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我儿子很棒!在苦在累都值得。”想到小翌兮,她的眼中闪现光芒,呵呵,她儿子是天才,但她不会告诉他。
“是很棒。”发自肺腑的赞扬,古皇也为自己有这么优秀的儿子骄傲自豪,他暂时不打算告诉饭桶,他要忍,等到尘埃落定那天再……
“呵呵”谷米米浑身起鸡皮疙瘩,‘头头’笑了更可怕。
“跟我说说儿子的事。”古皇突然很想知道发生在他的骨血身上的事。
“呃……好的”谷米米太阳穴狂抽,‘头头’安的什么心,揪着她儿子不放?
……
“我儿子很聪明!”谷米米偷偷得意,像偷吃香油的小老鼠,贼兮兮地笑个不停。
“知道,说别的。”古皇表示明白,谁敢说他儿子不是天才中的天才他第一个踢死他。
“嗯嗯……”谷米米一脸同情的摇头,你怎么会知道?你不会明白的,她家宝贝兮兮是小天才!
……
“兮兮出生那会儿有六斤重。”谷米米小脸洋溢着一股为人母的兴奋。
“才六斤。”古皇一脸嫌弃。要是他在,胖小子肯定比六斤中。
“六斤不轻了,是顺产,在中国大年夜里,折磨得老娘我死去活来。”感情不是你生,她才十八岁好不好!嫌瘦!嫌瘦你生个试试,你连蛋都下不出来一个!
“继续”古皇转移话题的假咳一声,这女人真粗鲁,以后坚决不能让这只‘饭桶’教他儿子,儿子得他自己教才放心。
……
“我家兮兮宝贝烧的一手好菜,厨艺那是钢钢的有啊!”谷米米最为得瑟的是她宝贝小翌兮无师自通的高超厨艺,让她自惭形秽又无比骄傲的小翌兮。
古皇火大,第n次质问‘饭桶’失败的教育,“你让儿子做饭?你怎么能让儿子做饭?你怎么当妈的?”她要把他儿子培养成为家庭主‘夫’么?竟教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他想摔死这只死饭桶。
“儿子怎么不能做饭了?兮兮做的很好,你知道什么”谷米米气的脸红脖子粗,那老男人竟瞎嚷嚷,她怎么教儿子关他鸟事,比她亲妈还激动,安的什么心?
古皇激动,“儿子小不能做饭,儿子是要干大事的。”
“哦吼,拜托你不要一口一个‘儿子儿子’的叫,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ok?”她儿子她乐意怎么教就怎么教,用不着他路人丙指手画脚,自己人品乱七八糟反过来打击她教育很失败。被搞的烦不胜烦的谷米米,第一次发现眼前的老男人很有话唠潜质,他少言寡语、阴险无情的形象咧?她敢断言他今天说的话比他一年的都多。
“……”找死。等他有时间,一定好好‘教育教育’这只不知死活的‘饭桶’。下定决心,儿子一定不能断送在她手上,留在‘大饭桶’身边只会培养出个‘小饭桶’。
“你教你自己儿子去,干嘛”盯着她家宝贝不放?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哼。”大声。
“哼哼。”为什么她只能小声哼哼。
……
“洗澡。”
“呃……”谷米米没反应过来,‘头头’话题跳跃有点快。
“去准备洗澡水。”
“是。”谷米米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浴室,仿佛回到刚回中国做江帝宸保姆那会儿,为什么她只有做人保姆的份?鄙视颐指气使、拿鼻孔看人的人。
……
浴室。
古皇站在宰前,伸直双手,慵懒地站着。
任由饭桶温柔的小手为他退去衣衫,饭桶为他脱衣服是他很享受的一个过程。
谷米米直翻白眼,全当给“果赛萨”洗澡得了,“果赛萨”是江家的一条纯种贵宾犬,还在江家时,谷米米曾有幸为幸伙服务过一次。
黑丝衬衣、长裤、然后——
闭上眼睛,猛地向下一拉,okc定,‘头头’被她剥的干干净净!她有没有提过她最会剥白菜?噢哈哈,还好男人不像女人穿的那么多,不然够她忙活。
谷米米长舒一口气,目前为止,脱衣三部曲进行的相当顺利,接下来再接再厉,更创辉煌。
‘头头’坐进宰,‘饭桶’杵在一边等着听吩咐。
……
十分钟过去了。
……
二十分钟过去了。
……
洗好了么?……还没好?……快点洗撒!忍无可忍地谷米米抓狂无语问青天……他是穆斯林还是清教徒,有多少罪孽要一天到晚洗个不停。
“过来。搓背。”
“是。”叫她搓背?!她又不是澡堂小妹!小声哼哼。不止一次问自己,她是人质么?她是人质么??她是人质么???
……
“用点力。”小猫挠痒痒似的很舒服,但同时让他身体很奇怪。
“是。”你大爷的h米米加大马力。
“你没吃饭呢,这么点力气”力道不对,那股燥燥的感觉越来越重。
“我,你……”已经很用力了好不好,被热气熏昏头的谷米米使出杀猪般的力气。
“嗯。就这样。保持。”古皇舒服地闭上眼睛,鼻翼里发出轻微地哼哼声。
过了一会儿。
“还要么?”谷米米看着被她搓得红彤彤的背,小心翼翼地问,别秋后算账啊。
“嗯。”古皇挥手,示意差不多了。
“我去准备晚餐。”丢出这句,谷米米风也一般落荒而逃,不能呆下去了,上次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美男出浴图不是人人都能消受滴,会出人命滴!
……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