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和叶侧妃都仔细思考着桃花胎记的事情来,总觉得很熟悉,一时却好像想不起来的感觉。
“对了,是不是舞月坊的那个花魁。”叶侧妃忽然说道。当时舞月坊的花魁要出来跳舞,还吸引了很多人去。虽然她当时并没有跟着王爷一起到舞月坊去,不过舞月坊的事情都听说了一些。
刚刚还没想起来,这才想起来,那一夜舞月坊还出了事情,那花魁的衣衫都被人扯开了,脊背露了出来。好像背上就是有一枝桃花的胎记,还有人传言,说是什么桃花仙子下凡呢!
不过舞月坊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什么花魁也时不值得在意的事情。后来王爷的腿又受伤了,自然早就不关心什么舞月坊了。
宁王想了想,当时他可是在舞月坊的,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个花魁。他虽不是好色之人,对于花街的女子也没什么好奇之心。即便再是倾国倾城的女子,也始终不过是花街上的女人。
不过舞月坊的确是有些不同,那位花魁一直不以正面目示人,如此的神秘,反而是让更多的人好奇。人就是这样的,若是那女子一点不遮掩的落入世人的眼中,再是美人,也还是会有让人看的腻味的时候。
可是脸上一直蒙着面纱,可就不同了。越是那样的神秘,越是让人觉得有猫在心头挠着。
所以那一夜去舞月坊,他还真是仔细的看了那位花魁,主要是那位董姑娘让他去的舞月坊,其中应该是有深意的,他自然不能不关注那位花魁。
想着那白皙的肌肤上的一枝桃花,再看了看眼前的画册,还很觉得好像一模一样。
难道说这画册上画的女子正是舞月坊的花魁吗?可是那花魁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啊!董姑娘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的确,这上面的桃花还真的很像。”宁王点了点头,“只是这又是什么意思?董姑娘也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果这女子是舞月坊的花魁。那上面的男子又会是谁?”叶侧妃仔细的看着画册上的男子。先前她的目光主要只敢落在女子的身上,男子的身上都不怎么敢多看。
现在想着应该能找出些什么来,便看的尤其认真。“好像男子身上,这里也有胎记。”她忽然指着画上男子的胯间。
倒也不算是胎记。而是几颗痣。五颗细细的黑痣包裹着里面的两颗红痣,倒是也很明显。这样的痣,自然也算是人身上很有标志性的东西了。
就是长在那个地方,倒是很不明显,平常人谁又能去看到呢!其实只要不是长在脸上的标记。都不算是明显吧!
画上的两人都看不到容颜,不过却有着还算是明显的标志,难道说,是要以此来断定两人的身份?可,女子若是舞月坊的花魁,那男子又是什么人呢?
她忽然想到一个很荒谬的可能,“董姑娘曾经说过,武家的大小姐有可能就是舞月坊的花魁,不过我觉得太荒谬了,董姑娘也说是她随口说的。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想,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呢?”
“武家大小姐?”宁王微微皱眉。
“就是现在的武贤妃,舞月坊曾经是武夫人生母的,后来在武夫人出嫁之后就给了武夫人,现在则是属于那位武贤妃的。这几年过来,舞月坊都是武贤妃在经营,生意也就蒸蒸日上。”叶侧妃说道。
看来,怕还要仔细的查一查武家的事情。还有武夫人和武大人先头那位夫人的事情,若是先头那位夫人的死,真的和现在的夫人有关的话。武家还有得乱呢!
她倒是听闻过,武大人和先头的那位夫人感情很好,人人都说是鹣鲽情深。的确,要防备着武贤妃。还是应该从武家入手。
“你是说,舞月坊的花魁可能是武贤妃?”宁王微微皱眉,也是觉得诧异的很。总觉得不太可能,一个清清白白的管家小姐,怎么可能会去做什么花魁。
其实京城的官员之家,经营商铺的不少。手上就有青楼的也有。青楼那样的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倒是收集各种消息的好地方。
不过经营是一回事,哪有人会真去青楼里面做事的。那样的自贬身份,又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想想都觉得诡异的很,不过,董姑娘怕也不会无的放矢。难道真的有这样的可能?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春宫画上的女子,是不是就是武贤妃?
难道说武贤妃在进宫之前就和别的男子有苟且之事?若真是这样,又让父皇知道的话,那武贤妃的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有没有可能找到画上的男子?那标志在那样的地方,怎么找啊!总不能随便见到一个男子就扒光了检查吧!
“我也觉得荒谬呢!不知道董姑娘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叶侧妃笑笑。
“不管是不是真的,还是让人查一查吧!也看看那位武贤妃是不是在进宫前和什么男人来往过密。”宁王说道。“要是她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还掌控住她。”
对于武贤妃入宫得宠之事,母妃也是着急的很呢!本来母妃和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差,若是真没这位武贤妃搅和了,母妃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呢!
母妃想要那个位置好些年了,母妃不是皇后,他就处处都比二皇子矮上一头。嫡庶之别,朝中很多老臣还是总爱拿这个说事的。
庶出又怎么样,其实朝中那么多的人,难道人人都是嫡出?要真说起来,父皇不也还是庶出。他不觉得,二皇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