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悠悠一叹,道:
“我们兄妹此次冒昧前来,是有件事想请方丈大师帮忙的.”
李世民说罢看了看慧明的反应。
“二公子请讲,只要有用得上老衲的地方,老衲定当尽力而为!”
罗士信在心中对这老和尚一阵的鄙视,那李世民还没说是什么事,这货就先急急的表白起来,要是他让你tuō_guāng了在太原城跑两圈,你也尽力而为?
“哎!事情是这样的,家母这几个月来好像中了邪一样,晚上经常无法安睡、睡着了又总被恶梦惊醒!而且最近家母的性情也是大变,不似以往那般和蔼近人,反而变得抑郁孤僻、怯于见人,时而又烦躁不安、无故恼怒,近来家母更是变得时哭时笑,李府上下,现在都是束手无策啊!”
“阿弥陀佛!那贵府不曾请过郎中瞧瞧吗?”
“请了,太原的名医都请遍了,可是都看不出所以然来。因此我们便怀疑家母是中了什么邪,这才来劳烦方丈法师,希望您移法驾到太原,为家母做法驱邪。”
“阿弥陀佛!这等小事何劳二公子和四秀亲自到此,随便找人送封信来,老衲自去太原便是。”
“方丈大师乃当世得道高僧,劳您屈尊太原已是大不敬,我等又怎能不亲来相请呢?”
听这两人说话,罗士信不禁对这李世民暗暗的竖起大拇指,人家就是会说话。这李家若是真把这慧明当成一盘儿大菜,那李渊为什么不亲自来?反而派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黄毛丫头来请,那还是说明你慧明分量不够。
“世民兄,关于伯母的症状,小弟想请教一个问题?”
罗士信很想好好显摆一把,因为罗士信拥有后世的记忆,所以他对这种“中邪”之说是嗤之以鼻的。在罗士信看来,那李世民之母很可能是得了什么慢性之病,要么就是中了什么慢性之毒,只要按图索骥,应该还是能找到什么解决的方法。毕竟在罗士信的后世记忆里,李世民他妈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活的还是好好的,既没疯也没死,那她现在的毛病也应该只是一时之症。所以罗士信想去看看,即便是看不好,那也是看不坏的。若是真能找出什么病因病原的,那自己不仅与这太原李家搭上了关系,也捎带脚讨好了李秀宁这个小美女。那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罗士信没有亲眼见到,也并不敢确定李母的真实状况,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哦?贤弟可曾听说过家母的病症?莫不是有什么良策不成?”
李世民看起来真是一个大孝子,一听罗士信这样说,便猜到他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于是很焦急的问道。
“二哥,人家是在问你呢。你不说清楚,人家怎么知道娘亲是什么病症啊!有怎么能知道有没有解决的良方呢。”
这李秀宁果然不凡,她也听出了罗士信话中之意,不过却没像李世民那般猴急,看来在心思上,她恐怕还要胜过李世民一筹呢。
“对对对,小妹说的对。有什么贤弟请说吧!”
“小弟是想问,伯母的病症是突然而发呢,还是一点点的逐渐转变?”
“家母是并非突然发病,而是在几个月内慢慢的转了性情。”
“哦,是这样啊.”
“贤弟可知家母是害了什么病症?”
回答完罗士信的问题,包括李秀宁和那两个卫士,四人都满眼希翼的瞧着罗士信,希望他真有办法救治李母。
“小弟也不敢肯定,还需亲眼见识下伯母的情况才行。但在小弟想来,伯母应该并无大碍。”
罗士信因为知道李母还能健康的活很久,所以他很有把握的说道。
“果真如此?!那我李府上下都要感谢贤弟的大恩大德啦.”
“小妹也谢过士信哥哥了.”
这兄妹两人听罗士信说有办法,都是面露惊喜之色,不住的向罗士信作揖道谢。
“世民兄、李秀,切莫如此,这可折杀小弟了。小弟只是有些想法,看不看得好,小弟可不敢保准啊!”
“那是那是,贤弟有这份心,为兄也是感激不尽的啊!看不看的好,那就听天由命吧!”
“阿弥陀佛!罗施主是天纵奇才,想来一定有办法救治二公子高堂的n况李夫人心慈人善,佛祖必定保佑之!”
其实慧明也希望罗士信有办法治好李母,这老和尚虽然笃信佛祖,不过他也知道,中邪之说本就虚无缥缈,驱邪就更是没谱的事儿。李家来人请了,他不能不去,可驱完邪后李母若还是没什么好转的话,他这张老脸也是没地方搁的。
“那大师和罗贤弟这就随我们启程吧。世民这心里,着实挂念家母啊!”
“世民兄和大师先行一步吧,小弟还需回禀家师一声。禀过家师后,小弟自行赶往太原就是。”
“这.不如我们陪贤弟一同去拜见尊师,然后一起去太原吧.”
罗士信心中暗笑,这李世民还怕自己跑了不成,居然要和自己一起回三宝观。罗士信向李世民抱了抱拳,道:
“从此五台山到太原一路也是舟车劳顿,世民兄还是陪大师尽快赶回去吧。小弟单人独行,一定会赶上你们的。”
李世民一听也是这么个理,他们自己是可以快马加鞭,可慧明这老和尚年老体弱的,经不起折腾,所以他们还不能赶得太急。于是他向罗士信道:
“那为兄几人便先行一步,贤弟料理完私事,就尽快赶来太原吧。李府上下翘首以盼!”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