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忆,你要小心点,昨天晚上一群人来找你,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我们可是为你挡过一劫啊!”
铁柱咧牙笑了起来,不过笑容有点寒碜,可能是牵动了伤口,让他一阵呲牙咧嘴的。
“对方是什么人,你还有印象吗?”梦忆隐约有了猜测。
“不知道,主使的人应该是他们口中的少爷,对了,他们身上有一股味道,就是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铁柱想了想说道。
“少爷?医院?消毒水?林昆?”梦忆脸上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林昆,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老爸老妈是谁,身份多硬,认识什么人什么人,敢动我兄弟打我女人的主意,我会让你连跪下的机会都没有!
出了病房,梦忆十分轻易就打听到林昆所在的房间位置,趁没有人注意,溜进医生的办公室,把自己包装成一名医生。
但梦忆一走出来,他就发现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那修长的身子,英俊的脸庞,邪魅的双眼,像他这么拉风的男人,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不管怎么伪装,不管走到哪里都发光发亮,惹得一个个**双眼直冒桃花。
一些比较大胆的甚至主动投怀送抱|大胆的直接把梦忆往休息室里拖!
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的话,梦忆说不定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就从了!要知道和张依依分手后,小梦忆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肉了!
不过,说好了要把第二次毫无保留地留给林梦瑶的,我憋,我憋,我再憋!
呼,终于摆脱这群花痴了,梦忆狠狠地吐出一口气,在林昆病房外面不断地徘徊。
房间里有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男子,这大块头应该是铁柱口中的保安头头,好在这货在一个小时里面,不是尿遁,就是烟遁,遁一次最少要十分钟以上,这段时间够自己和林昆小朋友和平愉快地交谈了,嘿嘿。
等到这货又一次用高明的遁术遁到十米以外的厕所时,乔装打扮的梦忆用那双不怀好意的手,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再温柔地从里面锁上。
“医生,不是才刚换完药吗?”林昆不满地嘟囔道。
“是刚换完药,我怕你皮痒痒,特意来给你松筋活骨,做个免费大保健的,喋喋。”
活脱脱像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梦忆摘掉口罩后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他的脸上若隐若现。
“梦忆,是你,你要做什么吗?”林昆强做镇定,可他的心理一阵绝望,他最大的依靠不知道是尿遁还是烟遁了。
林昆生平第一次觉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其实也挺可爱的,至少他能给我无穷无尽的安全感。
梦忆嘿嘿一笑,一把将林昆的被子给掀开。
“啊,无赖,不要啊,救命啊。”林昆就像一个无助的忻娘,尖叫起来,死死地扯住大裤叉。
在他们这个豪门圈子,是有一些取向比较特殊的存在,和他们在一起,林昆都是提心吊胆的,尤其是在喝酒的诚。
曾经有一名基佬当面向他叫嚣道,今晚就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林昆以为是玩笑话,也没有在意。
可在那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被灌醉的林昆贞节差点不保,如果不是一名帅气的男服务员舍身取义,杀身成仁的话。
他都有心理阴影了,题外话:求林昆的心理阴影的面积。
“呱呱,叫,叫,你尽情的叫,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顺便说一句老子的取向很正常的。”
梦忆一脸黑线,喋喋怪笑地把林昆从**上拽了下来,像丢沙包一样,随意地把他丢到了地上。
梦忆抬起脚,对准了林昆的手指关节,慢慢地,慢慢地踩了下去。
在华夏,有一个最凶残的人,名叫活活,因为我们常看到或听到:活活把人打死了……活活把人气死了……活活把人急死了……
“咔嚓!”
现在的林昆,就是右手手指关节被活活踩断了。
“啊!你个下贱的民工,你知道我是谁吗?”林昆疼得惨叫了一声,痛得他是不要不要的。
“我知道啊,你不就是林昆吗?li林,ku昆,怎么样,我的拼音够标准吗?”梦忆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又是“咔嚓!”一声,这次是左手手指关节被活活踩断了。
“啊!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林昆疼得又惨叫了一声,豆大的汗珠,霹雳啪啦地从他的额头上掉落下来。
“你爸是谁,要问你妈去,我还真不知道。”梦忆的唇边又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林昆差点没有被吓晕死过去。
哎呦,没想到这家伙的意志力竟然如此顽强,看来也不是所有富二代都是渣渣。
算了,时间有限,难保林昆的保镖随时会出现,不陪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