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应铖离开戚暖的家,独自坐在车里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拿出手机开机,讯号毫无遗漏地接受一个个未接来电,除了找他最多的慕唯一还有几通是薄茜打来的。
韩应铖面无表情地一一删除,没理会。
他的手懒懒地搭在豪车的方向盘上,深谙的目光一直盯着戚暖所住的那栋公寓的出入口,不时有人进出,他甚至不愿意马上离开,心里留恋着戚暖。
不知道多过了多久,搁在旁边的手机有电话打进,震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很明显。
韩应铖稍稍收回目光拿起手机看:薄茜。
他接起电话,淡淡开腔,薄茜那边语气温柔道:“应铖,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手机关机,找你,张姨又说你不在家。”
“有点事。”韩应铖不多谈,薄茜就不能再问。
他们之间一向是各过各,韩应铖不喜欢被女人管着,这一点薄茜是知道的。
薄茜说:“哦。是这样的,明天晚上我想约你到我家吃饭,斯言出国之后,你也好久没来我们家吃饭了,我爸想见见你。”
韩应铖冷酷皱眉,抬眸瞬间,戚暖缓缓走进他的视线,她拿着一袋色垃圾走向小区里回收垃圾的点,将垃圾放进去分类的桶里,并没有走向他。
“应铖”薄茜那边在唤,他没说话,把着方向盘的大手紧了紧,没按车喇叭,而是亮起车头灯,在夜中光线照向戚暖,一开一关的引起戚暖的注意。
戚暖拿着小手挡着光,迟疑一下走向过来。
韩应铖顿时眉宇舒展,冷酷融化染上俊美悦色,他回复薄茜:“好,明天晚上我会去,我现在有点事,先这样。”
韩应铖说完就挂了电话,薄茜看着自己的手机已结束的通话,啪的一声用力放在梳妆台上,心胸善妒扭曲了美丽的脸蛋,她整整两个夜晚都找不到韩应铖
能有什么事,分明是有女人**他,倒贴身子缠了他两个晚上
叩叩,佣人轻敲薄茜的房门,在门外面说:“大秀,老爷的汤炖好了。”
“嗯。”薄茜对着大面光滑的化妆镜子,敛起面色,起身开了房门,脸带微笑说道:“我来端过去给爸。”
“是。”老佣人随着薄茜下楼,自从薄安秀不见了后,大秀就揽下所有以前薄安秀会做的事。
老佣人觉得大秀也是个心机女,当年薄安秀在币何其得**,老爷少爷连韩少都**着她,如今大秀如法炮制薄安秀那一套,占了**,还抢了自己妹妹的未婚夫。
豪门的姐妹情,都是明里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
***
戚暖走近韩应铖的豪车,看他下了车,微微弯下颀长的身躯,伸手揽着她的腰身,她的侧脸偎着他结实的胸膛,贴着他质地极好的衣料,聆听他平稳的心跳声。
她忽地脸颊微烫,他大手的手心正在抚摸她的长发,亲密。
“你怎么还没走”她问韩应铖,声音不自觉软柔。
戚暖没想到韩应铖竟然一直在她家的楼下,他离开也有一个小时了,她在家里收拾一下房子,然后哄七夕七年睡觉,想着明天邹舟就会回来,她略心虚的连夜倒垃圾,免得邹舟的金睛火眼看出她家有男人的迹象。
“你家两个许睡了”韩应铖反问,没说自己留恋着不情愿走。
他稍稍抬起手腕看手表,眼底光华转动,竟然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在车里也不知道想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想,直到戚暖走进他的视线
与曾经的无数次邂逅一样,戚暖总在他毫无设防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视线,一次次慢慢扎根在他心里,拔都拔不走。
多少次以为她是心存有意的,他难得耐心等她上前搭讪他,后来发现她没有意,也无心于他。
戚、暖,拆开来就最普通不过的两个字,组成的一个戚暖却足以让他为之倾倒,入了迷失了神。
“嗯,睡了。”戚暖的发旋点了点,白皙的手在他的胸膛前轻捶一下,似娇嗔:“他们叫戚夕戚年,不叫许。”
韩应铖低下眸看她白净的俏脸,突然想知:“为什么跟你姓”
“我的孝当然跟我姓。”戚暖说这话时就是不敢看韩应铖,别开了双眼。
韩应铖薄唇浅浅微勾,相比乐祁泽,戚暖的心里更在乎两个许,跟她姓很好,只要别跟许他爸姓都好
“陪我上车坐一会。”韩应铖命令似的温声说道,修长的手打开车门,搂着戚暖的细腰半抱着她上去车里的后排车座。
戚暖顺势倒在韩应铖的怀里,枕着他的长腿,她蹭掉拖鞋双脚**地踩在真皮沙发上,手指捻着他衣服的一颗衣扣说:“你还不回去吗很晚了。”
“我陪了你两个晚上,现在要你陪我一下也不行敷衍我,嗯”韩应铖深深俯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戚暖的细腰上,轻捏一把嫩肉。
她颤了一颤,眼珠一转,拿眼睛瞪他。
韩应铖的喉结滚了滚,无论多少次还是那么**,被她有着小脾气的眼神瞪着,身子就有了酥麻。她也就穿着一件睡裙,赤倮着双足踩在他的沙发上,没有华衣美服,也没有精致妆容。
可就是敲有一个女人,镶进他心里敲的一个位置上,仿佛天衣无缝,抠也抠不出来。
“这样我很容易会睡着的。”戚暖小声嘀咕。
她上次就不小心在韩应铖的车里睡着,对这个男人她初始时的防备心很重,但一旦卸下防备就很难再硬气抗拒他,他对她来说太过不一样,不是爱情的开始,却比感情好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