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眼前已经找不到那小丫头的踪影了。
囚凤的招牌就是她,而她现在则是已经准备着去演奏琵琶。许多前来囚凤的人,掷千金只为听她演奏一曲。可谓是靠着自己的琵琶财源滚滚,她却惧怕。
已经有不少朝廷官员认出了自己,若不是那些官员有自知之明,大概现在自己也不可能安心的在囚凤之中。她唯一怕的事情就是,哪天他来了,而她何去何从?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开始惊心胆颤的过着日子。当初想着除了皇宫自己就自由了,可是现在却发现的确是相比在宫内要自由得多,但是这真的是所谓的自由了吗?她的心中并没有所谓的答案。
许多时候,有的答案只是人心给自己的一个慰藉罢了,她大不了不要这答案了。只需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即可。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声叹息中到底有多少无奈。
想起昨日来到囚凤的飞鸽,看到她的信时,心中无比的激动,却又有些失落。为何她在秋猎之前不来看看自己呢?这心中有许多道不尽的话先要与她说,这些话也只有她能够知道,其他人……从未有过这样的资格。
“芸姐姐,你快点!”是蝶舞的声音,这小丫头越来越喜欢催自己了。
面对抱着小白归来的钟蛟,独孤瑾灵不得已再次放下手中的毛笔,她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小白,心中则是在质问为什么他就不能跑得远一些,或者跑到一个不容易让人找到的地方也好啊!
“嘿嘿,实不相瞒,我刚准备出宫去找它的时候,它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老女人说它是不是喜欢我?”说着钟蛟一脸得意的看着独孤瑾灵,就像是在炫耀什么根本就没有必要炫耀的东西。
然而独孤瑾灵则是慢悠悠的收拾笔墨纸砚,看样子是没有要理会这小子的意思。
立即放下怀中的小白,钟蛟不服气的追了上去,指着独孤瑾灵大声质问道:“你这老女人怎能如此偏执?难道我就不能在你面前多说几句了?”
将手中的物放回原来的位置之后,独孤瑾灵转过身看着钟蛟,一字一句吐词清晰的告诉钟蛟:“小白是我的狼,再怎么样都是我的。”
听着独孤瑾灵的口气,钟蛟也算是明白是怎么个回事了,就像是哄孝儿一般:“好好!你这个霸道的老女人,我也没有说小白因为喜欢本太子就是本太子的了,是是是,再怎么样都是你的。”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可是独孤瑾灵轻哼了一声,绕过钟蛟去抱起小白。事实是可以证明小白无论如何都是独孤瑾灵的,在独孤瑾灵蹲下身的时候小白就自己蹦到她的怀中。而钟蛟想起来自己可是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以为无论如何小白都是自己上前抱起来的。
默默的为自己叹一口气,看着口中的老女人已经跟小白开心的玩耍起来,自己却只能灰溜溜的离开太子殿。想必又是需要到晚膳的时间才能在看到这个女人了。
但是这女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自己是否在此,想想都为自己感觉到悲哀。自己若不是太子,估计就可以在这个女人的身边了。但不是太子,有什么资格见这个女人了吗?说起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