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夏花原来的房子已经便的和面前的院子一样平坦,上面的碎石子都已经被人拥扫帚给扫干净了,白生生的和周围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有那个印记记得那里刚才还是一栋房子。这样一来这边算是完工了,一部分和石匠在这边修新土地庙,老苗留在这边指挥着。一部分人跟着先生去了那土地庙旁,供奉了一会儿以后,按照去年的程序再把土地公给移到了已经修好的新庙里面,也是幸运,天空出了太阳,让新修的土地庙上面的水泥很快干了,本来原先已经用机器给烘过一遍,这太阳出来无疑就是雪中送炭了。那原来的土地庙也就这样荒废了下来,没有人想着去拆了。后来成为了路过的人多雨的屋檐。
昨天村支书就和邻村的村支书说过,要把村界碑安放在两个村子真正的分界处。人家自然是同意的,这要是国家再修路,到时候两个村子难免因为这些扯皮。按照礼节和程序还是来到了当场,老先生在那真正的分界处指定了个地方,众人用十字锄在那儿挖了一个深坑,再大家要把那原先的界碑放下去的时候,老先生却从兜里拿出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小的,用红布保着的东西扔进了那个坑,然后又扔进一把上面涂满黄油,看起来油晃晃的剪刀进去,那剪刀的两扇刀叶开的大大的,方向正对着那原先的界碑处。然后才让众人把界碑放下去,显然这样是放不稳的,毕竟那下面是不平的。只见她对章大娘的儿子说道:“把旁边那个大颗粒的沙子用铲子铲一铲子放进去,章大娘儿子照做,放完以后,还铲子把里面拨弄平整,然后又让他铲上一铲子的细沙放在面上,好在那坑够深,难怪刚才挖坑的时候那石匠说是够深了,老先生还让再挖的声一些。没想到这当下就派上用场了,要不然还得把里面的沙子和东西弄出来又重新挖深呢。
众人合力把界碑放了进去,然后又有两个人铲了些大沙和细沙放进去填平周围的缝隙,男人合力撑着那界碑。等着石匠用和好的水泥把表面给盖住,一层又一层,大约比地面高出了十厘米的时候,从远处扯来电线,用烘干极其把水泥烘干。这水泥厚。又怕不够干,还怕待会大家伙走以后,路过的人来碰到,砸伤了人。虽然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很小,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找来几大根木头,一前一后的支着那界碑。并在旁边挂了块牌子,写上:“危险,勿碰、后果自负。”
众人离开来到最开始土地庙那不远处的宽敞的坝子上面,大家都很疑惑这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村支书只是说跟着老先生走就对了。却也没有人说这跟着老先生来到这里干什么,这个地方住户已经不多了,就是些老房子罢了,那后面不远就是坟地萝萝圆,除了每年要去田地里收割东西的时候,大家都不会到这儿来的。等了一会儿,章大娘一行抬土地公去的人也来了,这下除了还在准备饭菜的,还有上学去了的孩子们。几乎全村男女老少们都聚集在了这个大大的坝子里面,但是再大的坝子在全村人的簇拥下都是感觉拥挤的。
章大娘和西三扶着老先生站在一块高高的大石头上。接过村支书递给村支书的喇叭,再递给老先生,只听见那老先生对着喇叭说道:“这让大家伙来这里,自然是有我们的原因的。去年你们之所以把这土地庙移走,就是说这晚上这附近有奇怪的东西在走动,却不想后来选的那个地方风水是不对的,也不知道你们请的那个先生是不是赤脚医生。就连这点都看不出。”她的语气中夹着着一丝丝说的愤怒,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些时候夏花的事触怒了她对无知的人和那无知的风水先生的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怒火。
下面的人群里很多人是不知道这村里面移土地庙的原因的,只知道移了也就是移了。哪里会去想这么多。却不想这土地庙移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所以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只听见老先生接着说道:“你们知道不不知道,风水这个东西,要是弄不好那可是要出人命的,现在我们也依大家所愿,把土地庙没有移回原位,但是事情还没有解决。就算是这样你们该听到的还是会听到。”
大家一听,这风水先生这么说了。就说明还真的有这件事,于是下面就有人问到了:“那先生赶快想个办法解决啊,我们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啊,你不知道,那东西晚上弄的家里面的孙子和媳妇睡都睡不好,媳妇不敢睡,孙子哇哇大哭。”这年长的妇人就是住在原先那土地庙周围的人家,当初对着眼泪婆冷嘲热讽也不是没有她。
那老先生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我自然会有方法解决。”然后她对着章大娘的儿子说道:“”去把车开进来吧。”说完大家看着张大娘的儿子挤出人群,不一会看见一辆蓝色的大卡车开了进来,那车上一张黑色的大油布盖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后面还是悬在空中的,显然是十分长的。只是那后面出来大概有十米左右的地方也睡白麻袋裹得严严实实的,上面还有红色的编织带缠好。后面跟着两辆马车。人群给那卡车让出路来,这会已经有些人站到了其他更高的地方去了,想要看一看那卡车上油布盖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章大娘儿子打开车门,并没有直接下车而是机灵的直接从车的台阶上翻上后车厢上去,废力的掀开那油布,一个棵大柳树露了出来,人群中有人惊呼。大家都讨论着这大大的柳树是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