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找死!”,见坏事的黑小子拦住去路,白衣老头儿不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分双刀就向罗士信劈去。.t.
“来得好!”
罗士信低喝一声,然后把枪一抖,便与这白衣老者斗在一处。刚斗几招,罗士信在心中不由暗暗惊叹,这老头子的本领果然了得,比起那弥勒教的永延**师林月娘,恐怕还要强上一筹。不过可惜他还不是罗士信的对手,一来罗士信今天带上了称手的家伙,更重要的是,这老头子带伤打斗这么长时间,血已经流了不少,此时还能有多少体力!罗士信耍开镔铁霸王枪,一杆大枪上下翻飞,将白衣老头儿罩个严实。白衣老者清楚对方臂力过人,不敢与他的兵器相碰,几合下来,老头子便耗尽了所剩不多的气力。
当——
噗——
“啊!”
白衣老者一个不留神,左手弯刀被罗士信长枪挑个正着,随着一声脆亮亮的锐响,弯刀被磕飞到半空之中。老者左肩本来就带伤,这一震之下更是导致伤口迸裂,痛入骨髓。趁着白衣老者因疼痛而迟钝的功夫,罗士信反手又是一枪,正中老东西右肩锁骨处。不堪双肩的剧痛,老者一声惨叫,便昏死了过去。
这个时候,长街上的战斗也已经基本结束了,白衣刺客非死即伤,还能站着的,也都被锦衣男子的那些侍卫围困于一个小小的圈子里。
“这位壮士,我家主子有请!”,放倒白衣老头儿,罗士信本想就此闪人,却被一个黑衣侍卫拦下去路。
罗士信闻言眉头就是一皱,心里很是不爽了一把,他不来相见倒也罢了,却还要自己去见他,就算他的身份再如何尊贵,可怎么说自己也是他们父子三人的救命恩人啊,这架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前面带路.我也想看看,你家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啊.嘿嘿.您这边请.”
罗士信话中的不满之意表露无疑,那黑衣侍卫也听得明白,若是换做别人敢这样说话,挨顿板子都那算轻的,可眼前这位少侠不仅救了自家主人的性命,也同样是自己这帮兄弟的救命恩人。这侍卫只得无奈的讪讪一笑,然后又小声提醒道:
“嗯,壮士请听我一言,对我家主子说话时,您一定要客气些.对您,有好处!”
天子脚下,大人物自然是多,但无论牌子多大,要求救命恩人去见他,这也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吧。罗士信暗憋着一口气随那侍卫过去,那锦衣男子正在那阴沉着了脸向属下训话,先前场面混乱,罗士信并没有看清那一老两小的容貌,此刻细细端详三人,心中不由暗暗惊叹。
且说那中年男子,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穿暗紫色剑袖长袍,腰系金丝带,足蹬金履靴,剑眉鹰眼,狮子鼻,方海口,唇上两撇八字胡,面色中虽略带有些酒色过度的苍白,但是那种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霸气,却让人视之胆寒。举手投足间,不怒而自威!
而男子身后那两个所谓的“蝎子”,罗士信打眼儿一看就知道是两个身穿男装的女孩子,年长的约么十五六岁年纪,媚眼含羞合,秀眉弯似月,静似娇花照水,动如弱柳扶风;年幼者虽然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然却是个世间难寻的美人胚子,只见她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玉颜如开莲,雪肤若凝脂,假以时日,姿色恐怕还有赛过那年长的女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贵气男子上下打量一番罗士信,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一介无名小辈罢了,你不知道也罢.在下还有私务要忙,没时间在这与先生说话,如果先生没什么事,那在下告辞了!”
之前罗士信就不是很爽,没想到这货说起话来居然还是这样一种傲慢的态度,罗士信心中不由得无名火起,说起话来自然也没什么好气儿。男子闻言脸色顿时一沉,鹰隼般的双目冷森森盯着罗士信,也不知怎的,看着对方的双眼,罗士信竟然隐隐有一种发怵的感觉,不过依然强硬的与他对视,毫不示弱。
“嗯.哈哈哈哈.”,良久,那男子突然一阵大笑,指着罗士信开怀道: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哈哈哈.好久没人敢这么与我说话了.”
咚咚咚.
一通鸣锣之声打断了贵气男子的说话,紧接着大批身着明光铠的卫戍官兵列队从长街一头儿扑过来。其实从白衣老者放响鸣炮到现在,整个过程不过才一炷香的时间,这些官兵都是些大兴的巡城卫军,得到百姓的报案,便立刻赶了过来。
官兵冲到近前,首先驱散了四周的百姓,然后将刚刚的“战场”团团围住。喊话的是这些官兵的领队将官,是个正八的宣节校尉。这小子现在心情激动得很,像他这种巡城的武散官,在大兴这种地方根本不值一提,也没有什么升迁的机会,听说有人在端门大街斗殴,却没想到场面搞得这么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此事处理得当,说不定自己就会得到上封的赏识,到时候也能混个东征的名额,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想到这里,那宣节校尉一催胯下坐骑,用手中长枪指了指场中之人,高声喝道:
“官军在此!尔等立刻放下手中兵器,如若不从,格杀勿论!”
“大胆!”,刚刚去唤罗士信的那名黑衣侍卫举着个铜牌,向那宣节校尉厉声斥道:
“当今圣上在此,汝等还不速速叩拜!”
当今圣上?!这一嗓子可把罗士信吓了一大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