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配合调查后,警察们又很客气地把舒悦送了回舒家。
“舒小姐,今天多谢你!我们会尽快抓住嫌犯,还您清白!”,今天很多去了x-r的人都说,袁清肯定是被舒悦绑走了。因为袁清最后接触的人是舒悦,且二人说话的气氛不是很好。
甚至还有人说,舒悦和袁清很多时候,都一起在x-r。舒悦听了这些,心情十分不好。她就是再傻,也明白了袁清是和谁在一起。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珍妮绑了袁清干什么?难不成袁清知道她的什么事情?
想了想,舒悦还是拨通了金霖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终于是接了,里面传出金霖温润的声音。
“怎么了?舒悦?有事吗?”,金霖泡在浴缸里,心情正十分烦闷,接到舒悦的电话,莫名地心情就好了起来。
“霖,你告诉我,珍妮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舒悦的声音极轻,心里堵着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嗯!她是来江城了。我见她没地方住,就借了间房给她住!”,金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霖,你有看最近的新闻和报纸吗?”,舒悦就是觉得,金霖一定不会害自己,或许能从他这里了解什么。
“哦,对不起,舒悦,我不喜欢看电视,也不怎么看这边的报纸。这些日子,我忙着找人,也没空找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金霖知道,舒悦这些日子一定承受了不少压力,而且他什么都知道,却冷眼旁观着。他自己突然想知道,林子苏会怎么样保护这个看着倔强而又弱小的女人。
“没事!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她来了江城也不找我和妈咪!霖,珍妮右边的耳朵上是不是有颗红痣?”,舒悦捏紧拳头,很是紧张。
金霖认真想了想,“好像有!我记得,我母亲说,那是颗聪明痣!”
舒悦心一沉,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挂了电话。看着电话屏幕,一个劲地发呆。
“悦悦,是不是好辛苦?快**躺着,妈妈给你炖汤了,你一会喝点好不好?”,舒妈妈实在是太担心舒悦,这几天,舒悦也没怎么吃,睡觉也不是很好。经常梦里说胡话,然后吓醒了就整夜整夜不睡。整个人迅速瘦了下来,脸愈发尖了,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妈妈,要是有天出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能认出她和我吗?”,舒悦小声问道。
舒妈妈走过来揽住舒悦,“我的悦悦!妈妈不能保证可以认出你,可是妈妈可以保证,妈妈会一直相信我的悦悦!我的悦悦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姑娘,她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的人!”
舒妈妈的话一说完,舒悦终于忍不住,积攒了多日的泪水终于喷涌而出,“妈妈,我好心痛!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何其无辜,他还没有看一眼这个世界,还没有和我见一次面,就没了!妈妈……”
舒妈妈含着泪,慢慢摩挲着舒悦的背,“我的宝贝儿,别哭!这女人啊,坐小月子和坐月子一样,不能哭,哭了以后眼睛会痛!”
门外的舒爸爸和林子苏看到这一幕,都沉默了。舒爸爸拉着林子苏去了楼下。
舒爸爸摘下眼镜,“子苏啊,你先回去吧!悦悦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想她是不会见你的。她性格倔强,骨子里全是不服输。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这样。给她时间吧,让她接受这一切!”
林子苏见舒爸爸的语气虽然平静,但仍透露着一丝不容置喙地坚决,也心疼舒悦今天在警察局折腾了一圈,便点点头,“爸爸,我先回去了!可是,帮我告诉舒悦,我有话要和她说!我要见她!”
舒爸爸点点头,林子苏这才对着舒爸爸鞠了个躬走了。
林子苏出了舒家,上了车后,拨通了电话,发动引擎,“风,人怎么样?我马上过来!”
“老大,你放心!现在这种情况,你问什么,她们都会说!”,风的声音透着一丝冷然,不似平常的作风。
林子苏听了后,眼里的冷然更重,挂了电话,飞速赶往暗门。
袁清瑟瑟发抖,双腿止不住剧烈地颤抖。
这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一被带进来,她就闻到各种让人作呕的味道,而且还诡异地带着一丝糜烂的荷尔蒙味道。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人扯住头发,死死按在地上。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揉捏。那些人简直就是**,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知谁兴奋地叫了句,“女人!是个女人!”,然后四处都响起了兴奋的尖叫声。
袁清把自己的双唇已经咬破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多少个男人一起折磨,起先她还有力气挣扎,到最后,她只是默默流着泪承受着。这种耻辱让她疯狂地想****,恨不得杀了一个个将她如此的男人。可是,她却连她们是谁都不知道。
这些人都是**,袁清只要不发出声音,他们就想出各种办法让袁清出声,只要袁清有声音发出来,他们才兴奋地大笑,好似一群丧心病狂的禽/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门被打开,男人们做鸟散,只剩下袁清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好似一个破碎的娃娃。
进来的人吩咐两人将一桶水泼在袁清身上,然后丢了件衣服给她。袁清求生的意识很强烈,迅速强撑着,把衣服穿好,想看清来人是谁。
只是来人背着光,室内又太暗,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只听到他冷冷说,“穿好衣服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