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门,米宝忍不住开口”秀,为啥不干脆把初公子接出来啊,那马知府也答应放人了”
花雕一副你真是不可救药的神情“就这么出来初雪以后还怎么做人?h然是无中生有,我就一定要他风风光光,清清白白的出来!”
米宝恍然大悟,是啊,要是就这么出来了以后初公子出门还不让口水给淹死?!再看花雕时,崇拜感油然而生“秀真是心思细腻“
心思细腻?
花雕的脑海里拂过那个冷静,睿智的身影,心思细腻怎比得过他啊,不知道这时候的他在干吗?
在赶路?在打尖?还是在路上和下属们谈着如何赈灾?
“秀,上车吧!”米宝掀起车帘
米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摇了摇头,苦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自己的思绪会随着他摆动了?!
进车前,她回过头,又看了看县牢的大门,闭眼默念:初雪,安心等着我
“秀,咱回府?!”赶车的车夫询问道
去哪?
花雕心想,先去打听打听昨晚到底发生啥了才好对付那个‘**’的女子
一想到有人会污赖她的仙子,就忍不住咬牙:想当寂寥斋的女主子?哪那么容易,小聪明谁不会,哪怕玩不过你,也要阴死你
转头吩咐道“寂寥斋”
马车里不似往日,要放平时,车里就是花雕自己她都能讲几个冷笑话让自己h到爆,哪像这般安静过?
而今天的她上车后一句话没有,就只看着车窗发呆,跟着她已久的米宝,知道自己家秀这是寻思怎么还初公子清白呢,也就闭着嘴巴不去打扰
“米宝,你听说过一个叫裴思雨的粮庄秀不?
寂静的车厢花雕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米宝一跳,拍拍胸口想了想,说道“听说过,此人是裴府的二秀,不过,名声却不是很好,秀问她作何?”
“我只初雪问那女子名字了”花雕叹息
米宝诧异的说“秀!你啥都不问,怎么帮啊?!”
花雕心想,这种事,让他怎么开口解释,不过要是虞绯尧可就不好说了
挠头……怎么又想到这个妖孽了?!
“米宝,她名声怎么不好了?!”正事要紧
“这个嘛!我记得她已经有八个夫侍了,还听说总流连花巷,哦对了,她是寂廖斋的常客,咱府上浇花的张德和那的张管事是亲戚,听他说,他每次去都能看见裴家二秀”
这么看来她是早有预谋啊!现在没准就等着自己一封休书,她好拣现成的呢
花雕盘算着,对付这种人就得色诱,可色诱,这个色??如果真按米宝所说,她定是阅男无数才是,一般的货色怕是入不了她的眼
到哪去找个美男?还得保证能听自己指使的
唉,她郁闷,院子里的大爷们关键时候没一个能用得着的,不是养病就是出门
等等
花雕手指张开,一个一个的数,出门,养病,吃牢饭,还有一个……
眼睛一亮,猛拍自己脑门“咋就把他忘了呢,别的不敢说,勾搭大妈小媳妇啥的他要说第一谁敢说第二??!!”
米宝看着花雕一阵一阵的又愁又笑的,担忧的问“秀,要是真想不出来,咱就拖一阵子等曲公子回来吧”
花雕正因为想到办法自喜呢,米宝的话她根本就没听见,等笑够了对米宝吩咐道“一会我去寂廖斋,你回院子把虞绯尧给我叫来”
米宝似懂非懂的点头“……是……秀”
此时,正在春风楼补眠的某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