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翠峰,那可是少宗主修行的山头,自从十几年前,少宗主突破到筑基后期之后,便一直闭关修炼,没听说过有什么新加入的弟子啊?但不管真假,叫来一问便知,伸手一拍储物袋,从中飞出一枚传音符来,手一捏,又一甩,那传音符便化为一道白光,没入浓雾之中不见了。..
发出传音符,那筑基初期修士便道:
“二位稍安勿躁,我已经通知叠翠峰的张师兄,让他前来,带二位到叠翠峰去。”
与这位筑基期修士一同巡山的其他两位炼气七八层的弟子,听说这位身穿喇嘛法袍,却留着头发的修士,竟是本门修士,便私下嘀咕起来,多吉喇嘛与玄十三也不管二人嘀咕,双目低垂,瞑目神思去了。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听到浓雾中传来破空之声,多吉喇嘛、玄十三二人睁开双目,那两位炼气期弟子也停止了嘀咕,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位脚踏飞剑,身穿灰色道袍,留着山羊胡子的筑基初期修士,从浓雾之中迅速飞出,落在了凉亭之中,那巡山的筑基期修士连忙行礼,上前解说缘由,道:
“见过张师兄,这位大师前来,说是送回这位……”
他正说着,却看到与那喇嘛一道来的玄十三开口道:
“弟子玄十三,见过张管事。”
这名筑基初期修士,正是当年的连云山管事张易山,如今也是刚筑基不久,但并未离开叠翠峰,另寻洞府,而是一直跟在卫乐身边,只是如今这管事的职责已然卸下,专心修炼了,但这次事有蹊跷,这才亲自跑了一趟。
张易山先是与多吉喇嘛行礼,然后才看了玄十三,这乍一看,却没想起来他是谁,犹疑着开口问道:
“你莫不是三十多年前,跟蔡璋蔡师叔去了强巴林寺的玄十三,玄师弟?”
见张易山好不容易认出了自己,玄十三行了一礼,道:
“正是玄十三回来了。”
一听真是这位一去三十多年的师弟,张易山哈哈一笑,道:
“好事啊,真是天大的好事,你这便随我到叠翠峰,你那些师兄师姐,可都是想念得紧哪。”
张易山又问多吉喇嘛道:
“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多吉喇嘛合什一礼,道:
“贫僧多吉。”
张易山道:
“多谢多吉大师千里迢迢,将玄十三送回,还请到我叠翠峰驻脚。”
话音刚落,又对那巡山的筑基期修士道:
“多谢殷师弟通知了,下次来叠翠峰,定当好好招待一番。”
那殷姓修士面露喜色,一拱手,道:
“不必,不必,这都是分内之事,话说你那里的琥珀酒还有不少,不如……”
张易山哈哈一笑,道:
“好说,好说,下次殷师弟来,定让你喝个够,我这便告辞了。”
说着,便拉起玄十三,与多吉喇嘛,一道飞入浓雾之中去了。
看着这几人离去,那殷姓修士咂了咂嘴,嘿嘿一乐,朝那盯着自己的两位炼气期弟子一挥手,道:
“看什么看,还不随我继续巡山?!”
张易山带着多吉喇嘛与玄十三二人,一路疾驰,来到叠翠峰前,还是屋舍前那片空地,三十多年来,没有丝毫的改变,张易山早已搬出了这片屋舍,如今的连云山管事职责,早已经交给了另一位炼气十层的弟子。
张易山带着二人来到,便有弟子上来见过,张易山让他去求见卫乐,告知多吉喇嘛送玄十三回来之事,自己则陪着多吉喇嘛叙话。
一盏茶还没有喝完,便见门外落下一人,玄十三站起来叫了一声:
“卫乐。”
看到卫乐来到,张易山与多吉喇嘛也是起身相迎,卫乐来到屋内,先是与多吉喇嘛好是一番见礼,张易山等人不知多吉喇嘛身份来历,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据蔡璋所说,此人所修功法、神通俱是不凡,自然不能怠慢。
与多吉喇嘛一番寒暄之后,卫乐便对张易山道:
“张师弟,还请麻烦你跑一趟连云山,去请蔡璋蔡师叔来与多吉喇嘛相见。”
张易山一声告辞,便飞身往连云山找卫乐去了。
卫乐这才仔细的看了玄十三一眼,看到他如今已经是炼气十二层顶峰修为,心下欢喜,道:
“三十多年强巴林寺苦修,你倒是长进了不少。”
玄十三强抑心中激荡,淡淡道了一声:
“只是甚是想念大家。”
卫乐道:
“好,好,过几日我到大岳太和宫给你求上一粒筑基丹,再闭关好生修炼一番,这筑基便是有望了。”
卫乐又是一番感谢强巴林寺的教导之功,多吉喇嘛自然不敢居功,说道玄十三这三十多年一直是活佛亲自指导,卫乐又是高兴,又是羡慕,活佛是什么身份?指导玄十三这样一个普通炼气期弟子,卫乐甚至都觉得有点受**若惊了。
三人正自叙话之间,就听到门外自远而近传来哈哈大笑之声,直震得在场之人耳膜生疼,随之门外落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口中犹自哈哈大笑不停,正是蔡璋来了。
蔡璋大踏步走进屋中,一眼就看到多吉喇嘛,哈哈大笑一声,道:
“果然是你这个爱吃肉的型尚,来来来,我们再打一场,上次你有金刚杵在手,那帮老东西更是饶舌,打得是一点都吧尽兴,来来来,我来看看你这三十多年都都干什么了。”
说着,不容多吉喇嘛多说,一把抓住他的法袍,拽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