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邦维堵住门口,他没有隔绝内外消息,也没有禁止通行,但那横幅上的字却让每一个经过这里的人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副馆主周谦走到大门口一侧观察了下,随即怒气冲冲的回来。
“他这是想干什么?一个人就敢来堵我们的门?”他用力的拍打着座椅,“他也配?”
许是承平已久,周谦下意识忽略了对面那个男人前不久才刚刚打败自己馆主。
“馆主,怎么办?几个人过去都不是对手。”江戈不在的时候,底下人都很识趣的称呼他为“馆主”。
周谦阴沉着脸,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目前打是打不过的,那就只有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联系人,联系平时吃我们好处的警察,让他们把那个何邦维带走。”周谦吩咐下去,轻易不动用警察,但这样被人堵着的时间一长,止戈武馆就会成为笑柄。
手下人称是而去。
何邦维悠哉悠哉的坐在凳子上,半眯着眼盯着对面武馆大门。
这海参崴白天温度不高,这种堵在外面的活还真是自己最合适。
他掏出手机“咔咔”对着止戈武馆大门拍了两张,又回头拍了拍横幅,最后自拍一张,算是留下素材供以后翻阅。
武馆里的弟子看到何邦维这样的动作,脸都黑成了炭——这耀武扬威的样,居然还自拍留念呢!
拍完素材,何邦维继续坐下,等了一会不见人出来,他开始思考自己提升的空间。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尝试寻找进步的途径,但所尝试的都没多大效果,从精神到ròu_tǐ,他一一探索都无大的作用。
这两天他想起曾经在日光城时与那萨迦法王的接触——那个和尚曾经试图给自己灌顶,或许找他探讨一番会有收获,何邦维这样想着忽然看到对面武馆中门大开,涌出一帮弟子,手里皆是拿着兵器。
“这是要以多欺少么?”他低语一句,默默从腰间抽出跟随自己时日已久的长鞭。
长鞭一甩啪啪作响,长鞭二甩一地狼藉,长鞭三甩屁滚尿流。
何邦维看着这群人狼狈退去、狠狠关上大门,他默默的把地上那些兵器收拢放在凳子一边——这也算是战利品了。
武馆内,周谦咬牙切齿,这最后努力的一番是彻底失败了。
“人呢!联系的人呢!”他拧巴着脸对之前联系警察的弟子问道。
“来的路上了,等会该到了。”弟子通过电话联络,这会猜测。
“催!给我催!平时吃的、喝的、花的要那么勤,现在到了他们出力的时候了!”周谦咬牙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那个何邦维对着警察手里的枪还怎么嚣张。
过了几分钟,那名弟子慌忙回来禀报:“馆主,不好了!警察到一半,他们又回去了,好像是其他武馆的人出头喊回去的!”
周谦一愣,面皮抖动,这群落井下石的货,早晚都他们点厉害瞧瞧。
可是,话说回来,现在怎么办?
那个丧门星就堵在门口呢。
周谦一时想不出办法,周围的弟子们也是面面相觑,相比较一直待在里面的副馆主,他们脸上可大都带着青肿。
这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来。”江戈平静的自人群后走出。
“馆主!”
“师父!”
“师父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弟子们如同找到救星,纷纷喊道。
周谦脸上则全是喜意:“大戈,你出关了?”
江戈走到客厅最里面,环视了一圈,发现弟子们的面相大都不好看,他心里冒起了火气:“欺人太甚,这人居然对弟子们出手?”
“呃…”周谦一下子卡了壳,“这,这个,出手倒是我们先出手的,他是堵在门口打着标语侮辱我们!”
“怎么侮辱的?”
“他说我们武馆全是垃圾,横幅就挂在武馆正门对面。”
江戈闻言活动了下筋骨,身上如炒豆般作响:“取剑来。”他之前的随身佩剑已经断了,但武馆之中还有其他宝剑。
弟子们欢天喜地的取来宝剑,江戈拿过长剑就龙行虎步的往大门走去。
周谦在后面望着馆主自信满满的背影,忽然有点忧虑,这会他是想起来之前比武的结果了。
虽然之前的比武馆主可能是大意了,虽然馆主现在好似是突破了,虽然上次比武时对方可能只是出其不意……可,我的心底怎么就滋生出一丝丝不妙呢?
周谦咽了口口水,喊过身边的一个弟子轻声吩咐了两句就赶忙跟了上去。
何邦维坐在武馆对面,再次看到大门打开,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涌了出来。
哟,这不是那天那个人嘛,何邦维稍稍来了点兴趣。
“何邦维,胆敢单人堵我武馆大门!?”离了有点距离,江戈就手挥长剑喊道。
“这可不比你们那粘粘糊糊的手段强?”何邦维用了乔乔评价的词语——粘粘糊糊。
江戈有点不解,但大抵了解底下人的方式,他喝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断我生路,岂是同道所为?”
“谁跟你同道?”何邦维的语气很随意,丝毫没有话里的不屑。
江戈大怒,他猛地一蹿,右臂刺出,剑尖飘忽不定,暗含六种变化。
这会的何邦维可没有陪他比划的兴致,长鞭一甩,“啪”的一声脆响,江戈后脑被抽,紧接着趁他站立不稳,长鞭一缠一掷,江戈整个人就往后面飞去。
“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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