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萌她们进了楼道,我才倒出车,一溜烟开走。..
我不想回办公室去了,一个请示对我来说,就是分分钟钟的事。我所谓的加班,其实就是给陈萌她们找个出来的机会。现在她们安全了,我只能回家。
一脚踏进家门,首先扑过来的是黄微微,大声嚷着:“陈风,你儿子太坏了!”
我搂着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老婆,我儿子怎么得罪你了?”
“你儿子今天在我身上撒了三泡尿啊!”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嚷:“我要罚这小子饿饭。”
“饿饭?”我笑嘻嘻地看着她饱满的胸口,趁她不注意摸了一把说:“罚我儿子饿饭,他老子岂不会胀死?”
她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吓得挣脱我的搂抱跳到一边去,涨红着脸轻声骂道:“**!”
我嘻嘻哈哈地笑,呼唤着奚枚竹给我拿拖鞋过来。
奚枚竹自从我在大年三十夜里搂过她之后,她有几次对我说,从此她就是我的人了!
奚枚竹的表态我一直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老子家里有美娇娘,还不会急着去偷吃,何况她本来就是我家里的一员了,要是弄得后院起火,我连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黄微微听我叫枚竹,瞪眼看我说:“你把枚竹当丫环啊!”
她自己帮我拿来拖鞋,弯下腰帮我脱鞋穿鞋。我无比享受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回味着曾经的甜蜜。
屋里的奚枚竹听到我喊她,抱着我儿子出来了。
她一样看到黄微微在帮我换鞋,大惊兄地嚷:“哥,你还真是老太爷呀,要嫂子给你换鞋。”
她将儿子年年一把塞到我手上,弯下腰去拉黄微微,一边嘀咕说:“陈大老爷们,我要去告诉娘。”
黄微微淡淡笑道:“枚竹,你也别大惊兄,陈风是我老公,老婆给老公换鞋算不得什么事。”
我乐不可支,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说:“儿子啊,老子饿了,要吃饭了。”
黄微微瞪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接过儿子说:“儿子,我们饿死你爸爸,好不好呀。”
儿子格格地笑,我的心情也无比的愉悦。
奚枚竹已经扶着我娘来到了餐厅,一家人围坐下去,我扫视一眼,顿觉幸福满满的在周身游荡。
我的老婆黄微微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式的女人。我在接到去市信访局上班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我以为她会暴跳如雷,谁料她风平浪静。反而安慰我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筋骨,劳其体肤。”
我是一个接受省委党校干训班培训出来的人,我的同学在培训后都得到了高升。唯有身为干训班班长的我,是平级调动,而且去的部门是最看不到成绩的部门。
我被这样的安排,显示我失败了,而且败得一塌糊涂。
男人在女人面前最能体现价值的就是两种情况,要么有官,要么有钱。
官让她失望了,钱更让她失望。
黄微微是个不爱钱的女人,自从我认识她第一天起,我们从来就没谈过钱的事。她的花费也很少,我几乎没看到她在我面前花过什么钱。
上次小姨跟我说的退股五百万,我估计绝对不在她手里。她是个藏不装和藏不住事的女人,如果有这样的事,她会第一时间告诉我。
退股的钱既然不在她手里,也不在我手里,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钱在她妈,也就是我的丈母娘陈雅致手里。
可是我的丈母娘从来没跟我谈过这件事,仿佛这件事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吃完晚饭,娘要回房去休息。我娘现在越来越不喜欢坐了,她一天除了吃饭的时间坐一下,其他时间一律躺在**上。我曾经让奚枚竹用轮椅推着娘下楼去走走透透气。我娘在走了几次后坚决不肯再下楼。
奚枚竹在收拾桌子,我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黄微微逗了一会儿子后,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买了一套新衣服,你想不想看?”
我笑道:“老婆,当然想看。”
她就站起身,扔下我径直去了我们的卧室。
奚枚竹收拾好了桌子后,从我手里接过年年逗着他说:“年年,我们去睡觉喽。”
我的儿子从生下来就是奚枚竹在帮着带,晚上睡觉也一直是跟着她。因此从儿子现在的表现来看,他与奚枚竹的感情要甚于我们。
儿子被抱走了,电视又枯燥无味,我干脆起身准备回卧室。
一推开门,看到**上斜躺着一个人,身材如山峦一般起伏,一袭薄纱罩在她优美的身体上。她眉眼含笑,羞涩如同刚熟透的柿子一般,招摇地挂在枝头。
我心里如同燎了一阵火一般,腾地烧了起来。
这是我的老婆黄微微,她已经洗了澡,穿上了她要让我看的新衣服。
我几步窜到**边,毫不犹豫将身子压了下去。
在我儿子出生后,这是我们第一次过夫妻生活。压抑了快一年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泻而出不可收拾。
黄微微娇喘吁吁,双手搂着我的腰,眉眼如丝。
一阵激烈过来,我们仰躺在**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顶,数着格子板块。
“老公!”她翻过身来,将上半身压在我胸口,看着我的眼睛问:“工作还好吧?”
我叹口气说:“就那样了。”
她揉捏着我的耳垂,在我脖子上轻轻吹了一口气说:“老公不要灰心。你不是个普通人,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