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傍晚时白馨月下楼到超市买了一趟东西,回来时神不守舍的把钥匙忘在了门上,凑巧这个时候滕老三又来了,这小子在家呆了一天,茶不思饭不想,眼前就是白馨月的影子,眼看着天晚了,在床上也睡不着觉,起来穿好衣服下楼遛弯,遛着遛着就又来到白馨月家楼下了。抬头看看,白馨月家还亮着灯,知道这个时候上去白馨月也不会给自己开门,但是想到白馨月那甜甜的声音,心想:上去看看,就算是给她骂两句,至少还可以听一听她的动静。
来到楼上,他意外地发现白馨月的门钥匙竟然还插在锁眼里,心里不由一阵狂喜,但是就在他要开门的瞬间,他又犹豫了,这样进去算什么,对方是个孕妇,难道还能对她干什么吗?可是要离开却又舍不得,他在门口转了有十分钟,最后一咬牙,悄悄推开了门,把脑袋伸了进去。
客厅里电视机开着,放着新闻联播,电视前边摆着一张沙发,白馨月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雪白的两条腿担在茶几上,仰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斜上角的天花板出神,不知在想什么呢,好像是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贴在粉白的勃颈上。
滕老三蹑手蹑脚地钻了进来,就站在白馨月身后,从她后脑勺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梦寐以求的美娇娘,眼睛里是满园春色,鼻子里是幽香阵阵,心里不由躁动起来,呼吸也加剧了,鼻子里出的粗气都吹到白馨月头上了。
白馨月忽然感觉出不对,头又向后扬了扬,猛然看见头上方一张涨的和猪肝一样的胖脸,一双贼眼正盯着自己呢,不由吓得“啊”地一声惊叫出来,往起一跳,腰闪了一下,疼的又跌坐在沙发上。
滕老三见白馨月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赶紧过去扶她,说:“馨月你别害怕,我就是来看看你。”
白馨月捂着肚子,一手推开了滕老三,气愤地说:“你赶紧滚,不然我叫邻居报警啦!”
滕老三退开两步,说:“你别老是这么大火气不行么,我又没怎么样你,我滕老三就再不是人也不会对你一个孕妇起邪心呀,我是真的关心你才过来看看你的,和你聊几句我就走。”
滕老三说这话还真不是假话,他以前刚认识白馨月的时候,的确是对她起过淫心,甚至要不是梁跃及时赶到白馨月就被他糟蹋了,但是后来他接触过几次白馨月以后,这个家伙还真的动了真感情了,喜欢上白馨月了,为了白馨月还和老婆吵架离了婚,此时他眼里的白馨月,一颦一笑都是魅力无穷,就是对他怒骂的表情也是很令人陶醉的。
白馨月此时哪有心情和滕老三闲聊,但是肚子里的小姚七一个劲儿折腾她,她也不敢做大的动作,斜倚在沙发上对滕老三说:“你有什么话要说,说完赶紧走!”
滕老三见白馨月给自己讲话的机会显得很高兴,清了清嗓子,说:“馨月,实际我也不敢奢望你能喜欢我,但是最起码你不要一见到我就讨厌呀。你想想,当初不是我帮忙你动迁能那么顺利么?老桑头和你家一样的房子,老头子都气死了也没换上个楼住呀,要住楼还得让他添钱呢。我说这些不是朝你要人情,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的。再说我和老七从小玩到大,也算的是光腚娃娃,老七没和你说过么?”
白馨月皱着眉摇摇头,姚七倒是和她提过滕家这哥几个,不过说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滕老三接着说:“现在老七没了,我过来看看你是应该的,你一个女人家,自己挺门过日子多难呀!有啥事你就和我说,就当我是你哥还不行么,咋地我也比你邻居强呀!”
滕老三说完,眼光中充满了柔情地看着白馨月,那神态,叫白馨月看的直恶心。
白馨月心里烦归烦,这滕老三一脸的可怜相她也不好意思再骂他了,就说:“你说完啦?”
滕老三说:“嗯,只要你不一见我就讨厌,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当马骑都可以。”
白馨月说:“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听话,现在就回家去吧,晚了,我要休息了。”
滕老三虽碰了软钉子,但是最起码白馨月对他态度不那么强横了,心里也挺美,说:“我再坐五分钟,然后就走。”
白馨月一皱眉:“还说你听我的话,头一句就不听么?”
滕老三解释说:“不是不听,我来了啥也没干就让我回去我心里也不得劲儿呀!”
“你还想要干啥?”白馨月警惕起来,她也害怕这个滚刀肉忽然翻脸做出点越轨的事来。
“你别误会,我是说帮你干点啥活儿,要不我帮你拖拖地,我还会做菜呢。”滕老三边说边在屋里四外看,想找点啥活干,一眼看见墙角的鸡蛋筐了,不由一乐:“我还以为你得把鸡蛋给扔了呢,这样吧,我给你做个鸡蛋糕再回去。”
白馨月心里这个烦呀,说:“算了,你赶紧走吧,我不饿,倒是挺恶心的,你要是真想帮我干点啥就替我把这筐鸡蛋拎走,我不喜欢吃鸡蛋,看着就想吐。”
滕老三说:“这鸡蛋是笨鸡下的,很有营养的,不愿意吃也得吃几个,你不需要这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呀!”说着他的手朝白馨月肚子上一比划,把白馨月吓了一跳,双手抱在胸前,厉声说:“你离我远点!”
滕老三一脸无奈地说:“你看看你,总紧张啥,我又不会伤害你。”
听他这么说,白馨月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