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姐坐在**边织一件毛衣,已经能够看出毛衣初步的轮廓。
“你怎么进来了?”她压低声音,掩着嘴笑。
“我舅妈在拉郎配!”我说,走到**边,在她身边坐下。
小梅姐扑哧一笑道:“你舅妈真牛!才见一面,这事也做得出。”
我笑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理解理解。”突然想起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小梅姐还呆在表舅家,她不用回家过年么?
小梅姐显然看出来我的心思,淡淡一笑,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蓝色的小本子递给我。
我定睛一看,吓了一跳。离婚证!她离婚了?
“明白了吧!”小梅姐看我大惊兄的样子,伸出手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拧,轻叱道:“傻啦吧唧的样子,干嘛呀。”
我顺手握住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她在我的注视下低下了头,含羞地笑着,想要挣脱我的手。
我死死地抓着她,不让她有半点动弹。这个跟我在苏西乡过过几天日子的俏丽美妇人,在我的小屋里差点让我长驱直入。
小梅姐的美,是一种成熟而又略带少女羞涩的美。她不像月白,熟得几乎要流出蜜汁。她淡淡的生涩,曾经让我在孤廖的夜里激动过许多次。
她的身上几乎完全没有了乡下女人的粗陋,却又没有城里女人势利的铜臭。她就像鱼缸里的一株海草,有着顽强的生命张力,而且还有令人心炫的美丽。
“来,试试衣服。”小梅姐不敢看我,低声命令着我。
我心里一阵满足。女人这种**无比的命令,恰如春药一般能令人血脉喷张。
“给我织的?”我不敢相信地问。
她嗯了一声,勇敢地抬起头,快速瞟我一样,娇羞就涌上她的脸颊。
我只好松开她的手,乖巧地让她拿着手里的毛衣在我的身上比试。 百度嫂索—摊牌
“嗯。差不多。”她自言自语,满意地看着手里的毛衣,一丝微笑挂在她的嘴角。
“长短够不?”她自问自答。不放心地又在我身上比试起来。她把毛衣领子贴在我脖子下,一只手顺着毛衣捋下来,直到我的皮带边停了手,突然掩嘴吃吃笑起来。
我吃了一惊,拿眼去看她。她却扭开了脸不让我看,摸索着去扯裤子拉链。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弯腰一把搂起她来。
小梅姐低吟一声,双开手怀抱住我的腰。她轻启朱唇,吐气如兰,伸出小巧的舌头,调皮地挑逗我的眼睛、鼻子和耳朵。
这一阵吻,我们都是满嘴生津。
她已经是春潮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