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功夫,两坛子酒就被张狱卒和老刘饮光,只听那张狱卒猥琐的说道:“这女人我玩多了,就不知道这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滋味……要不,我们哥儿几个尝尝?”
“老张,你喝醉了……”老刘笑着说道,但是,眼睛里却毫不掩饰那淫秽的神情。..
年轻人蹙了下眉头,说道:“张大哥,这不好吧,怎么说……里面的人也是个娘娘,而且……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会杀头的!”
张狱卒斜睨了眼年轻人,冷冷哼了下,说道:“谢天赐,这里面的娘娘明儿个都要斩首了,时候老哥给她喂点药,让她说不出话来,谁能知道?要不这样……最多老哥我让你拔个头筹,让你先去品尝品尝!”
那个被唤为谢天赐的年轻人嘴角抽搐了下,含了些怒意的说道:“你们如此亵渎一个弱智女流,难道不觉得的丢脸吗?”
“呸!”张狱卒往地上吐了口痰,不屑的看着谢天赐,道:“妈的,少跟老子装清高,今天老子就是想尝尝皇帝的女人又怎样?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你不愿意就给我站一边去,不要碍了老子的事,否则……老子杀了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不知好歹!”老刘亦冷冷一哼,说道。
“多谢谢戌美意,既然他们想来尝便让他们尝好了……”
突然,帷帐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声音带着几分苍白和凄凉,但却十分的悦耳,这是谢天赐来这天牢后第一次听得蓝冰儿讲话,却是为了给他解围。
“可是……娘娘……”
“闭嘴!”张狱卒狠狠的瞪向谢天赐,猥琐淫——乱的说道:“娘娘久未曾沾雨露,想在临死前舒畅舒畅,你干什么扰了娘娘的美事 ̄哈哈……”
“不知道两位牢头谁想先来呢?”蓝冰儿淡淡的问道。
张狱卒一听,淫——笑着往那挂了帷帐的牢房走去,边走边从腰间拿出牢房的钥匙,嘴角的猥琐扩张了整个脸。
谢天赐担忧的看着那微微飘动的帷帐,他心里明白,其实娘娘是为了想救他,她也感觉到了张狱卒对他起了杀心。
牢门上的铜锁被打开,张狱卒迫不及待的想去打开那牢门,但是,落在铁栏栅上的手却停滞,甚至,整个人都停顿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天赐正在奇怪,就听闻身后一声尖叫,竟是刘狱卒发出的,他转头看去,之间他双手捂着一直眼睛,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灯光下,一个微弱的银光从那有着血迹的指缝中发出一丝光亮,竟是被人用银针刺瞎了眼睛。
就在这时,牢门被打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有些凌乱,显然不是一个人的脚步,谢天赐向前看去……
竟是一个身穿九爪金线绣制的龙袍的俊逸男子和一些人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天牢,为首的这个男子他曾有幸见过一次,就是在科举考中当日,他们前三甲曾被带到大殿里,那人高高在上,神情极为慵懒,脸上总是有着狂傲的王者之气,平静的对他们三人训示了一番,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当今的圣上,慕容离!
“佟!”
谢天赐腿弯一软,噗通的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说道:“奴……奴才……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慕容离倪了眼地上的谢天赐,方才缓缓说道:“刚刚是谁说……要和朕的妃子好好欢爱一番的,为何还不去?”
老刘此刻痛的几乎晕厥了过去,当,当另一只眼睛看到慕容离等人的到来时,顿时整个人昏了过去。
张狱卒微微回了头,想去讨饶几句,可是,嘴张开了却怎么也发不出完整的声响,突然,两眼猛烈的瞪大,整个人躺在那牢门前,直至死,都无法明白,为何皇上多日不曾来过,偏偏这会儿会来这阴暗的天牢。
“皇上……饶……饶命……奴才不曾……不曾有过……有过如此念头……”谢天赐磕着头,哆哆嗦嗦的说道。
“瑾尘,是你的身手退步了……还是存了私心?”慕容离并没有理会谢天赐,而是淡淡的问道。
慕容尘倪了眼吓的浑身发抖的谢天赐,方才说道:“是瑾尘身手退步了!”
“是吗?”慕容离依旧淡淡的应了下,说道:“十一,拖出去,斩立决!”
“喏!”十一应声,就欲上前将谢天赐拖出去。
“十一,等等……”
突然,帷帐内传来蓝冰儿娇弱的声音。十一看了眼慕容离,不知道此刻该不该拖出去,但是慕容离却看都未曾看他一眼。
“阿离……”
那蓝妃在唤谁的名字?
谢天赐哆嗦着身子,心里却想着,如今这天牢里来了四个人,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皇上身边的十一总管,另一个则是瑾王爷,站在一侧始终没有说话的,好像是曾经打败嘎哈和暗影阁的楚将军……
这蓝妃嘴里的阿离是在喊谁?
“嗯!”慕容离轻轻应了声。
是了,皇上的名字是单字一个离字,他进入忘记了,可是,这蓝妃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唤着皇上的名讳,这可是大逆不道的。
“能放过他吗?刚刚他本想救我的……”随着蓝冰儿的声音,铁栏栅的牢门被打开,蓝冰儿紧紧的拢着身上那已经污渍斑斑的白色雪貂大氅,看了眼瞪着眼睛死去一会儿的张狱卒,嫌恶的避开了他,向慕容离走去。
多日未见,那人越发的英俊了,只是,脸上多了肃杀的冷漠,少了几许玩世不恭的笑意。
“阿离,我也不曾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