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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甄说:“你放心,晚上我们有住的地方,还有晚上伙食,我的这个哥们可以解决。”
叶念自信地向帮主点了点头,他说:“我请你们吃饭。”
帮主说:“先说好,方便面我是不吃的。”
叶念说:“不会的,我请你们吃兰州拉面。”
帮主高兴地说道:“就这么定了,我可能要双份的兰州拉面。”
帮主与老甄东躲西藏有一段时间了,又穷又饿,这时兰州拉面对其而言无疑是一道美食。
叶念替帮主把修鞋的三块钱付了,然后跟他们一起来到附近的一家兰州拉面馆。
在进馆之前,老甄问了拉面的价格,得知答案要八块钱一碗时,帮主犹豫说:“我们还是到另外的地方看看烧饼吧。”
到了烧饼店,帮主一口气要了八个烧饼,当场吃了四个,留着四个打包准备在路上吃。
这个打包的动作是经过帮主的思想斗争的结果,因为无论如何的一穷二白或者山穷水尽,这种吃完了还要顺带打包的动作说起来都很损一个帮主的尊严。
帮主迟疑了一阵,最后理智战胜了理想,他果断地把四个烧饼包了起来。
吃过烧饼,叶念买了一瓶矿泉水给帮主,老甄则把叶念拉到了一边,老甄说:“有钱没?拿点来缓冲一下。””
叶念说:“要多少?
老甄说:“随便了,你看我们帮主都落魄地在吃烧饼。”
叶念把钱包取出,把身上仅存的一千块钱现金给了老甄。老甄拿着钱私自数了数,过了一会儿,老甄说:“有女人没?”
叶念说:“你以为我是妈妈桑啊?”
帮主喝完半瓶矿泉水,抚了抚肚子,表示很满意,提着那四个没吃完的烧饼跟老甄与叶念走。
老甄向帮主打包票晚上有地方住是住老标住的地方,也就是白沙村老标的住处。
叶念一听就说:“老标现在成家了,他那没地方。”
老甄说:“成什么家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叶念拗不过老甄,觉得找一趟看看老标和小丽也好。
三人一路走了近一个钟头,才来到老标住的地方。帮主果然是好帮主,跟在老甄与叶念后面走了近一个钟头的路竟然无半点怨言。
走到老标住房外,叶念看见老标的门紧紧的关着。
叶念以为老标又背着小丽酗酒去了,老甄说:“没事,我有他的电话号码。”
老甄拿出他那个估计早已停产了的诺基亚1100黑白手机,细心地在翻上面的号码。
叶念盯着老标的房门,他总有一种老标在里面的感觉。
果然老甄还没找到老标的电话号码之时,老标的房门突然“蹦”的响一声,原来老标在住的地方。
老甄放回黑白手机,推开老标房间的门。
老标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但外面的路灯射进来可以看见里面的场面,只见里面两个裸着的尸体喘着大气像两条蛇一样在运动。
帮主跟在老甄与叶念后面蓦然见到此情景,手上的四个烧饼吓得“嘶”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标的运动强烈地好像已经忘了所有的事,三个外人站在一边浑然不觉。
老甄走过去用手拍了拍老标的肩膀,老甄说:“停一下。”
老标喘着大气说:“不能停。”
叶念觉得老甄这种做法很欠商榷,这种场面喝令别人当场拔出是很不厚道的,而老甄一再要求老标拔出。
老标不理,埋头苦干,叶念在后面对老甄说:“我们等等吧。”
老甄无可奈何,只能后退组织叶念与帮主一起观看。
叶念哪见过这种场面,表示要立刻回避一下,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个女人是小丽,虽说女人在操作此事情的时候模样都差不多,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立刻回避。
老甄却一把把叶念拉住按坐在地上,然后说:“没事,外面冷,屋子里暧和。”
为了节约体力,帮主也索性坐在地上观看。
叶念本以为老标会介意这事,可能是太投入所以才忘记后面还坐着三个人,没想到老标突然朝着三人所在的方向说:“你们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帮主捡回地上的烧饼,看着老标与那个女的在强烈运动,咽了口口水之后,突然又饿了,于是他打开了那四个烧饼。
过了四五分钟,老标还没有完,老甄有点不耐烦。
这种情况跟发生这种事情的前凑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这种事情的前凑置入其中的人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四周的人却觉得口干舌燥。
老甄没有耐心又上前拍了拍老标的肩膀,示意老标速度快点。
老标边喘着粗气边大骂道:”你***再等一下不行啊。”
老标的对手也喘着大气像头母狼一样地说:“宝贝,这几个是谁啊?”
老标说:“没事,几个旧相识而与,千万不要停下来啊。”
叶念一听那女的声音好像不是小丽,但又暂时不能确定,他只是诧异小丽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不介意三个人外人出现在屋子里,在叶念的印象中小丽是个很保守的人,这与她操作的职业并不矛盾。
再过了五六分钟,老标在一声大叫之下结束所有的动作,那个女的像摊烂泥一般半软在墙角边,仿佛意犹未尽。
老标把自己的身体稍微的包扎了一下,同时也把他的那东西打包放入裤档。
老标看着眼前的三人说:“你们有什么事?”
叶念示意老标去问老甄,老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