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阔海,伍天锡,甚至连罗士信都建议伍云召马上乘胜追击,一举端了卧虎寨,可伍云召只是苦苦一笑,满脸无奈道:
“罗兄弟,这里的情况你有所不知,想那廉腾达在这卧虎山盘踞已久,对这里的地理风俗了解甚深,那卧虎寨的位置也是这卧虎山中最为险峻之处,虽然打仗的时候他们孱弱不堪,可怎么说那廉腾达手底下也有两三千号人马,就凭我们就这么几百个弟兄去强冲据险而守的两三千人,就算勉强成了,损失也无法估量啊!”
“哦,原来如此.”,罗士信微微点点头,苦思良久,道:
“不如这样吧,伍兄带人潜伏在卧虎寨附近,由小弟潜入贼窝,打开卧虎寨的山门,成事之后小弟发出信号,伍兄见到信号后带人杀入卧虎寨!”
“不行!”,伍云召等人还未来得及说话,江美眉倒当先出言反对道:
“卧虎寨有数千匪贼,哥哥独身潜入太危险了,洛琪不同意你去!”
罗士信之前险些误杀伍云召三人,心中总感到有些愧疚,加上他也的确是想要结交三杰,故现在有机会出手相助,罗士信自是毫不犹豫的毛遂自荐。而且飞檐走壁对他来说从来都是小菜一碟,所以罗士信不认为自己孤身潜入卧虎寨会有什么危险,当然江大美女也清楚罗士信的本领,可是清楚归清楚,洛琪美眉还是不想让罗士信为三个刚刚认识的人去冒险。
“洛琪怎的这样不懂事!我与三位大哥一见如故,现在他们遇到麻烦,我怎能袖手旁观?别说一个小小的卧虎寨,就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惧哉!”
“好!小罗兄弟不仅本事了得,还这么仗义,你这兄弟,老雄我交下了!”
“小小年纪就如此仗义,难得!难得!”,伍天锡也叹服的点点头,由衷道。
“罗兄弟义薄云天,伍某佩服!”,伍云召向罗士信抱了抱拳,道:
“可是这位江秀说的在理,卧虎寨的山贼在罗兄弟面前虽然不值一提,但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还怕群狼,怎么说卧虎寨中也有数千人马,罗兄弟独自潜入,确实.”
“伍兄是信不过小弟的本事?伍兄,小弟打包票,此次.”
“哎,罗兄弟这是哪里的话来,你的本事我们还不清楚吗?不是我伍某人自负,能以一敌我三兄弟者,天下间还真没有几人,罗兄弟你算一个!不过万里还有一呢,为了几个小毛贼去冒那无谓的风险,不值啊!”
“可是.”
“哥哥别说了,洛琪这有一计,既不需要哥哥独自去冒险,又可破了那卧虎寨的山门.”
罗士信还待再说,江大美女从旁打断道,洛琪美眉心里清楚的很,脸面对于男人来说相当重要,尤其是那些自负有本事的男人,如果今天真的阻止罗士信孤胆冒险,估计这黑小子心里会非常的不爽,而现在江洛琪的一颗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了罗士信身上,这小子不开心,洛琪美眉又怎么会开心?可是伍云召那句话说的对:万里有一,江大美女可不愿意看到罗士信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伤害,所以江大美女提出一个折中方案,既照顾到罗士信的自尊心,也避免罗士信深入贼穴。
“哦?难道江秀了解那卧虎寨的山势,知道如何攻破之?”,伍云召略一迟疑,问道。
说实在的,伍云召相信罗士信可以孤胆深入卧虎寨而能全身而退,却不相信江洛琪能有什么破寨之计。伍云召向来都认为美女没有什么智慧,在他看来,这江洛琪不仅长相能够坑死天下男人,而且年纪轻轻,更重要的是,这小丫头甚至可能连卧虎寨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有所谓的破寨之计呢!她这样说来,无非是不想情郎涉险而已。
“洛琪不知道卧虎寨的山势,不过洛琪也不需要知道,因为,我要卧虎寨的人自己把山门打开!”
“洛琪快说来听听!”
伍云召等人不了解江洛琪,可是罗士信却清楚得很,用诡计多端来形容这丫头一点都不为过,她说能破寨,那估计**不离十。
江洛琪冲罗士信甜甜一笑,然后伸手指了指被圈押起来的一众山贼俘虏,高深莫测的道:
“想要破寨,就靠他们了.”
“江秀的意思是让这些降贼打前锋攻山?嗯c计,果然好计啊!”
“.”
一群人都为雄阔海的“高见”冷汗直流,伍天锡也不聪明,可人家知道自己蠢,不懂的事情绝不乱搭茬,可雄阔海却是不然,他不仅无知,更可怕的是这厮无畏,什么话都敢往外冒,说完之后还为自己能窥得先机而沾沾自喜!为了避免这蠢东西继续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伍天锡在后面轻轻扯了扯雄阔海,低声道:
“雄大哥,我们还是听这位秀把话说完吧.”
江大美女摸了一把额角的冷汗,接着道:
“午夜之时,伍将军可以遣上几十个手下兄弟扮作山贼模样,再以一些真山贼打头阵,让他们叫门,待山门开放之后,隐遁在后边的大队人马便可以趁机杀入,那时天黑人乏,大部分山贼定然还在睡梦之中,到时候伍将军就可不费吹灰之力破了那卧虎寨!”
“江秀的意思是诈城.啊不,诈寨c计啊,果然是好计!”,伍云召闻言高声赞道,他是真没想到这么一个黄毛小丫头竟然能想出如此妙计,要是真如江洛琪所说,那平定卧虎寨还当真是轻而易举,如果干了廉腾达,那卧虎山一带不就成了自己兄弟三人的地盘儿了吗,之后的计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