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抽调来的警察们念念不忘的晓美家律师团这个时候当然也没有闲着,在得知晓美远一案的第一时间他们就全员奔赴了东京都开始寻找有利证据仅留下一个联络员在晓美庄园里。
就像是那群教过晓美晴也教过鹿目达也,现阶段更是把传授知识技能给晓美远作为主要工作任务的家庭教师团队一样,平日里晓美家花大价钱养着他们,在没事的时候更是不限制他们的自由任其去做自己的事情并提升自我的能力,但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就必须要站出来一样。
晓美家的律师团与家庭教师们同为世界上同职业中最出类拔萃的一批人,或许他们并不代表业内最巅峰的水平,但是任何一个单独拿出来要么就是某高校的知名教授,要么就是某个领域长胜不败的金牌律师。
这么一群有着专业的职业技能的家伙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去做任何的指示,他们会在知道需要自己的时候马上便去开始处理事情,除非是岳重或者其他晓美家的主事人让他们停下来。
如今岳重迟迟都没有回到家里,仅有晓美远的母亲不断的请求和催促他们一定要想办法帮晓美远脱罪,这对于都是绝顶聪明的律师们来讲意义已昭然若揭。
家主不在家里,但也没有说让他们置晓美远于不顾,自然便是默许了他们现在的行为,为晓美家的成员进行辩护或者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诉讼本就是他们的职责。
当今的晓美夫人是个不同法务的人,所以他们不必像见泷原审判之时围绕岳重身边展开工作那般,律师团中的负责人便作为组织的核心分配下任务即可。
晓美远被捕三十六小时后,已经掌握了大部分情况信息的首席律师这才从东京都返回见泷原并向警视厅申请与晓美远见面。
他倒是对这个小少爷的脾气很了解的,若是被抓进去的是晓美晴或许会扛不住警方施加的压力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了,不过晓,这样一来便能够给律师们争取到一些时间使得他们不那么被动了。
当然若是时间长了便说不好,拘留室的那种环境即使没有警方刑讯逼供只要用一些让人不舒服的手段去给晓美远施加心理上的压力,根本就不擅长隐忍的晓美远要不了多久就会心理崩溃而让警方的审问有机可乘。
律师见委托人是符合法律程序的,不过到了这里却遇到了些麻烦。
“律师先生,警方已经决定将晓美远押往案发的东京都警视厅所在,所以现在并不方便让你们见面。”挡住首席律师的是之前参与过对晓美远审讯工作的一名高级警察,虽说律师大多数时候的对手都是同行或者检察官,但和警察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
首席律师梳着一头整齐而光亮的头发,即使风尘仆仆的赶回见泷原也不能从他身上看到一丝的倦容,他依旧神采奕奕且言辞强硬的说道:“警方做出什么决定我无权干涉,但在案情尚不明朗的现在不让我与委托人见面并擅自转移我的委托人是否太不讲道理了,我有权利将这些事情告知媒体与检察厅。”
“我知道你们这段时间在东京都调查了不少事情,所以我专程等着你出现,然后向你进行询问。”与风采照人的首席律师相比,陪着晓美远耗了一个半天的高级警察倒是顶着一双黑眼圈,两人对立而视,无形间的气场却也都不让半分,警察先向律师伸出了手:“东川大吾,东京都警视厅警视长,现在希望将嫌疑人转移到案发的东京都继续审问调查,律师先生是否同意?”
“江海河,幸会。”律师团的首席是一名华夏人,伸手与东川警视长握手后还没忘补上一张烫金的名片。
“原来是江律师,久仰大名了。”东川警视长这话并不违心,领国这位声名显赫的大律师即使在j国也是鼎鼎大名的,不过他一直没有在j国,之前也不是晓美家律师团的成员,所以警视厅没人和他打过交道,“什么时候专门接大案要案免费辩护的江律师也归到晓美家旗下了?”
“见泷原审判后的第二年,岳重先生与晴小姐到c国旅游的时候我们恰好遇见,我很喜欢岳重先生的为人和他的事迹,所以他向我发出邀请时我便同意了。”江海河知道自己此番前半段的对手很可能就是这位东川警视长了,所以他也从容的与对方交流起来。
东川警视长眼中闪过一道戏谑的意味:“原来江律师这样的人物也是会为金钱折腰的吗?”
“东川警视长这是何意,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免费为别人打官司吧,那样我一家老小岂不是都要饿死了。”江海河的城府也足够,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动了怒,“岳重先生开出的薪水我是无法拒绝的,而且他平日里也不需要我做什么事情,我可以自由的去做自己想做的工作,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东川大吾冷哼一声道:“即使是为一个无恶不作的小混蛋辩护?他要是早出去一年便会多有一年的时间去祸害其他人,江律师的心中就没有一点正义感吗?”
“东川警视长似乎误会了什么。可能作为一名警察的确希望看到一个朗朗乾坤将所有的罪恶的消除吧,但站在一名律师的角度上来看,我眼中的人没有什么善恶之分,普通人需要我们这样的人去为他们伸张正义,而有钱也不代表他们犯了错就活该受到不公正的重责,如果你认为这是错误的那就应该去申请取消犯罪嫌疑人可以请辩护律师这个程序,我为我的工作而付出,仅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