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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后,回家交待娘们们一番,我直接带着阿伦和城卫所的**们得意洋洋、气势汹汹的直奔法兰家!
富兰克林对我也是研究的透透的,早就煮好了茶坐在那好整以暇的等着我,看见我,带着几分取笑道:“你来的这么着急,估计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吧。 ”
我暗暗冷笑,娘的,都这个份上了,还敢来嘲笑老子,恨不得把那对眼里充满鄙夷的眼珠子给掏出来!
但富兰克林不紧不慢的更带着不屑的道:“这些就是你带来捉拿来无影去无踪的青蜂盗的手下吗?”
青蜂盗得名是因为那盗贼每次作案后都会留下青蜂的忧,所以帝都人称其青蜂盗,阿伦近日一直在搜捕的就是他。
富兰克林说的没错,指望阿伦他们当然是不行的,不过我已经让丝奴在周围十里方圆内布置下暗哨,全都是灵体血魂战士,隐在暗处,就算教皇想偷偷潜入法兰家也别想瞒过他们。
我还没什么表示,阿伦先听不下去了,别看我平时往死里骂他,他看见我还是比伺候他老爸还要细心,跳起来大叫道:“打狗还要看主人,你狂什么狂?我老大会让你好看的,到时候,你***有种别哭别求饶!”
富兰克林哈哈一笑,根本不看阿伦,冲我道:“真是条好狗啊!亚瑟侄子啊,你别的不行,养狗的本事倒是一流。”
我压着自己的火气,冷冷得看着他,毕竟我早已经不是那种受几句挑衅就勃然大怒的愣头小子了。
我笑着道:“叔叔,您茶也慢点喝,毕竟我身为京畿指挥使,缉拿盗贼是第一要事,叔叔您不会不协助我吧?真要这样,到了皇帝那到我也有话说了不是。不过要是叔叔您真的不合作也没关系,您家里的一草一木我没有不熟悉的,您的**炼器室我更是比对我的炼器室还要熟,您要是放心,那,我就带人先去了。”
富兰克林阴沉沉的看我一眼,道:“跟我来吧。”一阵风样起身引路去了。
我阴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心说你想不合作也不行啊。
如我所说的,对法兰家我太熟悉了,每一个角落都有我和琴姐、雪儿的美好回忆,这些场景不经意间在我的梦中都一再呈现!
现在跟着富兰克林在府里一转,很多事情更是历历在目一样,我的心情忽而轻松忽而黯淡,甚至有种人生之起伏轮回的感叹。
很快,富兰克林的**炼器室已经在眼前,五间大殿,四根明柱,涂成红色,从上到下,油光锃亮。其实富兰克林除了炼制重要的装备已经很少亲自动手,这里也很少人来,不过里头打扫的倒是干干净净。
靠窗是一张宽大的案,一只精雕细刻的玉石笔筒,一只玉石笔架和一双玉石镇纸,这些都是富兰克林的心爱之物,甚至几十年不变。
除了这些再不见任何摆设,不见一本也不见一张纸,整个四面墙壁上,除了对面墙上挂了一副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铠甲,再不见一件兵器、一件魔法装备或一幅字画。
在这样的家庭成长,每次我到了那些字条幅或者武器挂满墙壁的文人武士家里,都有种鄙视的感觉。从我叔叔这里有种感觉,那些人多数可能都是附情风雅的草包,只有像叔叔这样其有真正有能力有才识的人,其实才不显山露水,只是装在自己肚子里,更不必挂到墙上去唬人。
巨大的炼制熔炉冰冷的伫立在屋子中央,颇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
我以前经常进来玩,记得有一次,叔叔又把我打了,我赌气躺在他的巨大的炼器炉里一动不动的落泪。
我不愿在外面哭,让他们看到。
在里边哭着哭着还小小的睡了一觉,早已不知道时间走了多久,突然,听到了盈盈的哭声,我立即知道是雪儿在炼丹室里。
我一下跳出来,出现在她的面前!
雪儿的眼睛已经哭得像两个桃子一样,脸上布满泪痕,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顿时叫着“哥哥”扑到我怀里!
我轻轻拍他,她不住的哭,“哥哥,我以为你走了,再也不要我了。”
我安慰她:“哥哥永远不离开你!”
“哥哥,你还没吃饭,你看我给你带来的鸡腿!”雪儿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包的结结实实的纸包。。。。
几年了,现在炼器室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我分不清时光的流转,仿佛在炉边,依稀地看到了我和雪儿相亲相爱的一幕。
就在我情感喷涌而发的时候,我看到了富兰克林打量我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很快克制了自己的这种情感,冷冷得问他:“那宝贝藏在哪?”
富兰克林嘲弄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挂着一副铠甲的对面墙。
我第一反应就是在墙后面有暗室,站那不动,说道:“打开阿?”
富兰克林更是嘲笑的表情,鄙夷的道:“亏你还忽闪着一双好像挺精明的眼睛,做个盗贼都不合格,告诉你吧,眼前的这幅铠甲就是火系神器‘朱雀的鸣叫’之一!”
我真是有点难堪,尤其是在我这些弟兄面前出丑,这时候阿伦又跳出来,叫道:“你哪那么些废话?!我老大一时没看清楚怎么样了!”
我顿时喝住了他,我还用不着这么一个低俗的人给我出头,但心里不得不佩服富兰克林的高明,虽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但能把这么珍贵的宝贝就挂在显眼的地方,别说还真要一幅宽广的心胸。与之相比,同样是神器,那爱财如命患得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