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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陵的指引下,罗士信一马当先杀奔洛邑县衙,还未到门前,就已经发现府衙大门被紧紧关闭。
“你们撞门!我先进去!”
罗士信救人心切,向身后江陵等人喝命一声,然后脚踢马蹬,腰间用力,“噌”的一声飞身上墙,刚好看到一排弥勒教徒手持火箭,正准备向江家兄妹齐射。情急之下,罗士信将手中长枪照着一群弓箭手就掷了过去,同时脚下不停,纵身跃进府衙院中。
噗――噗――噗――咚――
“啊――”
“呀――”
“啊――”
随着一阵骨肉爆裂的闷响,三声惨号响彻夜空,众人借着火光定睛再看,就见那杆闪着诡异黑光的大枪,竟然生生的穿透了三名弓箭手的血肉之躯,最后钉入弓箭手身旁的槐树之内。而那三个还未死透的倒霉射手,身体竟然还串在微有抖动的枪杆之上,兀自**惨号!
众弥勒教徒还未从这副恐怖骇人的画面中惊醒过来,罗士信脚下落地不停,一个飞纵,尾随着镔铁霸王枪的轨迹飞窜到大枪之后,双手握住枪尾,暗叫内力,一声暴喝:
“出!”
呼呼呼――
罗士信用力一甩,不仅把嵌入槐树之内的霸王枪拔了出来,而且借势还将三个射手的身体当做沙袋,直直砸向另一群还在那里兀自发呆的弓箭手。
安静,偌大的院子中,除了被那三个死鬼砸翻在地的弓箭手还在那里痛苦**,其他人都出奇的安静,好像时间突然凝固了一般,一双双惊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个从天而降的恶汉――不,应该称他为恶鬼才更为贴切,因为那三个壮汉的身体,加在一起不下五百斤的分量,竟然被这小子活生生丢到了半空之中,试问对人来说,可能拥有这样的怪力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赵齐格颤抖着手中长剑,指着罗士信哆哆嗦嗦的问道。
咚――
罗士信将手中血淋淋的大枪用力往地上一戳,朗声道:
“五台山,罗士信是也!”
“罗兄弟,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江仲武把双枪向后一背,钉步站稳,冲罗士信喊道:
“我们并肩作战!”
“师兄.”,江洛琪一看到罗士信,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蹦蹦跳跳的从大厅中小跑到罗士信跟前,喜滋滋道:
“你可算来了8儿妹妹呢?她怎么样了?!”
“垢儿她没事,此事我们以后再说,你快回厅中去,这里危险!”
江洛琪闻言调皮一笑,道:“你在这里,我还怕什么!”
嘣――
正在两人说话功夫,门口处一声巨响,江陵率人撞开了府衙大门,一群穷凶极恶的江家侍卫手持钢刀冲了进来,将院中之人团团围住。
“兄弟们,里外都是个死,咱们跟他们拼了!”
赵齐格眼见大势已去,自知难逃一死,索性把剑一举,就想要玩儿命。然而他的嘶吼却没有一人跟着响应,一群叛乱分子全都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眼中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和无措。
“哼哼哼.”,江洛琪一双美目阴森森环视一周,冷冷道:
“不想死的,都跪下!”
大美女此语一出,一众赵单手下齐刷刷跪了一地,包括单文峰自己,也把兵刃一丢,老老实实的跪伏于地。
“都起来,都给我起来!你们以为这样她就会饶了你们的性命吗?起来跟他们拼了.”,赵齐格疯狂的呼唤着、扯拽着,想要把跪下的手下拉起来,可是谁还有胆当这只出头鸟,一个个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好像受惊的鹌鹑一样。
“呵呵呵.”,江大美女笑吟吟的盯着赵齐格,夸赞道:
“洛琪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不怕死的人,赵坛主果然是条汉子!哎,我都有点儿舍不得杀你了呢.”
赵齐格闻言不屑一哼,昂首挺胸道:
“哼!你不用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放屁,老子既然落在了你手里,要杀便杀,赵某人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你生的!”
“放肆!”,江洛琪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受得住赵齐格这样冷嘲热讽,闻言不由得杀机顿起,恶毒一笑,道:
“哼哼哼.要是洛琪记得不错,赵坛主老家是襄国郡鹊山吧.”
“你.你想干嘛!”,赵齐格闻言面露惊恐之色,颤声问道。
“没什么,洛琪是担心让赵坛主一人上路太过孤单,所以想让你全家都陪你共赴黄泉罢了!”,江洛琪一字一顿道。
“啊――”,虽然早有预料,可是当听到江洛琪果真这样说出来,赵齐格不免还是仰天悲号,一双血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瞪着江大美女,嘶声道:
“姓江的,老子跟你拼了!”
赵齐格说罢好像疯掉一般,狂叫着向江洛琪冲过来。江大美女直视着疯狗一样的赵齐格,丝毫不惧,嘴角微微一撇,冷声喝命道:
“抓起来,然后烧死他!”
“是,秀!”
噗――
“呃!”
一众江家侍卫闻言领命,当下就准备擒下赵齐格,可他们还没等起动,罗士信就已经一个箭步窜到了赵齐格近前,一枪刺穿了他的哽嗓咽喉。罗士信之所以这么做,是不忍心真的看着赵齐格被活活烧死,所以他才先行动手,早些帮他脱离了苦难。至于赵齐格的家人,罗士信也想好了,准备事后再向江洛琪求个情,估计这丫头应该会卖自己一个面子。
看着赵齐格兀自不甘的双眼,罗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