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病房里,极其安静。舒悦觉得,自己紧张得只能听到自己肆意跳动的心脏的狂舞曲以及对方杂乱的心跳。
这个男人,果然是自己的魔障。这么多年了,自己都以为自己平复了,却会在这样的时候,紧张到完全无法自处。
若是在以前,能听到林子苏这样的心跳声,自己一定会觉得很幸福吧?以前的林子苏太过冷静,他们之间的一切,林子苏都计算好了步伐与节奏。自己完全脱离不到他的掌控。就是现在,哪怕自己历尽沧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却还是被他强大的气场****住。
舒悦认定,每个人在这个世上必定有克制住自己的另一半。就比如说林子苏,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克制住自己,有足够的气场让自己无所遁形。可是金霖,一个同样有气场的男人,却难以让自己停顿下来。
想到金霖,那双包满纱布的手就闯入了脑海,心猛地一痛,甩开自己的手,转身就走。
很快,林子苏一把抓住舒悦,迅速后退,将她逼入墙角。
“这样你就想走了?我可没说放你走!”,黑暗中,林子苏的脸忽隐忽现,看不清他的表情。舒悦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眼神十分炙热,仿佛要将自己烤干。
“你想干什么?林子苏。”,舒悦的声音过于清冷,在冰冷的病房,显得十分搭配。
“干什么?我很快就告诉你!”,林子苏攫住她的下巴,然后吻上了她的唇,没有一丝怜惜地撬开她的唇舌,然后毫不留情地席卷她嘴里的所有空间。
两人的心都停顿了一秒,然后迅速跳跃。很快,他们已经分不清是谁在侵袭着谁,是谁在撕咬着谁,是谁在折磨着谁。心越痛,就越想紧紧地吻住对方。
当舒悦觉得自己就要被对方吸干的时候,这个吻渐渐地偃旗息鼓了。她耳边尽是林子苏喘气的声音,然后气息越来越弱,很快又归为平静。
“舒悦,你还爱我吗?”,林子苏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波澜。
舒悦身子一僵,低下头,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爱不爱的,她早就不想去想。如果一直想,自己早就承受不了这么多个****夜夜。
林子苏抬高她的下巴,慢慢摩挲着她的脸,“舒悦,女人的身体是最老实的。每次和你亲吻,我都能感觉到你心里有我!或者说,你的段数太高,对所有男人都可以做到全身心投入,让每个男人都觉得你爱的是他!一如我,一如隔壁躺着的那位。嗯?”
舒悦嗤笑了一声,“怎么?整个江城最出名的花花总裁林子苏,居然会问女人这么愚蠢的问题?方才,你开心,我也开心,这就够了!其他的还重要吗?”,舒悦说这话的时候,心在绞痛。明明自己想说,我只有对你,才会这样投入。林子苏,放过我吧!面对你,我没有足够的自信全身而退!
“那也对!我也就是尝一尝!刚才的味道还不错!想必,隔壁那位也是这样想的!”,林子苏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好似被千刀万剐过一样,痛到心底最深处,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要将自己湮灭。他不喜欢舒悦说话的这种口气,他觉得舒悦在说谎。可是,舒悦的语气太过正常,自己听不出一丝异常。为何自己的心底会告诉自己舒悦不是这样的?那舒悦该是怎样的?谁能告诉他?
“你不要把霖和你混为一谈!他永远不会像你这样对我!”,舒悦不知道为何,就是单纯地不想林子苏说金霖,可却没想到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了林子苏。
林子苏捏住她的双手,将它们高高举过她的头顶,神色冷凝,“舒悦,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吗?我不介意在任何场合和你亲热!我想,你也是很喜欢的!不是吗?”,说完,就吻住了舒悦的锁骨,慢慢吮吸,直到舒悦的锁骨处显现出一个**的印子。
“你说,他醒来看到你的锁骨上有我留下的印记,会怎么样呢?”,林子苏腾出一只手慢慢摸着舒悦的锁骨,摸到上次他咬的地方,眼眸一沉,“还痛吗?”
舒悦身子一抖,扭过头,冷哼了一声,“林子苏什么时候又顾及过别人的感受?”
“感受?你的?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林子苏只觉得愤怒侵袭着整颗心,有种想把这个女人掐死的冲动。很快这种冲动变成了另一种行动,林子苏撩起她的裙子,除下阻碍他的障碍,将自己肿胀的小兄弟挤进了梦中想了很多遍的********。
舒悦痛得眼角飙泪,捶打着林子苏的胸膛,“你这个**!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
林子苏只觉得舒服得想尖叫出来,她的语气,她的柔软,她柔美的身躯,一切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心一动,直接吻住舒悦,迅速动作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自己的人,想舒悦想到心都痛了。这个女人,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唯一有渴望的女人。自己以前,一定很爱她吧?所以,连自己的荷尔蒙都习惯性地认准她。一定是这样!所以,自己现在已经不爱她了。林子苏安慰着自己,却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因为身体越来越**在与她的世界里,难以抽身出来。
“子苏?子苏……”,戴安娜的声音传进了两人的耳里,两人身子俱是一僵,听到脚步声越来越重,林子苏忙捂着舒悦的嘴,身体却仍没抽离,躲在门后。
果然,戴安娜打开门看了眼,见里面黑灯瞎火,便关了门,又叫了声,“子苏?”,见还是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