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凤华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凡事无大小总是找上她,死人的事情更加总是要扯上她
这些人要死就去死才是,可偏生的要将他们的死都赖到她的头上各种诬陷,各种毫无根据地扯真是至于么就如此想着她去死吗
那好,既然如此,那她这次就直接一点,主动一点。
颜凤华黛眉紧蹙,眼神深沉地看着他们,还是上前微微行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邬夫人神色傲慢,她冷笑地看了一下颜凤华,得意洋洋,根本不屑去跟颜凤华理论,指了一下地上的曾露露尸体。
颜凤华倒是上前,她看了一眼曾露露,又看向那地上所写的字,当即明了所有事情,她转头看向邬夫人,“这很明显的是一个局,有人陷害我。”
“最好得要一些证据”邬夫人摆手,不信,“光说是没有人相信的谁都知道表秀跟曾姨娘昨天才有过过节,今儿杀了她,也是在情理之中”
颜凤华翻了一下白眼,冷笑。她都这样锁定自己是杀人凶手了,还用自己怎么说
这时候,从外面押来一名丫鬟,然后跪在邬夫人的脚下,“夫人,饶命,饶命”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邬夫人一拍桌子,怒道。
“饶命奴婢奉了,只是奉了婉容姐姐的命令,偷偷地将曾舅姨娘的酒换了。”那丫鬟说完立即就跪在地上,“然后,然后就成这个样子,求夫人饶命”
颜凤华惊了一下,立即看向自己身边的婉容,“婉容”
“奴婢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婉容脸色一白,立即跪在地上磕头,“秀明察,奴婢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颜凤华藏在袖子下的手紧紧地捏着。
“是她让奴婢送一杯酒进去的”那丫鬟也是不依不挠,指着婉容继续道,“奴婢当时也不明白为何婉容姐姐要这样做”
“若是拿不出别的证据,恐怕你也无法说是婉容指使你做的事吧”颜凤华见婉容被死咬,只好改变方针政策。
“这是婉容姐姐给奴婢的酬劳。”那丫鬟说着将一个玉簪取出来,然后奉上。
婉容一见,惊了,“这,这玉簪,前些日子的时候,奴婢不小心丢了”
“真是好借口。”邬夫人冷笑,“如此轻易就说,东西丢了,这借口,不是一般的好”
颜凤华怔愕了一下,邬夫人说得没错,如果只是说什么将东西丢了,的确不能令人信服。
“奴婢不认识这个丫鬟奴婢一直都是服侍着秀,根本就没有到过什么地方”婉容这时候道,“清香和奴婢一直都是在院子里照顾秀的。请舅夫人明察,求秀明察。”
清香听着,赶紧上前来跪下,道,“是,奴婢一直和婉容姐姐一同服侍秀,并不曾走过其他地方。”
“你们可都是表秀的人,能够作证吗呵呵,表秀,及早认罪,兴许可以给你轻罚”邬夫人倒是冷笑一声,道。
颜凤华黛眉一蹙,她看了邬夫人一眼,“我就证明我不是幕后指使人”她说着走向那仵作那边,眸色低垂,“仵作先生可是检验完了”
“这点不好检验啊”仵作叹了一口气,起身然后给邬夫人行礼,道,“曾姨娘是喝了毒药当场死亡的。”
颜凤华瞟了那仵作一眼,“慢着。”颜凤华说着将一边的笔墨纸砚放到仵作面前。
“你将验尸的结果写出来,包括曾舅姨娘死亡的时间,这里是否是第一案发现场,还有,死的时候,是左手拿着酒杯,还是右手拿着酒杯。
是别人递给她喝的,还是她自己主动端着来喝的,我都希望你能够一一写出来。”颜凤华说着将手中的这些东西都塞到那仵作的手中。
周围的人听着都惊了一下,这颜凤华果然厉害,说个验尸而已,却无论什么时候都如此缜密和细致
邬夫人听着暗中给仵作使了一个眼色,颜凤华捕捉到这仵作的片刻失神,却装作不知道。
“这,小的有些也不太清楚,希望表秀见谅”那仵作推辞道。
“我也没有让你写多少,你知道多少就写多少便是。”颜凤华冷眸一沉。
“再者,作为一个仵作,而且是魏国公府的仵作,按照道理说,你应该验尸验过不下百具尸体才是,作为仵作,第一个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随时记录和进行尸检报告别告诉我,这些你不会”
颜凤华说道最后已经变得冷厉。
“是,是,表秀说得极是。”那仵作立即拱手,赶紧接过了那宣纸和笔墨。
“你不用念,你就按照你验尸的情况写在宣纸上。”颜凤华再次叮嘱道,然后自己也上前去认真检查曾露露的尸体。
邬夫人看着心中冷笑,自己早就让人对好词了,无论怎么样,她颜凤华也休想从里面挖出点东西来
颜凤华此时抬眸,正好对上邬夫人那冷笑,邬夫人顿时惊了一下,笑容都僵硬在那脸上。
颜凤华回之一个嘴角上扬,转身低头继续检查。
魏明琨有些紧张,毕竟颜凤华又摊上事儿了,这些事儿真的不是一般的多这后院中,当真的没有一个令人省心的
他想起当时曾露露这院子的下人来,尤其是伺候曾露露的大丫鬟金枝和金叶两人。
魏明琨转身立即喊道,“金枝,金叶”
可是叫喊了几声,都不见人。
周围的人也惊了一下,这金枝和金叶到哪里去了
邬夫人心中冷笑,金枝和金叶呵呵,不知道已经变成了犬院中的那条狗的腹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