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一个花儿一样的生命,亲手将自己葬送在自己的执迷不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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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在b市国际机场,凌子烈送郝世通出境。
由于并没有证据标明罗莎莎所犯下的罪行和郝世通有关,并且虽然从小被纳沙当杀手养大,可他被纳沙当作暗探派驻b市后并没有什么违法行为,再有凌子烈的证词证明两次绑架,他都是暗中施救的那一个。所以郝世通最终被无罪释放,遣返出境,永远不准踏入b市。
“永别了!”郝世通接过凌子烈手里的行李箱,面无表情的说。
“祝你好运!”凌子烈也面无表情,回道。
郝世通在自己的衣兜里掏了一下,拉出一条项链。其实不能算作项链,只是一根红绳上套枚戒指,戒指指环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戴的。
“你肯定不记得这个了。”郝世通说。
凌子烈低头看一眼,摇头。当真不记得了。
“这是你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嘴上说着恨你,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剥骨离肉。可是,却一直珍藏着这个东西。其实抛开她的身份不论,她也不过是个爱而不得后变得痴傻的女人。凌子烈你知道你多幸运,被这样一个女人,极致的爱过,又极致的恨过?”他说着将戒指交到凌子烈手里:“现在物归原主。这东西不能随便送人。要不然容易给自己招恨。”
飞机凌空腾起。这一篇的爱恨情仇终于划伤了句号。
凌子烈出了候机大厅,又看了一眼这枚他完全没印象的戒指,而后随手一扬,戒指便飞了个不知所踪。
这场因爱而生的“事故”,其实他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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