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打电话给夏越寻求帮助,却好巧不巧被聂凌卓逮了个正着,这到底是什么歹命呀!
上了车,年初晨不敢看向他,紧张的望向窗外,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喂喂喂,你怎么不把我的自行车扛上来呀。”年初晨忽然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遗漏。
然而,聂凌卓已经上了车,“你认为,以后我还会让你一个人骑自行车?”
他诘问的口吻相当恶气。
“干嘛不能骑呀,我的技术很好呢,要不是……”要不是被那个林训故意碰撞,她才不会发生摔跤的事。
可这话不能说,她说谎是因为不小心摔跤才会受伤,已经让聂凌卓很心痛难受了,若说是明康的家人给了她警告,他一定气急败坏的找人家去算账。
这就是聂凌卓的性子,只要是她在别人那儿受了一点点的委屈,就会替她出头。
然而,殊不知,欺负她最多的人,是他自己,他却从来“不知检点”。
“要不是什么?”聂凌卓万分深邃的瞳仁直逼她面庞,一副好像能把人给看穿的锋锐样。
“……呵呵,没有,你不生气了吗,不要总是生气呀,男人生气也很容易老的呢,别仗着自己年轻又帅气,等过几年,你也会变大叔的,到时候身材发福,啤酒肚,秃顶,岁月问题全部会暴露出来。”
年初晨又犯二了,此时是说这些的事情吗?
聂凌卓白眼,脸色始终难看。
忽然间,车内静谧,年初晨哀求,“替我把自行车扛上来行吗,不然以后我骑什么呀,你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我也很苦恼。”
她变乖了,声音柔柔弱弱的,装弱者了。
聂凌卓无奈,又只好下去把自行车扔到后备箱,关上后备箱的刹那,年初晨身体弹起。
真是脾气有够恶劣的!
但谁让她这次那么不小心,聂凌卓揣着心事一声不吭,年初晨也只能安静,直到回到他们的小窝,年初晨这回可不矜持了,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聂凌卓,不顾膝盖的疼痛,双腿盘住他的,“你为什么不说话?又打算不理我了?说,你去找夏越干什么?”
“医院说给你安排了个升迁的职位,夏越问我同不同意,我同意了。”
说这话时,聂凌卓不敢看她,似有心虚。
“我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升迁的事呀,我不想升,在那儿我待得好好的,有阿巧,有夏越,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忽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会不习惯。你不是一直抱着不支持我工作的态度,怎么突然间就同意了?”
年初晨不解的盯着聂凌卓。
“只要是对年初晨好的事情,我都会同意,升职加薪,不是你向往的?”
他回答得很官方。
年初晨顿了顿,虽然升职加薪是好,可是……
她努了努红唇,聂凌卓视线盯着年初晨娇艳欲滴的唇瓣,双眸模模糊糊,看得不甚清楚,却身体里有强烈的冲动和渴望膨胀。
他也不想年初晨调动工作,更不想年初晨离开他的视线,可是,聂凌卓现在很乱,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若是以后他有变故,或者没办法陪她走到最后的时候,只想在临走之前,将年初晨安排得妥妥当当。
年初晨沉思着升职加薪的事,却毫无预警的红唇被聂凌卓紧紧含在唇内,用力吸吮。
她惊讶,但也不抗拒,也不讨厌,甚至,年初晨已经越来越习惯适应聂凌卓蛮横专行的狼吻了。
聂凌卓吻得越发深,双手托着年初晨俏挺的**,和她像这样的亲密,他不确定还能有多少回,病情的未知因素太多,他和年初晨的时间却越来越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