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证明清白再入陷阱慕挽月感受到周围嘲讽不屑的目光,心一下沉到了谷底。突然她感受到一道异常冰凉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她,她心中一惊,转眸便对上了不远处左君逸看过来的意味不明的视线,他的眼底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有伤心失望,有嗤笑不屑,有痛苦挣扎,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片冰冷。
慕挽月只感觉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冷得她一个哆嗦。她又抬眸向上座看去,座上之人全都微蹙着眉头冷眼看着她。皇后是撞破了她与左君逸之间那件事的人,此刻又出了这般的事,此时不知她心中正在如何想自己,若是她再把那件事情捅破的话,这帝都之中只怕再无她的立身之地了!
慕挽月现在整个人都被一种巨大的恐慌牢牢攫着,吓得她双腿犹如灌铅了一般,竟分毫也移动不得。慕挽月抛开脑中纷杂的想法,强自稳了稳心神,立马便要跪下来,可能是由于她动作太过急切,踢得她座下的凳子“砰”一声就翻倒在地,她脚踝处由于磕到了凳子之上,也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咬了咬牙,强自忍着踝处的剧痛和心里的恐慌,强自镇定地说道:“众所周知臣女喜欢在自己所用之物上绣上一轮弯月,可正因为这样难免会有人钻了这个空子来陷害臣女……”慕挽月说得字字悲切,声音更是含上了悲愤之意,“而且,臣女敢以这项上人头担保,臣女绝对没有私地里送香囊给五殿下,臣女是被人冤枉的啊!”
慕挽月声声悲戚地说道,说着又是对着上座之人砰砰磕了几个头。
“你既口口声声说你自己是被人陷害的,那你便拿出事实来说话。”端坐在上座的太后沉着一张脸冷声说到。
慕挽月闻言额头渗出冷汗,脑中更是在急速地转着弯。
这事一定是慕挽歌陷害她的,一定是!她肯定是猜着自己要用北辰烈来对付她,所以她才想出这么一招来,为的就是诬陷她和北辰烈有染,如此一来她就可以避免北辰烈向皇上请求赐婚了!一定是这样的!这个贱人还真是阴险!
慕挽月心中恨不得能将抽筋扒皮。
可是她确实没有做那个香囊,那香囊必定是她找人做的,既然如此,她一定可以在香囊上找出什么端倪,一定能找出证据证明她的清白,说不定她还可以再反将慕挽歌那个贱人一军!
慕挽月一念及此,心中冷笑了数声。
“臣女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慕挽月这话说得坚定不移,说完她抬起头,缓缓地看向了沉着一张脸的北辰烈,声音听不出情绪,“还请五殿下将那香囊借挽月一看。”
北辰烈薄唇紧抿,没有回话,他转眸冷冷地看向呆站在一旁的花儿,冷声说到,“香囊拿来!”他不容拒绝地伸出了手,绷着一张脸看着花儿。
“姐姐……”花儿小手紧紧地攥着那个香囊,似是被北辰烈冷厉的语气所吓到,他瘪着一张粉嫩的小嘴,可怜兮兮的瞧着慕挽歌,好似要一个安慰。
“花儿,把香囊还给五殿下。”慕挽歌温声说到。
“哦……”花儿拖长了语气,语气有些委屈,“你要还给你就是了!”花儿说着极其孝子的气拿着那个香囊就朝着北辰烈的身上狠狠地扔了过去。
“你!”北辰烈伸手一把抓住了花儿扔向他的香囊,面色一片铁青,额角青筋隐隐跳动,拿着香囊的手紧紧攥紧,捏得骨指关节隐隐泛白。
“姐姐,他样子好可怕。”花儿吓得立马扑进了慕挽歌的怀中,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慕挽歌的胸中,瓮声瓮气地说到,“姐姐,花儿怕……”将脸埋在慕挽歌胸中的花儿,口中语声颤抖地说着怕,可眼角眉梢都含上了一抹艳绝天下的笑意,他深深嗅了一口气,只觉得慕挽歌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很清爽干净,一点也没有那种脂粉之气,让他舒服得微微眯上了眼睛。
“五殿下,花儿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还望五殿下大人大量,不要与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慕挽歌这话说得波澜不惊。
“哼!”北辰烈斜斜地睨了慕挽歌一眼后冷哼一声后便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了慕挽月。
慕挽月接过香囊后仔细地打量了起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她一点地方也不轻易放过,可她看得这般仔细竟然也没能看出丝毫破绽来。
不对!慕挽月突然觉得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里面似是有什么突起的东西。
慕挽月一下取下头上的发簪,发簪本是金属制作,簪尾又尖利又细长,也算得上是锋利。慕挽月用簪尾的尖端,从香囊里面沿着缝合香囊的四周的丝线细细挑开,不过一会儿那个香囊就被慕挽月从里面拆开,露出了香囊中间的夹层,慕挽月就着宫灯,细细打量着绣在夹层中的那个字,一看之下面色不由得又是一变!
一直观察着慕挽月神色的北辰烈见此,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一把从慕挽月手中抢过那个香囊,向夹层看去,一看之下面色一白。
“烈儿,发现了什么?”贤妃看着两人的面色都是十分难看,不由得心中担忧,连忙出声问到。
北辰烈闻言却只是绷着脸不说话。
“来人,将那香囊给哀家呈上来!”太后面色也是沉凝如水,冷声吩咐到。太后话音一落,立马便有人从已经晃神的北辰烈手中拿过了香囊便呈给了太后。太后眯着一双眼,盯着香囊的夹层仔细地打量了好久才有些不确定地说到,“皇儿,你给哀家瞧瞧这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