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过去和她说几句话?”尖沙咀的一下西餐厅,望着身着黑色t恤,头顶黑色鸭舌帽,一脸平淡且一丝不苟的切着盘中的牛排的宁羽,王文瀚还是忍不住问,他是有些为这位老同学着急。
他之前简单了解两人的情况,在他看来,事情不像预想的那样不可挽回,招架亦或是闹矛盾可大可小,这要看当事人怎么去处理,但像宁羽这样,却是最不值得推荐的方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两人走到一起都无时无刻透露着各种不可能,此时的情况还真是难以说清。
宁羽抬头望向远处的倩影,不易察觉的叹了一口气,他并不多言,只是招过近处的侍者,轻声低语几句,便又恢复刚才的状态。
王文瀚有些恼怒,问:“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了?不打算继续和好了,还是你已经和她没了感情?”
宁羽手中停顿,答:“都不是,只能说现在我有些无能为力。”
“你就是逃避!”
“你怎么说都好,我无话可说。”
王文瀚恨不得一拳打上去,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这位老同学什么都好,但有时候就有点瞻前顾后,特别是面对自己的情感问题,平时的活络一下全无,着实让人怒其不争。用他的话说是喜欢顺其自然,但感情的问题哪有顺其自然的?不主动出击哪有姑娘鸟你。
王文瀚经过深思最后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拿过边上的乘有红酒的高脚杯一饮而尽,他得冷静一下,尽管是关系亲密的朋友和同学,但越是关系亲密的人,越是容易做冲动的事,私底下没什么,可此时的场合不对。
盘中的牛排吃尽,宁羽拿过纸巾擦了嘴角的酱汁,招呼王文瀚:“差不多了,走吧。”
王文瀚心中的怨气依旧不小,斜了宁羽一眼,把最后的牛排吃尽,取过边上的西服并不理会宁羽,宁羽只有尴尬笑笑,随后压了压鸭舌帽,穿上西服,再次深深望了眼那抹秀丽的身影,像门口走去。
现在,真的不是见面的时候,或许还有王文瀚说的,他在逃避,下意识的逃避。
就在宁羽走出去的一瞬间,一直在百无聊赖吃着牛排的杰西卡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似是有了什么感应。
她朝边上新的经纪人,若有所思的说:“oppa,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新的经纪人毕竟和杰西卡不太熟悉,就在他假装感兴趣准备倾听下去的时候,杰西卡又自己结束这个话题:“算了,这可能是我的幻觉吧,他怎么可能来这里。”
经纪人忽然明白,那个‘他’是谁,他非常明智的没有开口接话,作为一名经纪人,若是想要将这个职业继续下去,第一要做的,便是专业。
牛排很快便被吃尽,杰西卡也没了在这里坐下去的性质,只是经纪人去付账,她暂且在这里摆弄着手机等待,在这个时候,她的注意力被边上出现的一个声音打断,她抬眼望去,看到的是一位侍者。
“有什么事吗?”对中文和粤语都不太熟悉,此时她也只能用英语来交流。
“小姐您好,刚刚有一位先生离开的时候送了您一束花,他让我们转交给你。”
杰西卡这才注意到侍者手中捧着的一束精美玫瑰,她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的接过去,作为一名艺人,被送花的时候很多,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她只当是一位腼腆的粉丝送的,只是在鬼使神差间,她叫住那位侍者,突然问了一句。
“那位先生张什么样子?”
“一身黑色西装,有些奇怪的是还带着鸭舌帽,并不好辨认,不过他倒和好声音的一位选手挺像,只不过比那位要瘦上许多,身材比例要更加的好。怎么了小姐,您认识他?”
杰西卡点头,又摇头,最后没发出一声,只是双手紧紧抱着手中的玫瑰,眼中弥漫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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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飞机并不难定,现在并不是高峰期,他们只是在机场停留片刻便坐上了回韩国的航班,一路上王文瀚并没有和宁羽说话,此时的他还在气头上,气恼宁羽的倔强,气恼他的无所作为,对此宁羽并不在意,一是对眼前的朋友有信心,二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应该千篇一律,也不应该活在别人的话语里。
从香港到韩国还得有些时间,宁羽依旧在认真的写真自己的剧本,边上的王文瀚并非无所事事的生着闷气,他在思考接下来的拍摄计划,他忽然转头,拿支笔戳了戳边上宁羽。
“怎么,终于愿意搭理我了?”宁羽适时调侃。
王文瀚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屑,很不愿意和眼前的人有任何的话语,但是职业素养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不过他有他的方式。王文瀚高冷的清了清嗓子,冷冷回应:“工作期间不谈私事。”
宁羽微笑以对,并不戳破。
寻求了心理上的安慰,王文瀚的矜持少了点,他开口问宁羽:“我刚才想了想,既然我们的改编权已经拿到手,剧本你这里已经在准备,那我们的选角是不是也要开始?而且我们要在哪里拍摄?从哪里招募演员?国内的横店还是在韩国?”
宁羽放下笔,陷入短暂的沉思,王文瀚的专业是毋庸置疑,所以他的疑问代表着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那你有什么建议?”思考无果,最后宁羽还是打算听听对方的建议。
“在我看来,选演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