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情况,在冰火双修的修能者中,除了那三人,没有一人存下!
应柔知晓铭起此刻命在旦夕,犹见那面上凶狞伤痕,便恐惧全消,一bō_bō劲风急lang吹得四下墙裂地摇,若非这府院并非寻常,早已消失在这冰火暴虐之下。应柔迎着冲击,步步艰足,每一步都会在地上踩出一片龟裂。
她全身水之力翻涌如潮,死命全力抵抗这冲击,每每踏出一步也是艰难无比,仅仅走出三步,她面上已是煞白一片。
铭起怒喝一声“柔儿,你还不退,你是不听我的话了!?”说道此处这股冲击便有强上了一波,冰火相触,更浓!应柔对这一句置若罔闻,再向前踏出一步,摇头泣喊道“不,我如果退了,可能就再见不到铭起哥哥!”
“在这么下去,你会死的!”铭起眼中已见一丝疯狂,恼怒,但这些,柔儿尽是不管,她再踏出一步,眼里闪烁出一股无比的坚定,她道“铭起哥哥死了,我会也活不下去。”
此话真切,充满一股发自内心的呐喊,不知为何,听到这一句,铭起的心轰然静宁,任何情绪都已尘归尘,土归土,全部沉淀在心湖之中。
他心里空前的详宁,就在这详宁之中,一个小小波lang,当即化漫天惊涛,卷lang而起,铭起双目之中陡然充斥着一股难以想象的执着。随之,原本大创的身躯之中,钟灵石台的力量快速泌出,入体,掀起一阵青色风暴,其卷过之处,五脏六腑,肌肤筋骨,纷纷痊愈。
而唯独面上延伸直肚脐那一道伤口,终是无法恢复,但这股力量让铭起透体青光,青光之下的应柔也是一愣,看着这青光就似看见了希望。
这股力量虽说暂时压制了冰火二力相触对身体生出的创伤,但终究杯水车薪。铭起心下怒嚎一声,右臂那炎纹立刻闪烁,一bō_bō铭皇的源力从其中泌出,快速透过经脉游离向左侧身躯。
炎力掠过,经脉立刻火红欲融,铭起全身白烟腾腾,一股股焦糊之味便立刻弥漫。可见一丝丝红光在他体内窜向左侧身躯。
继而他的身躯发出呲呲声不断,左侧身躯的冰力立刻随之而融。这炎力太劲,即便冰火不容,但火太强则冰融。
冲击慢慢弱下,柔儿眼里是无法想像的大喜,眼里的着急,立刻化为大片的狂喜。
炎力虽说灼去了冰力,同时亦在焚烧铭起的身躯,直至冰力全消,他的左侧身躯完全干枯,一如骷髅,甚至这半身躯已经透出火红之光,似是就要融化。
若非钟灵石台的力量,此刻,他早已化为灰烬,使用至今,钟灵石台的力量虽说消耗了不少,但依旧磅礴如浩海,不见枯竭之像。
就此刻一bō_bō水元力从右臂涌出,他整个火红的右半身躯,立刻生出白雾,凉却的身躯,立刻有融入青色能量,本干枯的身躯立刻膨胀一圈。
而那股炎力,亦随着水元力的压制,渐渐融回他右臂之中,就这一刻,铭起背后汗丝泌出,虽说险已渡,但如果没有钟灵石台这股力量,今日恐已命丧了。
正要喘息,一副娇软已扑到怀里,胸口一润,应柔已在怀里放声大哭。似要将十几日的担忧,今日的后恐尽是哭尽。
铭起推了推应柔,她却抱得极紧,甚至铭起不需怀疑,即便是震碎她的手臂,这手也是不会松开!
“柔儿,刚才我让你退下,你为何不退?”他微是带着厉责的一喝。应柔只是摇头,凝噎答道“要我看着铭起哥哥丧命,我做不到。”
铭起长叹过一声,他这一生生死之险无数,未来恐怕还要更多,没有谁能够保证未来的某一次,他不会死,只是以柔儿如今这依赖的性子,又让他如何安心。
她越是在怀里哭得厉害,铭起越要开口说的话,越是难以开口,最后长舒口气,轻手抚慰应柔的腰背。
就在将族之内,那无人知晓的一名男子眼露期待,望去的方向恰是铭起的府院,他那好似纳了一方星辰的双眸透出一股沧桑,随意一笑,道“无巧不成书,小子,我到要看看你能到哪个地步。”
说到此,他背后的一把长剑发出呲呲之声,旋即黑光一闪,这把天级能器消失于无!
“铭起哥哥,你得脸!”已是夜幕时,应柔才将脑袋抬起,看着铭起面上一条凶狞疤痕,不由的惊呼出声。
这疤痕,甚至将将他的本来面貌毁去,颜变灵膜,亦是生生撕成两半,幸得还能够使用,不过两半颜变灵膜也是无法掩住脸上的疤痕。
应柔心如刀绞,立刻又哭出声来,白皙玉指抚在铭起伤口四周,抽噎道“这,这让我如何给刺雪姐姐交待啊。”
她隐约能感觉到,这个疤痕与她有莫大关系,心底痛中生出大片自怨,哭道“铭起哥哥,告诉柔儿,这伤疤…”
夜光透过房顶破洞落在铭起面上,狰狞恐怖的疤痕配上走己这平凡的面容,冷冷清光下煞是丑陋不堪,铭起看了看星空,笑道“天知道它怎么生下的,只要你们还能认得出我就行了。”
他如此说,应柔立刻便确定了大半,如果不是她,铭起为何又会这么说?至少过去是如此。应柔心底尽是自责自恨,望着铭起的面孔,又是心疼,泣道“铭起哥哥就算变成丑八怪,柔儿还是认得铭起哥哥,铭起哥哥还是柔儿的铭起哥哥。”
蓦然间府外玉桥上立着一青衣女子,她一身清素如翠玉碧竹,粉黛不施而颜比朝阳映雪,唯独气息冷冰傲然,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