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并没有因为她坐在我的面前而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闪烁着霓虹灯,还是一层不变的放着音乐。我们只不过是小小的两个不起眼的人而已,没有什么会因为我们而有所变化。我看着她,打量了一会之后,拿起酒杯,开始想着梁倩,那个女人,似乎在我大脑中已经远去了,很远很远,可是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呢。
她先是对我笑了笑,说道:“我叫张晓梅,你就叫我梅梅好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又看了她一眼,“静宇轩,对了,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她又笑了起来,“是吗,真是荣幸。”我知道她是在套近乎,而她也认为我在套近乎。
我没有解释,我不想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有的时候,不解释其实是最好的一种解释,因为解释了,就有了一种嫌疑,一种想要去逃避的嫌疑。
我笑了笑,“很巧,呵呵,对了,你几岁了?”
她想了想,说道:“十八岁,呵呵,今年才满的。”
“哦,那你是几岁开始做的?”我又问。
这话其实不该问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问了出来,她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着,似乎有些感慨,“十六岁开始做了,今年才满的十八,所以才到这里来工作。”
“哦。”我点了点头,“十六岁,为什么要做这呢?”我突然想找个人聊些什么,因为我觉得我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太相像了,只是我们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我们都同样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从踏入的那一天起,所以我认为她能理解我,像我理解她一样的理解我,因为我们都一样的可怜。
我没想到我说这些,都被她当成是想套近乎,目的只是想和她干一次而已,她看着我,笑着走上来,脸上有着让人难受的酒气,笑着说道:“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来吧,都是一样的目的。”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想法,笑着说道:“不是,你回去吧。”
我推开了她,突然觉得她好丑,不是人,而是心灵,她是那样的让人厌恶,我把她推开之后,她却又扑了上来,“别装了,其实我了解。”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在的身上摸索着。
“滚开!”我突然放大声音叫道。
“去,滚就滚,有什么了不起的,到这里不就是为了那事嘛,装什么装。”她很不屑的站起来,奚落着。
看着她离开,我突然笑了,苦笑,因为我觉得她根本不可能了解我,或许,只有梁倩吧,可是那个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呢,原来,即使是一样出卖灵魂的人,也是有着不一样的地方的,或许,这就是人的区别吧。
我的声音大了一些,以至于周边的人都看着我,窸窸窣窣的再说着什么,我没有理这些人,接着喝酒,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完之后,我站了起来,对着一个服务生说道:“我找你们老板,叫他出来一下。”
这话被人听见了,就开始走上来,围着我,以为我是来找事的,我看着他们,笑着说道:“别担心,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就算来找事,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叫你们老板出来吧。”
“好大的面子。”一个男人说了一句,拧着一个酒瓶就向着我快速的走来,二话不说,对着我的头上就是猛的一砸。我没有躲,也没有还手,就让他的啤酒瓶砸在我的头上,啤酒瓶碎了一地,酒和血顺着我的头上流下来。
那男人看着我,说道:“笑毛孩,滚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说着就要转身。
我没有理他,用手把脸上的酒擦掉,一边说道:“面子已经给了,你们的老板还不出来吗?”
“噫,我说臭小子,你是不是真找死啊。”那男人又转过身来,对着我挥拳就打,我直接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说道:“好大的面子,难不成真让我把这里给灭了。”
酒吧中,还是有人再跳着舞,霓虹灯还在闪烁着,音乐也还在想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也没有什么人会注意这里的变故,只是附近的一些人,都看着我。
那男人摔在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血,“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好,今天你大爷就陪你玩玩。”
我冷笑一声,“你还不够格,就是你们老板也不敢和我玩,你算什么东西,叫你们老板出来。”
他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又向着我冲来,也没有列外的飞了出去,第三次冲来的时候,倒是躲过了我的一脚,但第二脚的时候,他又飞了出去,我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就向着楼上走去,突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声枪响,整个酒吧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音乐还在响着,场上所有的人,都看着我和我身后的人。
我没有说什么,慢慢的转身,他正笑着,很嚣张的样子,手上的一只小手枪指着我。“他妈的,打呀,你再打呀,不是很打凶吗?”
我看着他,“别拿枪指着我,不然你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哟,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先死。”他向着我走了两步。
“不知好歹。”我说完,手上一动,那男人惨叫一声,手上的枪已经落在了地上,在他的手腕上,插着一把军用匕首,我的匕首。
在这之前,就有七八个人围了上来,手上都端着机关枪,对着我。我看了看围着我的这些人,“我刚才说了,别用枪指着我,没有听见吗?”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刚才的那男**声嚎叫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