心跳动的厉害。
躺在算不上强健但却极有安全感的臂弯中,刘西西整个身体都软了。从山上下来,受伤的这几天中,刘西西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不管是醒来还是在梦里,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张哲辉的身影。
刘西西知道,张哲辉已经闯进她的心扉。
刘西西骨子里是个很高傲的女人,她看不起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
是!他们有钱有势,那又怎样?若不是靠着他们父母,他们屁都不是。成天就知道在外边玩女人,酗酒赌博。刘西西最烦的就是这种男人,她可不会顺从爸妈,把自己后半辈子交到这种男人手里。
人一辈子十有**不顺,万一以后碰到过不去的坎儿,能指望他们吗?
刘西西很期待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不管对方高矮肥丑,贫穷低贱,只要两人能真心相爱。大难临头时,两人能携手并肩,不气馁,不退却,这就足够了。
当刘西西被劫持后,张哲辉奋不顾身,独自一人冒着生命危险,屡次救刘西西于危难。为了自己,他数次陷于危险,这种男人不爱,还要爱谁?
刘西西缓缓闭上眼,凑着嘴,等待张哲辉的热吻。她看似很主动,但不停颤动的睫毛,却显示出她的紧张。
“你,你没事?”
张哲辉对刘西西很有好感,或者说,他已经喜欢上这个女孩,但远远谈不上爱。想起刘西西父亲的身份,张哲辉最终清醒过来,他只是一个小商人,两人不是同一个高度。
从古至今,华夏一直都讲究门当户对,以张哲辉的身份和地位,远远不够资格娶刘西西。他攀不上,也不想攀,免得被人闲话。“你看中的物件在哪儿?我们去买!晚点我还有事。”
既然走不到一块,又何必发生感情,免得伤害彼此。
面红耳赤的刘西西不明所以,发觉到张哲辉眼中的冷漠时,心不由的像被刀子割了一般,痛的难受。刘西西一改以往的霸道,像做错事情的小女孩儿,追上两步拉着张哲辉的手臂,怯怯道。“辉哥,你怎么了?”
张哲辉强颜欢笑道。“没事儿,你不是看中东西了吗?我们过去看看,不知道小贩有没有来摆摊啊!”
“哦!”
刘西西神色黯然,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张哲辉突然变得冷漠,刘西西知道他在敷衍自己,心里很难受。低着头,跟在张哲辉身后,轻声道。“辉哥,谢谢你陪我出来,今天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
刘西西也没谈过恋爱,你叫她去追捕杀人犯,她眉头都不眨一下,要她表白,怕是很难。她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张哲辉又怎会不明白,挥了挥手,满不在乎。“不用这么客气啦!谁叫我们是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嘛?
刘西西努了努嘴,颠怪着瞪了张哲辉一眼,然后拉着他的衣角,指着前边树林后的小广场。“呐!上次我就在那边看到的,现在应该也有在的。不过,人家忘了带钱诶!待会儿你帮我买咯?”
说话时,刘西西偷摸将牛仔裤后边的钱包藏的更深。
刘西西说的地方,实际上是在公园外,挨着小吃街搭建的几个棚子,有十来个小贩子,在这里摆摊卖的小件。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鼻尖下边有一颗大痣,痣上长了几根卷曲的粗毛,体型较为彪悍,声音十分粗狂,说话时的神态就像个东北爷们儿。“哥们给你媳妇买的?看看这款镯子,糯种的三花飘,晶细色青,戴你媳妇手里肯定好看。”
张哲辉哭笑不得,尴尬道。“老板您误会了,她不是我媳妇。另外,您就别蒙我了,这款手镯明眼看就知道是次,晶体粗,色泽不艳,河南矿口都不出产这么劣质的货。”
众所周知,翡翠只有缅甸出产。河南矿口专门造假,市面上流露的明料,开出天窗的皮子,十有**都是从河南矿口流露出来的。
老板顿时拉着脸,瘪了瘪嘴,摆手无趣道。“去去去,懒得理你,喜欢什么自己随便挑!”碰上懂行的,老板没话可说,她自己都弄不懂玉石翡翠,只要知道进价多少就可以了。
很简易的一张桌子,上面铺了一块红布,四个角用四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压着。红布上摆了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数百件饰,有翡翠,也有玉石。张哲辉随手挑了一件观音菩萨举在手里细细端详,菩萨是没有错,不过雕刻的手法比较生硬,脸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