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自信满满的向观音婢道:“相信我,我们会挺过去的!”
罗士信这样说,不仅是在给长孙无垢打气,同样也是在给自己鼓劲。对方有二十几个人,而且看起来个个都非善与之辈,尤其是那个什么老尊者,听他的声音,内力修为比自己应该是只高不低。若是没有观音婢在旁边掣肘,罗士信自信就算不能把他们全撂倒,自个儿独自逃生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现在身边多出这么个漂亮的累赘,罗士信不可能置她于不顾,所以他现在需要给自己信心!
眼见一个面色漆黑的少年和一个美似天仙的少女从石缝中走了出来,众黑衣人纷纷抽出背后的单刀,将这一对儿看起来怎么都让人感觉不协调的少年男女围在当中。
“你这黑小子还真是命大,那样的绝境都能让你逃了出来_哼,不过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这次你不会再那么好运了!聪明的话你自行了断,我们便留你个全尸,如若不然,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之前想要坑杀罗士信和观音俾的那个黑衣人态度很是嚣张,他仗着本方人多势众,向罗士信威胁道。
“若是我自裁,你们肯放过这个忻娘吗?”,罗士信淡淡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本秀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男人说话,女人闭嘴!”,罗士信转头向长孙无垢轻喝一声道。
“你.哼!”,观音婢本想再做争辩,但她在看到罗士信那双坚定且威气凌人的眼神后,心底不由得才生了一种倚靠之感,终是没有再反驳。
“哈哈哈.”那黑衣人闻言一阵狂笑,道:
“你还有本钱讲条件吗!”
“哼哼.”,罗士信一声冷哼,然后悠悠的道: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让我自裁也行,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谁,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样?”
“啊?”
那黑衣人闻言一愣,让罗士信自行了断只不过是一句攻心的话,他从没想过罗士信会这样听话,困兽犹斗,何况人乎。所以罗士信这句话一出口,把在场的人都弄懵了,小美女观音婢更是瞪着双美丽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这黑小子脑子里是哪根筋不对劲儿。
“没听明白吗?要我自裁也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干嘛处心积虑的要置我于死地。”
“哦.哦_哼,算你小子识相!”,那黑衣人闻言这才回过味儿来,阴嗖嗖一笑,道:
“你个将死之人,告诉你又有何妨!”
说罢他伸手摘下脸上的黑巾,露出一副与他那双凶毒眼神很不相符的憨厚面孔。这人大约四十左右岁,把他放在老实人群里,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坏人。
“你可还认得我是谁?!!”
罗士信仔细一看,这人的确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摇摇头,道:
“不认得.”
“哼!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可还记得那法雷寺!?你可还记得那夜光佛!?你可还记得那被你害得坐了近六年苦禅的了聪嘛!?”
这中年人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的。
“啊!原来是你!”
经过这中年人一番苦口婆心的提示,罗士信总算想起来眼前这人是谁。他不就是那个利用猕猴盗走法雷寺镇寺之宝――夜光佛,然后又嫁祸给自己二师兄马清风的那个弥勒教教徒了聪吗!
早就听慧明说过,这了聪被他的同党救走,并且扬言早晚要找自己算账。原来他逃出法雷寺后竟然是去了太原,还匿名潜入李府玩起了无间道。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这种大奖都能让自己撞到,罗士信还能说什么呢?罗士信现在唯一怨恨的就是那个不仗义的老和尚慧明,若不是他在这了聪面前将自己卖了,这了聪也不会这么记恨自己,估计也不会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玩儿死自己。
“了聪大师,软禁你的人是法雷寺的方丈慧明,你怎么把账算到我头上来了.”
“住口!你不用在这儿假惺惺的装好人,那慧明老秃驴早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所有的事儿去都是坏在你身上。慧明那老秃驴我自是不会放过他,不过今天在这儿先把我们的账算了再说!”
“哎――”,罗士信一声长叹,摇摇头无奈的道:
“既然如此,话多说无益,我们动手吧!”
说罢罗士信从怀里摸出一把钢珠来,准备负隅顽抗。
“咦?你不是说我答了你的疑问,你便当场自裁吗?!”
“你小爷爷我刚才是在逗孙子呢!你能奈我何!”
“啊呀你个小杂种q天爷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兄弟们,剁了他!”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个小娃娃当猴儿耍,这让那了聪情何以堪,当即暴喝道。
“且慢动手!”
就在众弥勒教徒准备暴起扑向罗士信和观音婢之时,一直在那默不做声的老尊者突然开口阻止道。他来到罗士信面前,向罗士信苦口婆心的道:
“小兄弟,老朽看你少年英豪,为人也够仗义,不若入了我们弥勒教吧!以你的才华本事,在我教之中必能出人头地,一展抱负!”
“哼哼.”,罗士信冷笑两声,阴阳怪气的道:
“我罗某人向来都是很随意的,信个观音啊、耶稣啊什么的也不无不可。不过你们那个什么弥勒教我却是不敢入的!”
“耶稣?他是何方神圣?哦,那不重要.小兄弟说不敢加入本教,此话怎讲?小兄弟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