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曲墨白抬眼看着如梦初醒的花雕,闭上布满血丝的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眼神已睿智如初,除了深陷在眼底的疲惫再无其他
翻身,下**
花雕就这么看着前一刻还趴在自己身上,现在有调有序穿着衣衫的男人,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对他说“麻烦你,解释下”
不是她脾气好,这是现在真没有力气,如果要是吃饱喝得,此刻早就冲下**剐了他了
曲墨白穿戴平整,不紧不慢的道“以后的每个月圆,我都会过来,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会安排别人”
还安排别人?!
气喘
不去看**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花雕,继续说到“你八岁时,般修大师来信,信中说你浊气侵骨,以后每个月圆必须吸食纯阳之气”
听完他的话花雕想起八岁那年师傅确实说过一些什么阳气,浊血之类的话,当时自己还小,也没往心里去
如果真如师傅所说,那刚刚的冰冻之痛就说得通了
那曲墨白刚才?!
面朝端起茶杯的他,面无表情的问“为何救我”
曲墨白看似低头喝茶,其实他眼角的余光一直没离开过**上的花雕,本想告诉她实情是让她消气,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放下茶杯,淡淡的道“因为你是公主,不可不救”
花雕瞬间泪如雨下,声音颤抖“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又知不知道孤独到想死又死不了的感觉有多可怕?!”
放下茶杯,看着她历尽沧桑的样子,曲墨白想不通,据女皇所说,她出生不久变被般修大师带走,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连女皇都不知道的事?!
花雕见他不说话,抄起身上的金丝凉被,觉得不解气,又抽出自己脑袋底下的方枕,一同顺着他在的桌边飞过去
曲墨白起身弯腰,将它们一一拣起,渡步走到花雕身边,摊卡金丝被将她掴住,又伸手把她逐渐变黑的凌乱长发掖到耳后,语气轻柔的说“怎会孤单?以后,我都会陪着你”
如春风般的话语佛过花雕孤独,寒冷的心房,坚固的心墙在瓦解崩塌
终是忍不住,扑进曲墨白怀里放声大哭
皇宫内院皇帝寝宫
李嬷嬷听着三更想起,抬起耸搭的眼皮看看还在望月发呆的花怜月,忍不住开口“皇上,时辰不早了”
“嬷嬷,你觉得我自私么?!”花怜月依旧看天
李嬷嬷赶忙把头一低“老奴是看着女皇长大,小时候女皇就有颗爱怜天下之心,登基后更是整日忙于朝政治,为民造福,何来自私之说?!”
花怜月苦笑“不自私怎么会办出如此残忍之事!?”
“女皇说的是?……”
“虎毒还不食子呢!”花怜月接着说
三思过后,李嬷嬷斟酌的说“天意至此,女皇又何必自责?!”
花怜月的目光充满惋惜“上次她来,正巧朕派你出宫,你是没看到,她真的很可人,是个讨巧的孩子,可我,可我连接近,都不敢,我怕到时候会更不忍啊!”
“女皇……”
花怜月抬起保养光滑的纤手抚上额头“算了,不必多说什么了,朕累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