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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晴看了他一眼,惊疑不定的说:“居然是你!”
“大姐,好久不见,一直没时间去海山市看你,真是抱歉,别来无恙!”青年笑呵呵的看着她,一脸的亲切。
然而方晓晴却冷哼了一声:“收起你那副嘴脸,我今天是来拿药,不是来跟你论家事的。”
杨鹏飞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但方晓晴给他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在海山市是个温柔知性的人,到了京城却变成比赵美情还要冰冷的人,抑或是被方家扫地出门,触景生情,才变成这样子的。
青年仍笑眯眯的看着她,说道:“从你一下飞机,我们就知道你来京城了,所以他们让我来招呼你,毕竟你也很久没回家了。”
“怎么个意思,是来跟我讨要东西的吗?实话告诉你,那东西我没有,可惜那些老芽菜一个都不相信。”方晓晴也是长时间生活在北京的人,北京话也说得非常滑溜,老芽菜指的是冥顽不灵、腐朽僵化的老家伙。
“大姐,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就是来替他们问问,什么时候你才肯把药园还回来?”青年也不顾忌两个外人在场,或许在他看来,方晓晴能带着两个人进来,就表示他们是方晓晴的朋友。
方晓晴也毫不客气的说:“方家上下都知道老爷子临终时说了些什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所以就别做无用功了。”
“那就是说没得谈了,那你今天也妄想从这里拿药!”青年摊了摊手,一脸好笑的看着她。
“你……”方晓晴气急,却说不出半个字来,恼怒的看着他。
一旁的齐贵廉有些不耐烦的说:“喂,你去拿点吃的上来,我肚子还饿着呢!”说完,用手指了指那个经理,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份报纸,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那经理还正愁着怎么脱身呢,他可不想看热闹,也不知道这老爷子是哪号人物,竟然人家都开口了,他总不能当着方家的人拒绝吧,连忙走了出去。
杨鹏飞则静静的站在一边,假装看着窗外的景物,心头却在关心着两人究竟在争吵些什么,他并不想离开,方晓晴是他的朋友,朋友遇到了麻烦,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青年回过神来,似乎没把杨鹏飞两人当外人,继续看着方晓晴,说道:“你要从这里取药,至少也得表个态,不然我没法回去交代。”
“呵呵,你这话可真好笑,据我所知,你马上就是方家的新任掌门了,我才今天是他们让你过来试探我,顺便考考你的应对能力,对吧?”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青年的脸色终于变了一下,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齐贵廉两人,回头瞪着方晓晴:“不过那又如何,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今天你休想从这里拿走方家的东西。”
最后五个字,他说得特别重,像是专门给方晓晴强调的。
方晓晴本来就不是方家的人,她不过是方家前任掌门方树海的养女而已,虽然她的父母都姓方,但并不是一家人,方慧茹是另外一个家族的人。
“我有爸爸留下来的徽章,见章如掌门亲临。”方晓晴皱了皱眉,语气不输于他。
“你有我也有!虽然我今天没带着来,但方家在京城的所有药馆,我都走访过了,所有负责人都知道我是方家的新任掌门。”
这时,那个经理拿着一些点心和水进来,放在了齐贵廉面前的桌子上,正要走,却被方晓晴叫住了:“我需要一份百年的秋天灵芝,冬天的断续,去给我拿来!”
“好的!”经理点了点头。
“慢着!她已经不是我方家的人了,你不用听她的!”青年冷喝了一声,那经理又停住了脚步,表情为难的看着两人,不知道该听谁的。
方晓晴眉头一皱,将手臂上的徽章撕了下来,狠狠的丢在了经理身上:“他有这个东西吗,见到这个东西,犹如掌门亲临,你是想违背掌门的命令吗!”
“这……”经理冷汗直流,低着头看着掉在脚上的徽章,紧张不已,心头也嘀咕个不停: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们吵架,管我屁事啊!
青年拉长了声说:“他不敢!也不能!他们都知道现在的掌门是谁,你那个徽章已经没用了,如果你真的要这些东西,很简单,只要你把天南药园还回来,别说是药材,方家还可以给你十分之一的财产!”
“别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今晚我还会来的,杨鹏飞,我们走吧。”方晓晴已经想好了对策,直接招呼他们走人。
“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光临!”临走时,青年仍十分客气的对着她说了一句。
两人跟着方晓晴离开了药馆,杨鹏飞知道方晓晴此刻的心情不太好,也没有说话,这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方晓晴的心情。
“真是抱歉,今天不该把你们牵扯进来,我们去吃饭吧。”方晓晴充满愧意的看着两人。
“没事,这种事我见多了,见怪不怪,不如现在去我那里吧,你不是要灵芝和断续吗,去我那找找。”齐贵廉征求两人的意见。
“你那里真的有?”杨鹏飞反问道,昨晚他可是说没有灵芝,只有断续来着,这老爷子该不会是在拿自己寻开心吧。
“到了再说。”齐贵廉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师傅,去子午路金氏中医馆。”上了车,齐贵廉给出租车司机报了个地名,方晓晴和司机一听着地名,都惊异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