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眼眸微微眯起,半眯着的眼眸里,噙着淡淡的笑意。都说小别胜新婚,以前慕挽歌不觉得,现在却深刻觉得,这话是说得,颇有道理……
慕挽歌嘴角微弯,眉眼之间都不自觉地洋溢着一股幸福的味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慕挽歌“噌”一下就要从花祭渊怀中抬起头来,可她这个念头刚一转完,也还仅仅只是来得及做一个抬头的动作,一只大手突然就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往那个温暖的怀中扣去。
慕挽歌面色微怔。
“要问什么?”头顶传来那只**蝴蝶低沉性感的声音,如同猫爪一般,挠得慕挽歌一颗心,又是微微乱了几拍。
慕挽歌心中不由得低啐一声:真是个妖孽!
慕挽歌微微收敛了自己的心神,面容也褪去了刚才和花祭渊初见时的动容娇羞,恢复了一片肃然之色。
“我现在是在哪里?费城么?”
“哧……”慕挽歌问话刚一出口,就听得头顶传来一声淡淡地嗤笑之声,里面,含着**溺与无奈疼惜。
“你难不成真傻了?以前瞧着多机灵的,怎么现在就……”花祭渊说着又是摇头又是叹气,那副模样,真是没个正经。
慕挽歌不由得瘪了瘪嘴,可眼底却是晕开一圈圈的笑意。
这骚蝴蝶,还是老样子……
“南陵军有没有……啊!”慕挽歌话还没有说完,头顶上突如其来的一阵闷痛,不由得,让她低呼出声,慕挽歌不由得抿了抿唇,这骚蝴蝶,竟然还敢敲她头顶!
“有我在,你还操这些心做什么?”花祭渊幽幽地声音传来,里面含着几分嗔怪的味道,“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其余什么都不用担心。”花祭渊的声音含着一股霸道的味道,带着不容商量的决绝。
慕挽歌闻言,嘴角不由得抿紧了几分,半眯着的眼眸里,噙着淡淡的笑意。
“我……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慕挽歌有些小心翼翼地闷声问到。
“嗯?”花祭渊尾音微扬,话语中**溺之意十足。
慕挽歌知道,他这副模样,已经是默许自己继续问那最后一个问题了。
“那个……金曜在哪里?”慕挽歌说到后面时,声音低了几分,含着小心翼翼的味道。她知道,骚蝴蝶那个醋坛子,最不喜的就是,自己在他的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了。
所以,慕挽歌问起这话时,内心还是有点胆战的。
“嗯?那个金眼睛的男人?”花祭渊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危险的味道,他稍稍松开了搂着慕挽歌的手,将她拉离了几分自己的怀抱,半眯着一双细长的凤眼,嘴角噙着淡笑的看着慕挽歌,可慕挽歌明显地察觉到,他那笑意,却是未达眼底的。
危险!这个骚蝴蝶生气了!
慕挽歌心口不由得收紧了几分。
慕挽歌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强顶专祭渊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压力,低声“嗯”了一声。
“笨狐狸,你,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嗯?忘了以前的教训了?”花祭渊一双紫水晶琉璃一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慕挽歌,里面光芒浮沉闪烁,含着一股危险的味道。
慕挽歌一听花祭渊这带着浓浓警告之意的声音,眉头不由得微微蹙了起来,强自镇定地说到,“金曜……或许知道五美令的消息。”慕挽歌目光扫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的时候,这才压低了声音极为缓慢的说到。
花祭渊闻言,淡紫色的瞳孔微微一缩,面色也严肃了几分。
“你说的……”花祭渊话语至此,顿住了话头,一双眸子,直直地锁住慕挽歌。
他虽然没有说话,可慕挽歌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许这就是,长久以来所形成的默契。
“嗯,我很肯定,他还是其中一员。所以说,五美令并不是五把钥匙,而是……五个人……”慕挽歌说到后面时,语气凛然了几分,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瞧着花祭渊,眼底荡着笑意,“骚蝴蝶,你不是也在找那五美令的下落吗?很快,就会有着落了……”慕挽歌嘴角微弯,抿着一抹细碎的笑意那一双弯月般的眸子,也是灼灼发光。
花祭渊闻言,紫水晶般的眸子里飞快地掠过一抹别的情绪,不过很快就被他很好地掩藏在那双深眸之中。
“他正在外面等着,说是要确定你安全之后,他才离开。”花祭渊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冷意,这话听来有几分醋意。
那个金眼睛男人,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关心了。
哼,如果不是看在他一路护着那笨狐狸回到费城,虽说没什么功劳,可苦劳还是有的,他早就将那个男人给扔出去了,哪里还轮得到他等在外面。
慕挽歌眼角微微眯了起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声音也含了几丝笑意,“让金曜进来,我有话要和他说。”慕挽歌说完半眯着一双眼眸,一双弯月眸子直直地看着花祭渊,眸子中含着几分请求之意。
花祭渊幽幽叹了一口气,嘴角抿紧了几分,颇有些无奈地睨了慕挽歌一眼,起身便向着门外走去。
门咯吱一声被他从里面打开,慕挽歌隐隐听得花祭渊和金曜在外面低低交谈了几句,然后,一阵特意放轻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进了慕挽歌的耳中。
慕挽歌微微睁开了眼眸,凝眸向着声源处望去,敲迎上了金曜一双糕碎金般的眸子。
慕挽歌不由得微微一怔,旋即,眼眸微微眯起,露出一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