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个人俱是一惊。
首先是夏以沫反应过来,本能就是把他往下推,“你快下去,快下去!”
却不知道,她这样的挣扎和厮磨,对于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挑战和考验。
“别动!”唐裕说道。
“下去下去!”她的双手还在拍打着他,哪里听得进去,只是觉得他的身体好坚硬,像一堵钢板一样,压着她,她好不自在。
“我说了别动!”一把按住她的两只手,冷声说道。
或许是声音太过严厉,也或许是眼神过于火热,总之震慑住了她,让她呆愣了一下。
眼神有些迷蒙,眨着眼看他,显得很是茫然,又有点委屈,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几乎没有多余的思考,唐裕俯下身,轻轻的俘获住她的唇瓣。
味道一如记忆中的甜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想去多想,只是顺应着心意,索取着想要的。
夏以沫的脑袋懵了下,一瞬几乎没有明白他在做什么,眼睛睁得大大的,咦,他为什么吻她?
有点奇怪,但是又发不出声音。
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慢慢的,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几乎要软成了一汪水,化成一滩泥。
就在她快要沦陷下去的时候,唐裕猛然一用力,坐起身来,距离的拉开,立刻灌入了大量的空气,也让人神智清明了许多。
面色绯红,她极为不自然,几乎不知道看哪里好。
“睡觉吧!”唐裕把她的被子往边上拨了拨,然后就势躺下,只是却背对着她。
她这是糊涂了,这算什么意思?亲了她,然后若无其事的睡了,还看都不看她一眼。
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最后确定他很有可能已经睡着了,更是气结不已,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呢!
了不起啊!睡觉就睡觉,她还不媳呢,哼!
愤愤然的抱过自己的被子,刻意的去跟他划清界限。
反正**是足够的大,超大号的双人**,她几乎睡到了**边去,把被子从脖子开始,紧紧的卷在身上,密不透风,现在是同房同**,不同被子总没人说了吧!
话说这样僵持的姿势,也是很累的,她硬挺了大半夜,最后浑身酸痛,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她辛苦,却不知道唐裕比她更辛苦。
男人的**撩拨起来,是那么容易的事,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方才差一点就直接擦枪走火了,可生生的按捺下去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没到那种地步,他还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要了她。
起码,他得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也得明白她的心意,不然的话,这样糊里糊涂的做事,不是他的风格。
背对着她,是不想再产生任何冲动,这样的姿势,他也很累啊。
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略有些重的呼吸声,她还真就睡着了,想一想,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这是他的房子他的**,**上躺着的是他合法的妻子,可他却硬如僵尸,动也不敢多动。
了无睡意,想着是起身去工作,还是勉强再睡会儿的时候,忽然感觉腰间一沉。
猛然一怔,低头看去,一只脚大大咧咧的挂在他的腰间,完全是高难度的姿势,再扭过头,几乎差点就吻上她的脸。
这么近的距离,就贴着他的后脑勺,一股温热的风袭来。
无奈的苦笑,想要把她的脚给拿下去,手还没动,紧接着就是一只爪子抱住了他,从胸膛刚好穿过,她现在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抱得紧紧的。
“丫头,丫头!”轻声的,低低的唤了她两声,可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真的是睡熟了,可他还真没想到,她的睡姿会有这么难看。
轻声叹息,稍微想动一动,她却抱得更加牢了,嘴里还说着,“嘿嘿嘿,你是跑不出我的五指山的!臭猴子服不服气?”
唐裕探头看了看,见她眼睛还紧紧的闭着,显然是梦话,合着把他当成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她自己是如来佛祖了?
还真会做美梦!唐裕简直哭笑不得,却没有再动弹,任由她这样抱着自己,一直到天亮。
夏以沫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手脚有点麻,伸了个懒腰,美美的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的事,早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早!”淡淡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这样的突然,吓了她一跳。
“啊——”长长的尖叫,几乎刺破唐裕的耳膜。
拧着眉,掏了掏耳朵他说,“练嗓子也起码应该等洗漱以后。”
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一瞬间,昨夜的事情如潮水一般瞬间涌进脑海里。
再低头一看,自己几乎跟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密不可分,如惊弓之鸟,立刻缩了起来,“你你你……你都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总算可以坐起身了,他浑身的骨头都僵硬了,活动一下颈项,差点就落枕了。
“你趁我睡着就……就……”真是该死,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呢!**啊**!
完了完了,自己稀里糊涂的,是不是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就怎么样?”他现在感觉还有点头晕脑胀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先看清楚,我睡的是我这边,你睡在哪里?”
经他这样一提醒,再看了看,果然自己那半张几乎是空的,整个人和他紧紧的霸占着半张**。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是